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小鬼子们是被万林和两只花豹偷袭后,留下了几具尸体又继续仓皇逃窜了,“继续前进”黎东升低声命令,大家提着枪又恢复了刚才的队形向前追去,速度越來越快。
从这时开始,他们终于找到了小鬼子逃跑的路径,前面的路都是小鬼子开出的线路,自然要比自己开路前行的速度快了许多。
此时,青木一伙已经出现在峡谷边上,青木快步走到林边,举着夜视望远镜观察了一会儿前面的峡谷和峡谷周围的山坡,见沒什么异状,随即命令道“提高jǐng惕,从峡谷下面穿过去,走。”
青木带着剩余的5名队员冲出森林,组成了一个楔形的战斗小组,向着黑黑的峡谷中跑去,前面一个斥候小组由两人组成,跑在前面,十几米后是他自己的四人小组。
到此时,青木的三分队十二名队员加上从一分队留下的三名队员,再加上他自己共计十六人,截止到目前,他的十六人在林外被击毙五人,在林中又被那《 个猎人击毙五人,已经已有十名队员阵亡,只剩下自己和五名队员,其中还有一个重伤。
青木的心中产生了一种悲凉的感觉,自己带着三个分队三十六名队员來到这个国度,可现在环目四周,只剩下了这几个狼狈如鼠、拼命逃窜的队员了,他真不明白了,这还是那个曾经不堪一击的国度吗,怎么就把它么不可一世的大R国特种军人打得如此狼狈,难道自己真的触怒了山神。
青木使劲摇摇脑袋,思绪又回到了现实之中,他早就根据地图计划好了自己的撤退线路,穿过这条峡谷再走三十几公里就可以穿出这片森林了;而穿过森林就可以加快速度,往西翻越二百多公里的山区,就可以顺利进入周边国家,逃脱这个令人恐怖的国度了,而这条峡谷正是这条撤退线路的捷径。
他们一行人迅速向峡谷中钻去,峡谷中间的溪流在静静的流淌,溪流两边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大山中本就人迹稀少,而变幻莫测、危机四伏的原始森林更是人迹罕至,所以植被一场茂密。
在这片森林中,沒有经验的人很容易迷失在森林中,就是当地的普通猎人都不敢轻易涉足这片森林,万林还是小时候跟随爷爷來过几次。
此时,东方的天边已经微微发亮,青木一行人顺着溪流往峡谷深处走去,突然,“轰”、“轰”、“轰”三声巨响带着几声惨叫从峡谷中响起。
三团火焰将峡谷中照的通明,带着夜视镜的青木一行人,被这突然爆起的明亮火焰刺的两眼顿时出现了暂时xìng失明,眼前立即变的一片漆黑。
青木等人立即扑倒在地,伸手摘下脸上的夜视镜,使劲揉着被强光刺痛的双眼,眼中的泪水哗哗的往下流。
山坡上的万林带着夜视镜看到敌人进入峡谷,立即就把夜视镜摘了下來,峡谷中,早就被他布置了六、七颗用手雷制作的诡雷,分布在溪流两边的杂草丛中,他这个大山的儿子,哪能让这群小鬼子轻易走出这座森林。
此时,他单膝跪在山坡的巨石旁边,身子倚靠在石上,举着狙击步枪后,对准草丛中一个将屁股露在草丛外的小鬼子,“啪”就是一枪。
“啊”,露着屁股的是那名负伤的小鬼子,他的肩上被万林在林中短箭重伤,伤痛使他的隐蔽动作无法到位,所以露出了半个屁股,被万林一枪将他的屁股打开了花,他惨叫着向边上草丛中滚去。
此时,爆炸已经将深秋枯黄的杂草引燃,草地上立即冒起了暗红sè的火光和浓浓的黑烟。
引爆诡雷的是小鬼子的两人斥候小组,他们当即被三颗连环手雷炸翻在地,其中一人正惨叫着在地上翻滚,另外一人则一身不吭的仰面倒在燃烧的杂草丛中。
慢慢地,剩下的三个鬼子都逐渐从爆炸强光引起的暂时xìng失明中恢复了视力,他们看着在草丛中翻滚的队员,谁也不敢上前救助,刚才视力受损沒有看到发生了什么,可狙击步枪的枪声,他们可是听得真真切切,战场上,谁也不敢轻易在狙击枪口下露出自己的身子。
青木趴在地上,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枪响的方向,对着话筒低声说道:“十一点钟方向,我掩护,秋山、安西冲上去,准备,行动。”
“哒哒哒哒……”负责掩护的青木猛然在地上翻滚起來,手中已经握着阵亡队员的轻机枪,对着上面山坡扫shè起來。
猛烈的子弹打的坡上的树木一阵摇晃,碎木和碎石横飞,整个山坡上尘土飞扬,紧跟着这片弹雨,溪流边的草丛中就窜起了两条人影,向着山坡上冲去。
此时,万林在山坡上对着露出屁股的一名敌人打了一枪后,立即起身向着前面跑去,早就躲到了前面五、六百米外的一棵大树后面,举着狙击步枪对着刚才自己所在的山坡。
峡谷中的青木看到自己的两名队员向坡上冲去,立即移动枪口向山坡两边扫去,为自己冲锋的兄弟们提供掩护。
子弹扫在万林隐身的树林中,密集的弹雨让万林不敢露头,就在这时,两个小鬼子已经冲上了万林刚才狙击的大石旁,他们立即伏在巨大的石块边上,举着枪对着四周,搜寻刚才袭击者的身影。
就在他们jǐng惕举枪面对四周的时候,石块下面突然钻出两条小黑影,同时跃起扑向两名趴在巨石上的小鬼子,“啪”、“咔”两声清脆的脆响在山坡上响起。
紧跟着就见到一个小鬼子大声惨叫着,弓身抱着自己的右腿从山坡上滚了下來,另一人依旧趴在巨石上,可脑袋已经紧紧贴在了石上,脑袋已如破碎的西瓜四散裂开,巨石上溅满了红白相间的液体。
青木听到叫声,立即望向山坡,山坡上半人高的草丛中一阵晃动,转眼间就沒有了动静,而一名自己的队员正惨叫着滚了下來,他抱着自己的右侧小腿在翻滚,而右脚已经不见了踪影,脚脖子处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