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了部分围墙建筑就不同了,固定价格非常低廉不说,既能保证安全感,又能兼顾着透明和趣味儿性等优点。
这也是综合了大家的意见和建议,才设计出来的搭配。
虽然那些订购的钢化玻璃和安装人员还没到,但只是想象一下,就可以感觉整个休闲树屋充满了让人期待的气息。
“周大哥回来了?这些天有什么收获吗?”王燕正在监督着摄像头和电网的安装,发现周博后,马上小跑着过来打招呼。
看着焕然一新的树屋,周博满意的点点头:“做得不错,等工程完毕,你们每个人都有奖金。”
听到周博的话,周围正在忙碌的员工们顿时欢呼起来。
要知道周博可不是个小气的人,从那让人心动的酬薪和奖金就能看出来。而且这边的福利待遇堪比那些国内的公务员标准了,所以大家都很想留下来。
特别是,周博不是那种刚愎自用,控制欲非常强烈的老板类型。甚至她们这些最底层的员工,都可以直接把意见传达到周博那里。
只要意见和建议被采纳了,那么一趣÷阁奖金是跑不掉了。
谁不想自己工作的地方舒适一些?谁不想自己工作的内容有意义一些?..各种建议和设想喷涌着出现,只要有益的,只要能够提高产能的,只要能够创利的,周博都会经过大家的商议后执行。
人多了,主意就多。经过讨论后,很多好想法和办法都得到了实施。这样不但可以增加员工的积极性,还能让她们不知不觉间增加对树屋的认可度和凝聚力。
最近这段时间来,几名有管理能力和协调能力的员工也被挖掘出来。她们都被当成了储备干部培养,不是那种干活多,拿钱少的骗子模式。而是真正意义上可以帮着周博管理树屋,协调各方面的人才培养。
原本有焦美琴和王燕其实已经足够了,不过因为司博尔先生送来的大礼物,所以整个树屋的面积一下增加了好几倍。
这样一来,整个树屋的设施和项目也增加了好几倍,就需要更多的员工和管理人员。
员工比较好说,简单的培训就能上岗,毕竟这里是休闲树屋,不可能有太复杂的工作。
管理人员的空缺也有好几个,不过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周博不准备招聘,而是要在这批员工当中选择优秀的培养。
焦美琴望着被人群簇拥着的周博,心中的危机感越发浓烈了。
周博一看就是属于甩手掌柜的那种类型,他好像更喜欢待在森林里。如果不是前期需要他的管理和分配,想来他甚至可能很少出现在树屋这边。
虽然这段时间很忙碌,没什么时间与周博近距离的接触,但焦美琴不是傻瓜,她已经感觉到了周博跟自己是没戏了。
焦美琴一直比较势利,从当初两人相亲后的遭遇就能看出来,对于比自己混的还差的周博,焦美琴是不屑一顾的。
但当几年后周博横空出现,整个人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千上万的美刀轻易就能拿出来,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跟大明星是朋友,而且不是那种你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你的那种‘朋友’,而是真正意义上关系很不错的朋友。
不管是从那方面来说,周博都很符合焦美琴的择偶标准。焦美琴势利不错,但她不傻,也不想做小三。
小三是个年轻化的职业,总会有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取代你。但夫妻就不一样了,不但合法,而且还可以拥有对方一半的财产。
焦美琴一直在找一个合适的人结婚,也可以说是投资。
至于爱情那种奢侈的东西,焦美琴早就在大学的时候就扔到下水道里去了。
所以面对那些英俊上司的求爱和骚扰,焦美琴可不客气的拒绝了。因为她知道,那些人根本不把自己当成平等人在看待,而是当成了一个玩物。
她需要一个稳定的,有潜力的男人。而且最好是那种已经展露出头角的人物,太辛苦的日子她可不想过。
再次遇到周博,焦美琴觉得自己找到机会了。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周博已不是当初那名喝杯高级咖啡都要心疼的小人物了,现在反而是周博不想跟她发展什么别的关系了。
特别是来到了树屋后,焦美琴更是感到了周博能量。
不说别的,建设树屋的那些资金就达到了好几十万美刀。这些还不算,那块土地也是周博私人的,听闻至少百万美刀的价格。
这些都扔在一边,刚刚到手的司博尔礼物,却真的吓坏焦美琴了。
比树屋还大好几倍的面积,那要多少钱才能买到,就被人这么轻松的送给周博了?
一切的一切都超出了焦美琴的想象,简直就像是千万富翁的发迹史一样让人震撼。
焦美琴曾经计算过,两块土地合并后,至少价值在三百万美刀以上。建设树屋和这些天的薪酬,还有发放到员工手里的金奖福利,差不多也达到五十多万美刀的花销了。
即使大部分都是树屋建设和装饰花钱,但这样也很厉害了。
几百万土地,存款至少还有上百万美刀。说实话,焦美琴甚至有些感到自己配不上周博了。
可能是因为有了这个想法的缘故,焦美琴清醒过来后才发现,周博原来自始至终都没对自己表达出丝毫的喜欢和爱意,甚至好感都是建立在以前两人认识的基础上。
有了这个认知,焦美琴就想离开树屋了。
可她刚有了这个想法,却陡然发现,树屋给予她的酬薪和福利,绝对比以前的任何一份工作都要优越。
焦美琴只是迟疑了几分钟,就再次坚定了自己在这里干下去的想法。自己毕竟跟周博的关心亲近一层,甚至两人还曾经相亲,虽然失败了,但毕竟有这层关系在,怎么看也比那些员工强吧?
明白了自己的定位,焦美琴才感到了浓烈的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