“滚,你个臭流氓!”
蒋菲菲不爽的回了一句。
这个混蛋,又挤兑她胸小!
紧接着,蒋菲菲便是低下头,看着自己一马平川的飞机场,无语的摇了摇头。
开着车来到何缪儿的公司楼下,白小凡直接便是走了上去。
此时整栋大楼,该下班的都已经下班了。
剩下的全都是加班的苦逼了!
吹着口哨,潇洒的来到了二十二楼。
径直来到何缪儿的办公室门口。
可是,正当白小凡准备推门走进去的一瞬间,伸出去的手,却是停在了半空。
一阵阵的申吟与粗重的喘息,从房间内传了出来,飘进了白小凡的耳中。
虽然对方的声音,一直在可以的压制着。
但是如今修为,已经到了筑基巅峰的白小凡,耳力早已远非常人。
自然是听得真真切切的。
白小凡又不是什么都不懂,自然是知道这些声音,代表着什么东西。
无非就是一男一女,正躲在办公室内,做着那种事情罢了!
难道
难道这就是何缪儿,这些天来一直加班的原因吗?
原来她找到喜欢的男人了!
也是,何缪儿那么漂亮,身材还那么好!
追求她的男人,肯定是有很多的。
可是
可是何缪儿为什么还要和自己,有那些暧昧的行为呢?
就只是无聊,耍自己玩吗?
这一刻,白小凡真的很想踢开办公室的门,冲进去质问何缪儿,为什么要这样做?
只是白小凡的心里,没有这个勇气。
白小凡怂了!
他不知道,如果自己踢开门进去,正看到何缪儿被一个陌生的男子,压在身下,会不会控制住心中的杀意。
而他又将以何种身份,去质问何缪儿?
短暂的失神之后,白小凡只得转身离开了这里。
与来的时候,吹着口哨,春风得意相比。
此刻的白小凡,像一个落败的大公鸡一般,垂头丧气的!
不知道怎么离开的二十二楼,也不知道是如何搭乘的电梯。
来到何缪儿公司大楼下,坐在了一旁的台阶上。
独自拿出一根烟,点燃!
只是,才刚刚抽几口。
一辆小车停在了白小凡的面前。
“小凡,你怎么来了?怎么都不事先通知我一声呢?”
何缪儿从车上走下来,手中拎着一份米线,快步走到白小凡面前。
“我怎么来了?我”
白小凡看着面前的何缪儿,下意识的准备说我不能来吗?
可是却突然间怔住了!
不对啊!
何缪儿不是应该在楼上,与那个男人啪啪啪的吗?
怎么会开着车,从外面赶回来的呢?
而且,看何缪儿的样子,似乎是去买夜宵了。
“怎么了?愣着干什么呢啊?走,去我办公室!”
何缪儿见到白小凡发呆,抓住白小凡的手臂,想要进楼。
“咳咳,小姨,我问你一件事啊,你不许生气!”
白小凡掐灭了烟头,郑重的看着何缪儿。
“你说吧,我还能和你生气吗?”
何缪儿看着白小凡的眼神中,满满的都是爱意。
“你怎么从外边回来了?菲菲和我说,你在加班啊!”
“加班还不能吃饭了啊,我晚上都没吃,肚子饿了就出去买点吃的呗!”
“那你怎么不在上叫外卖呢?干嘛还要自己出去亲自买呢?”
“这家米线店,距离公司太远了,叫外卖送来的时间太久了,我就自己开车去了啊,怎么了?”
何缪儿理所当然的说着,不解的看着白小凡。
不明白这个家伙,突然间抽什么风!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白小凡接过何缪儿的米线,看着发票上面显示的时间,更是一阵尴尬。
这时间,正是自己去楼上的时间。
何缪儿再厉害,也总不至于,一边在办公室和一个男人,做着那种事情,一边出去买米线吧?
“没事小姨,咱们一边走,我一边和你说,但是你千万千万不可以生气!”
白小凡急忙抓住何缪儿的小手,向着电梯走去。
他要带着何缪儿一起,抓住这对差点害得他,误会何缪儿的贝戋男贝戋女!
当两人来到何缪儿的办公室门外时,何缪儿的神色已经是冰冷的,好似一块冰山一般。
“你就因为这件事情,误会我?”
何缪儿转过头,盯着白小凡,低声的质问着。
“小姨,咱们还是先抓人吧,我也不是故意的!”
白小凡有点尴尬,脑海中暗骂着自己太笨了。
现在想想,那个女人的声音,都与何缪儿的声音不同。
之前吃鲜奶蒸馒头的时候,又不是没听过何缪儿的申吟,实在是太蠢了!
何缪儿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当办公室门打开的一瞬,办公室内正嗨爽的两人,顿时被惊到了。
第一时间,两具辣眼睛的赤果果的身体,抱在了一起,惊慌失措的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何缪儿和白小凡。
“总总总总经理,您不是回家了吗?”
那个被男人挡在身后的女人,看着面若冰霜的何缪儿,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不想和你废话,念在我也跟了我一段时间的情分上,带着你的男人走,以后也不用来上班了!”
何缪儿懒得回答这个女人的问题,声音冰冷的说道。
“何总,您千万不要开除我啊,您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见到何缪儿要开除她,这个女人也顾不得遮挡身体了,直接跪在了何缪儿的面前,哭泣着求饶着。
“开除你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赐了,再不走,是想要让我报警抓你们吗?你跟我做了三个月的秘书,该知道我这办公室内,每一份文件都是机密的,丢了一份文件,我就能让你们坐一辈子牢!”
何缪儿冷喝一声,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气场!
平日里,何缪儿在白小凡面前,温柔贤惠,在慕容婉和陈欣儿她们面前,和善友好!
但是,这不代表何缪儿就没有脾气。
这么多年,能一个人掌管着这家公司,没有点雷厉风行的手段,怎么可能呢?
听到何缪儿的话,跪地下的女人起身默默地穿着衣服。
那个男人却是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