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打量着眼前铁塔般的黑小子,钱一同样在惊讶:这家伙竟然是真人不露相!一直看着那满身绫罗绸缎的小和尚叽哩哇啦在前面混淆着是非颠倒着黑白,那黑大个却一脸憨直一身朴素一声不吭的呆在后面,钱一直观的将向东流当作了主要对手,只将纪多愁当做了小和尚的跟班或者叫保镖,没想到他竟真的是两人中的老大,而且还是深藏不露!
明白自己在精神领域里究竟到了什么样的境界,钱一有着相当的自负。中文?网? ? w≠w=w≥.≠8≈1≤z≈w≤.≠现向东流也是此道中人后,钱一兴奋的赶紧站了出来,目的就是想在较量交流的过程中教训下小光头,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打掉他嚣张的气焰后让他灰溜溜的滚蛋。可那狡猾的小子已经看出了不妙坚决的不应战,而纪多愁却不知好歹的挺身而出瞪向了自己的眼睛,钱一暗笑,就想控制住纪多愁后再命令他去收拾那小光头,让他们自己俩咬起来。
强大的精神力顺畅的进入了纪多愁的脑袋,正想行使自己的命令时,钱一现它们消失了,看不出一点古怪的又输送一股进去,还是没有反应的消失,来不及寻找原因的钱一讶然中一眼就看到了纪多愁眼睛中的不耐烦,但不是纪多愁的不耐烦,而是他身体内一股力量的不耐烦:“再搞就灭了你!”精通精神力的钱一立即闭上了眼睛,立即想到了蚍蜉撼树那个成语,立即平复了自己惊惧的心情,立即表达了遵从的意思,也立即决定还是和这两个坏人中的老大友好的协商一下。
好运的纪多愁不知道就这么的一下子他的地位在钱一的心目中已经变的高大了起来。他也同样的在心中佩服着钱一的本事,一眼就惊动了自己两**宝,纪多愁也收敛了自己的气焰转变的客气了一些。两个互相惊讶的人都在佩服的前提下想和对方友好一点,向东流身体滴溜一转来到了钱一的面前,不客气的抢过了话题:“我忽然的想通了,钱老大你还是告诉我其中的渊源吧!”
钱一征询的望着纪多愁,纪多愁身体一退站在了向东流的后边。“你有话就和我兄弟说!”的姿态让钱一郁闷了一下,只得整顿了下自己的心情,看着那让人心烦的小光头礼貌的攀扯了起来。
文五文六的又说了许多的废话,向东流没有了继续友好协商的耐性:“地头蛇都他娘的这德行,要么巴结他们请他们吃喝,要么动刀动枪的把他们打趴下。”当下也不再含蓄了:“咱们也就是到大般城去这个目的,你们这里还有什么规矩没有?”终于磨的小光头没有了耐性,小胜了一把的钱一依然是好脾气:“既然小兄弟快人快语,我也就直说了。凡是想进入到大般城的,可都得经过我们的团队审核或者叫淘汰。这就是这里的规矩,无论是谁,都得遵守的规矩。”说完眨动着眼睛再次向向东流挑战,向东流叹了口气避开钱一的眼睛,不就是还得打架嘛,早说嘛!扭头喊着:“纪大哥,买卖来了,打退他们!”
给自己的兄弟递了个小心的眼色,钱一自动的退到了旁边。从老大的眼神里领会到了一起上的指令,钱二三人一起走了出来:“我们三人向来一起出手,不论对手的多少。你们是上两个还是上一个?”向东流不耐烦的叫唤着:“纪大哥,你主攻,我在后面掩护你,打他们四个,免得人家说咱们不尊重他们!”同样等的早就不耐烦的纪多愁提起斧头一头就撞了过去,“先下手为强,可不能被你们给围住!”
