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走到梳儿的身边扶起了她怜惜的打量着,乐何时一声长叹:“你若是听从郭不堪的劝阻,不去破坏那封印阵法,梳儿哪里能够有此异变?”向东流低头不语,乐何时继续道:“你既知梳儿是魔灵之体,为何还要破坏自己的道体去成全她?”向东流大叫:“我那时候不知道梳儿是魔之灵体,我只想把你的天砚归还给她!”乐何时冷哼:“住嘴,你可知晓部落对你寄予了多大的希望?你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竟然一意孤行的去毁坏自己,而且还把她当作了最大最有理由的借口,你可曾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小师弟,你好生想一想再回答我。八??一w=w≤w≤.≤”转眼定定的看着梳儿,乐何时将额头贴在了梳儿的额头上,等待着向东流的回答。
看着向东流低头困惑的思索着,纪多愁胸脯一挺就想插话,应犹在和朱颜改一把拽住了他同时的摇了摇头,纪多愁心里一叹,乖乖的站在了那里。向东流猛一抬头,声嘶力竭的叫道:“我为了爱情,我是为了梳儿的爱情!”乐何时一声冷笑:“好一个借口!你为了爱情,你可知道什么是爱情?你可知道本部落对于爱情的要求吗?”向东流一愣:“本部落不允许有爱情,所以……”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乐何时好笑:“本部落不允许有爱情?真是笑话。你不过是想通过追求爱情来证明你比师兄出色罢了,你做的这些都不过是想引起部落对你的注意力罢了,因为你知道,你不付出巨大的努力就根本走不出师兄对你的阴影,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师兄对你来说就好比一座永远越不过的高山。”
向东流明显慌乱了起来,乐何时又是一声长叹:“你可知道部落里的爱情传说?”向东流摇了摇头,乐何时问道:“你可知道你师姐的故事?”向东流又摇了摇头,乐何时单臂扶住梳儿向纪多愁招了下手:“规刀矩尺,情深难止,翘以盼,海枯石烂;痴刀怨尺,心深难知,翘以盼,肝肠寸断。刀来!”纪多愁打了个冷颤,听出了萧丰歌的长刀里竟然有着补道部落里不足为外人道的男女****,连忙双手捧刀递了过去。乐何时一抖刀身:“规刀痴刀,今见分晓。”长刀嗡鸣了一声,扭曲着光芒闪烁,萧丰歌的声音黯然响起:“刀在人在,人亡刀归。愧对佳人,来生再报。”一缕刀芒森然乍现,顺着刀身集中到刀尖一炸消失,整把刀也同时变的灰蒙蒙的如同一件死物,刀形竟也短小了许多。
乐何时盯着那再无光彩的刀喟然长叹:“一代刀雄,却令翘佳人肝肠寸断!哀哉,可叹!痴刀,痴刀,你如此归来,让人如何面对师妹?”纪多愁心里咯噔了一下,不自禁的问道:“你也认识萧大人?我可没有听他说过你。”乐何时眼睛一瞪,纪多愁打了个哆嗦脖子一拧:“他还有个女儿,她是我老婆,她的肩膀上有着和梳儿的膏肓一样的胎记!”乐何时直瞪着他的眼睛仿佛要看到他的心里去,纪多愁点了下头,后退了一步。乐何时移开眼睛喃喃自语:“怪不得,师妹,你连膏肓都不要了,他早就让你伤心若死……萧丰歌,你究竟为了什么?爱情,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纪多愁飞快的猜想着,萧大人原来和乐何时的师妹生了一段爱情,却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没有了美好的结果,那把刀就是他们的见证,也是补道部落关于爱情的验证,出现了好的结果叫做规刀,不好了就叫做痴刀……萧大人怎么会没弄好?他怎么可能会弄不好?想了下找了个原因:****的堕密难把他老人家给害死了,他老人家来不及了……然后就有点纳闷:补道部落里弄些刀呀尺的见证爱情干什么?吃饱了撑的?正在胡乱琢磨着,感觉到应犹在提醒的拽了他一下。
飞快的和担心着自己的应犹在交换了下没事的眼神,纪多愁还想打听些萧丰歌的事情。向东流道:“刀尺戒,了红尘。原来是这样。部落里知道有些弟子堪不破红尘十丈,便以刀尺为信物,定下时间规则检验他们的爱情。”说着呆了一下,又喃喃的道:“翘以盼,海枯石烂,翘以盼,肝肠寸断……也不知有多少个海枯石烂,也不知有多少个肝肠寸断……部落里的禁忌传说竟然就是爱情传说?”乐何时点了下头抱着梳儿忽然的向悬崖边走了过去:“规刀已成痴刀,矩尺又是如何?”向东流一愣,呆呆的看着手中的矩尺,乐何时伸手将梳儿扔下了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