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一样的向东流突兀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膏药一样的贴上了自己,纪多愁真心的喜欢着他,那种一见如故的喜欢,亲如兄弟的喜欢。中文 w≤w≤w=.≥8≠1≥z≤w=.≈c=om和应犹在的兄弟感情中有着信任,比试,尊重,依靠都有的成分,和朱颜改的感情中多了点同情,鼓励和距离,纪多愁知道,在对待向东流时更多的却是溺爱和娇纵,明明知道他是那种惹是生非惟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却不想去制止,去管束,好象潜意识里巴不得他把天都给戳个大窟窿!纪多愁明白那小子一身奇怪的毛病,也明白他一直使用着魅术,可就是拒绝不了他,从心底里的相信他永远不会对自己不利。可现在,他已经和一个针对自己的陷阱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纪多愁推敲着里面的玄机,可怎么也推翻不了盲目信任向东流的感觉。
“太过于巧合了,或许,掌握着自己情况的敌人就是要利用这个巧合让自己从窝里面先闹将起来,然后借着那乱劲将我们一一的消灭吧……只是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敌人,又有着什么样的势力,为何能正确的掌握自己的举动呢?”
纪多愁有点后悔没有让应犹在看见那该死的藏宝图,如果让聪明能干的应犹在详细的知道了有关的情况,他一定会从突然消失的自己和朱颜改身上推断出这是个阴谋,也一定会针对这个阴谋布置下相应的措施,然后在粉碎这个阴谋的时候一举将埋伏在暗处的敌人消灭掉。只是,现在想这些已经晚了,自己已经远在千里之外了,就希望应犹在能和问大人好好的沟通一下,早一点的警觉、现这股不甘寂寞的不明势力了。纪多愁胡思乱想着,以自己为中心的制定起应变的计划。
现在唯一能够相信的就是朱颜改了,可由于那胎记的原因纪多愁不愿意让他知晓心底的过去,相信他也没有知道的兴趣,两人就是这样有着距离的朋友,可以并肩生死,却各有各的秘密。晃了下脑袋将烦人的思虑甩在脑后,纪多愁决定一步一步的走下去瞧着,已经来到了这里,许多和自己有关的事情也已经开始,问大人早就说过此去凶险与机缘同在,自己再小心一些,相信能够顺利的完成此次旅行,弄清楚这场机缘后平安的回到问大人的身边。
挺直了脊梁警告自己要有信心,纪多愁看向了朱颜改,却现那家伙有点不妙:牙关紧咬的满头大汗,闭着眼睛双拳紧握的像在和什么东西较着劲,而他背上的包裹也晃动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飞快的扫了眼专心在那边侍侯那女子的向东流,纪多愁上前一把拽下了包裹。
朱颜改长嘘了口气:“好厉害,那把武器,几乎要将我杀掉,可我却看不清它的模样,好厉害!”擦了把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朱颜改奇怪的问着纪多愁:“你难道感觉不到?”纪多愁提着包裹晃动了下:“很熟悉的感觉,没别的。”更加奇怪的反问:“怎么就你感觉到它的杀气?你小子有什么毛病吧?”朱颜改脸色一寒,纪多愁识趣的移开自己的眼睛:“当我没说也没问。不过,这样的话,这个包裹就得我来背上了吧?”朱颜改微微点头:“不能把包裹交给那个小和尚!你那里其他的东西交给我吧。”
不情愿的将自己的武器等等交给了朱颜改,纪多愁背着包裹来到向东流的身后,“包裹里的竟然是萧大人的长刀?!”再次从那熟悉的感觉中明确的体察到了竟然是萧丰歌的长刀,纪多愁眯起了眼睛,“问大人将它交给向东流而不交给我将它带到这里,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意思呢?”想着亲手砍去萧丰歌的头颅,纪多愁恍惚又看见了当时的场面,“萧大人的刀里充满了灭杀魔盅的刀意,恨恨不绝的要将所有此类的东西斩杀干净!那么……朱颜改的体内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