猜想到那四个人一定是三人缠战,钱一在旁边抽冷子用精神力捣乱,向东流可不想给他们空子。钱一已经怕了纪多愁,他一定会死盯着自己攻击,而纪多愁要想拿下那三个人也一定不会是短时间的事情,“怕到是不怕,可老子没有那么多时间,就让你们看看老子其他的手段。”从怀里摸出颗迷烟弹,向东流心里向纪多愁道了个歉:“对不起了黑大个,你可得多坚持一会儿,迷倒了他们我先给你解药!”正想扔出去,一个雄浑的声音道:“院主有令,今次一概不用阻拦,放人进去。”
钱一四人听到那个声音后立即停了手,摊开双手示意已没有了敌意。看见那四人眼中一种奇怪的眼光,纪多愁两人也有点奇怪。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向东流也不再胡闹,于是,剑拔弩张的双方在各自老大的敬佩下很快的坦诚以待,双方态度友好和气的走进了后院。纪多愁两人暗暗称奇,没想到那个院子的后面竟然是个曲径通幽的去处,两排浓密的大树遮蔽着一条宽阔的大路沿着山的余脉蜿蜒的通向了远方。
“这就是通向大般城的唯一道路,两位只管前去,用不了多久就能到达目的地。”钱一看着纪多愁继续和气的指点:“院主命令已下,两位应该不会再受到阻拦,希望两位好运气。”看着钱一等人有着种明显的艳羡,向东流十分的好奇:“请问钱大哥,那里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去处?竟然有你们这样身手的人在把守?”几人一听此言竟然说不出的寥落,钱一淡然一笑道:“不提也罢。两位见着了院主大人自然就会明白。”向东流越的好奇:“你们的院主是谁?他干什么的?男的女的?我们什么时候能见上他?”钱一再不理睬,看着纪多愁道:“可要我们帮你们把马匹和行李拿来?”
知道再也问不出有价值的东西,向东流伸长脖子往那山路里看个不停。纪多愁觉得前面简直就是个陷阱,钱一这样的好手,专门镇守在这里,忽然的就有了个院主忽然的命令放行,转变的有点太快太让人不能接受,只能说明前面一定有不好的东西正等着他们。骑在马上犹豫着想再探听点信息,钱一伸手大力的拍了他们的马匹:“时间有限,两位快去。”看着二人哗哗的跑了前去,钱二道:“大哥,这两人真的这么顺利?我们是不是……”钱一摇头打断了他的说话:“这么多年难道你还没死心?我只盼望这两个小家伙不要走上我们的老路,真的能进去,然后再出来和咱们讲一讲,也不枉我们在此守侯了这么多年。只是……唉,不提也罢。”
跑过了两个没人的院落,纪多愁开始瞎琢磨:“小和尚,你看这一路把守的这么严密,现在就这样的放咱们进去,还真有点怕人了,会不会是个陷阱?”向东流哈哈笑道:“没事的,大哥你也听到了,他们的院主命令他们放咱们进去,所以这一路上才没有看见人。反正开弓没有回头箭,就凭咱俩的本事……嘿嘿,要不咱们慢一点朝里面晃悠得了。”纪多愁点头:“还是觉得一路上杀过来心里才塌实,这样轻飘飘的就进来,还真有点让人害怕,简直就是请君入瓮!”
话音刚落,一个声音大骂道;“放你娘的屁,不放行,就凭你也想进来?还请君入瓮,你小子算哪门子君子?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闻言看去,一个高瘦的老头没好气的从旁边的石头后面跳了出来,伸手就向纪多愁拉去:“给老子下来。”看见了活人,心里虚虚的纪多愁高兴,一把拉住老头的手暗叫“你给老子上来!”意图将老头拉到马上去。没想到黑小子的反应还挺灵活,老头一乐:“有两把刷子呀!”手上用劲一拽抬脚对着纪多愁骑着的马腿踢去,咔嚓一下那马悲鸣一声栽倒在地,纪多愁重心不稳,一跟头被那老头摔趴在地上。
一骨碌就站起身来,纪多愁不服气,还想来上点动作,那老头窜到他身前啪啪的对着他手腕、胳膊肘、肩膀连续拍打,逼的他连连后退却连胳膊也动作不起来,纪多愁连忙大叫:“住手,住手,准备好了再打!”老头一脚将他踹了个跟斗,不理睬的往路上张望:“怎么就你们两个?没有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