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的应验,对于飞火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八??一?w=w≠w≈.≈8=1≠z=w≥.≥
尤其是面对他已经知晓了端倪,更加的忧心。
别岛之变看似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实际上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就麻烦你了!”
飞火和崔巍道别,现在还不是他分神伤心之时,他走过的任何一步,都有可能变成一场血案。
他急急的赶回客栈,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揪心,而是沉重异常来形容了。
少年人一路飞奔至客栈的后面,又从窗户飞身进了房间之内。
红尘端坐在床边,显得十分的安静。
有些无聊样子,但是并未四下张望,而是闭目养神。
飞火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她的面前,怕是影响了红尘休息。
若说红尘什么时候最为秀丽,一定是安静的休息的时候。
恬静的个性,让她安静的时候,更加的让人不敢亵渎,连飞火都要不禁感叹道:“真是世间奇女子!”
想到这样的女子,竟然会愿意成为自己的小妾。
这样的思想,无法被人理解。
当然也不需要人理解。
红尘感到飞火回来,睁开眼睛,明亮的眼眸闪动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夫君,你回来了?”
飞火对于这个称呼,几乎要吐血,虽然他答应娶红尘,但是还没到转换得如此之快的地步。
他瞠目结舌,急急的说道:“你...我...”
“我开玩笑的!”红尘掩嘴一笑,看到飞火的反应,看起来来像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一样。
飞火的脸色都有些绯红,显然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事情。
一想到今后的某一天,这个红尘就会每天这样称呼自己。
“真是一件幸福又羞涩的...”
飞火打住了自己的想法,再往下想,就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了。
毕竟作为一个男人,他还算是正常的。
“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了!”飞火强作镇定,又稳定心神,这才用正常的语气对红尘说道:“你赎身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最慢不到傍晚,应该就能拿回你的契约了!”
“这么快?”红尘有些不相信,满心欢喜的看着飞火,“看来我看人的眼光还算不错,虽然比我小上那么一点,不过呢,看来,这真是注定好的呢!”
飞火勉强笑了一下,至于是不是命中注定的,他不是很在意。
反正现在的情况,已经成了骑虎难下,肯定不能背离和红尘的约定。
“以后我觉得,我应该给你一个专属的称呼,总觉得飞火不像是正常的人名,再说了,也不是你的本命吧!”红尘安下心来,看了飞火半天,思索着如何给飞火起个“名字”。
其实这种事情,多半也很正常,夫妻之间,原本就有这种惯例,尤其是那些并非达官贵人的家庭。
女子的地位并没有那么的底下,常常都会给对方起一个小名,作为亲密的象征。
“称呼?”飞火想起了小舞刚刚给他起的“呆瓜”的称呼,这一转眼,又要多上一个。
感觉更加的乱了。
“阿火如何?”红尘思索了片刻,说道:“听起来就亲切多了!”
“还是不好...?”红尘看到了飞火有些为难的模样,顿时觉得似乎不妥。
飞火无名无姓,”飞火“也不过是个化名,是个代号。
单独拆开,并没有什么意义。
“叫我阿离好了!”飞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蹦出这样的词来,几乎脱口而出。
“离”即是“别”的意思,飞火也在隐喻,自己并非能在一个地方长久。
“你是不愿意同我在一起,所以才要‘离开’?”红尘何等的聪明,听出了飞火的话中深意。
“不是,只是,有些事情,我自己没有办法保证罢了!”飞火沉下心神,将红尘的事情安排妥当之后,他才能细细的和红尘说出原委。
毕竟红尘已经将她自己的后半生交给了飞火,飞火当然不能有所隐瞒,而负了她。
“你之前,说你对晓梦有些好感对吧?”飞火淡淡道:“但是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再了解一下罢了!”
“你是担心,只是因为你长得跟晓梦很像,所以我才...”红尘有些误会了飞火的意思,懑声表达而来不满:“我红尘一向是表里如一,晓梦并非是...”
“我懂得,你不必介怀,因为我说的不是这个!”飞火决定将晓梦的事情稍稍做一些改动,“我要告诉你的是,晓梦已经死了!”
“死...了!”红尘瞪大了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虽然她没有和晓梦有许多交集,但是晓梦确实是她曾经有倾心动向的人。
“没错,而且他将你托付给了我!”飞火接着说道:“但是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因为托付才赎你,也不是因为责任什么的,多少也有点想要护你终身的意思!”
“是吗...”红尘觉得有些遗憾,“那样一个人,居然就这样死了...”
“他多少和我有些亲缘关系,就这个层面来说,他的承诺,也算是我的承诺吧!”飞火拿出了自己的白王令牌,然后说道:“你把你的那一半也拿出来!”
红尘从脖子上取下了那半个白王的令牌,飞火接过,让后将两个碎片合二为一。
那个小小的令牌,终于合二为一,可以看到证明的文字,是一个完整的“白”字。
令牌的的背面,是一些细小到无法辨认清楚的文字。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并不是中原的文字,也不是世间的文字。
飞火端详了一会儿这个令牌,并没有能够差探出什么异状,也无法解读令牌上的文字。
他又将令牌交还到红尘手中,然后说道:“这个令牌,以后你还是保管好,之后,我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保护你,我会派人保护你,你大可以放心!”
“你...”红尘捧着令牌,虽然并不知道这个令牌到底有什么作用,但是还是点了一下头,说道:“你想说的,应该不止这些吧,莫不是,还有话要向我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