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周末陪家人外出吃饭打保龄,回来晚了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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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帐前一派凌乱景象,到处是被抛弃的杂物兵刃盔甲。撅牛带人杀到这里之后,已分派人沿着营帐的半径展开搜索,并设专人守在帐门口,以保护里面杂乱无章的现场。
上校人未到眼神已经先到,相隔老远便朝撅牛丢过来一个问询的眼色。撅牛理解上校想要确认的意思,懊恼而抱憾地轻轻摇了摇头,上校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人不在这里?”
“不在。还真叫你说中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派人去张国梁的营帐中再找找。”上校一边往大帐里走一边说。
“找过了,也是一无所获。”
撅牛恭谨不安地应答。除了上山途中顺手牵羊干掉几名倒霉的清狗,三子上校指派给他的任务一项也没完成,撅牛磋火得都快要服毒自尽了。
果然上校停住脚步,胸口的起伏度表明他也拼命压抑着满肚子火气:“那李典元***跟张国梁呢?别跟老子讲他们也都逃脱了!”
“逃脱倒不至于,按你的部署,思旺峰周边十里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撅牛的窝囊相似乎不爽到了极点,“我已经跟大槐和那个疤脸的汪海洋打了招呼,请他们搜山时多加留意,估计这两个杂碎混在溃兵当中。”
“不可能!他们混在溃兵中自顾不暇,哪还有精力带走花芳菲那么个娇滴滴的弱女子?此举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上校推测到一半猛地煞住了口,浑身泛起了冷栗!假如李张二位并非鱼目混珠夹在乱军中出逃,就意味着他们极可能是拿几千溃兵为诱饵,吸引李家军围捕,而他们则乘机独自逃生;若是这样,他们或许便会挟持花芳菲一起走,将她做为挡箭牌和人质来要挟老子!
李秀成晃头甩肩,仿佛想甩去这麻烦的设想,花芳菲妖魅的音容笑貌宛在眼前。
“里边怎么个情形,是否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这个——乱得像个鸡窝,情况太古怪了!我是瞧不出子丑寅卯,上校你还是自己进去看吧……”撅牛欲言又止。
上校疑心顿起,丢开随护匆匆进帐探查。
中军大帐似乎挨了一发炮弹,帐篷顶端的一角已被掀掉,现出白晃晃的日光;帐内文牍衣甲弃了满地,一道淋漓血迹由门口一直通向蓬壁,而那一整面帐布像是让什么利刃剖作两半,暴露出安装于山洞前端的洞口,洞门已经碎裂,露出新鲜木碴儿,地上尽是木块碎屑……
地上的血迹是谁留下的?为何李典元的中军大帐内有动武拼斗过的痕迹?
上校的第一感觉便是这山洞里大有古怪,保不齐另有一个通往山下的隐蔽出口。他矮身便要进洞详查,几名贴身亲兵怕他遭到暗算,拦住上校想抢先一步,被他连踢带打轰赶到一旁:“全他***给老子滚得远远的!你们也不拿脑子想想,李典元那***又不是笨鳖,会乖乖侯在里边等老子来搜索?”
他一猫身钻了进去,洞子里并不宽敞,行过狭窄的通道,内部就仅剩一块灶堂大小的空间。由于空气不很通畅,尽头处充斥着潮湿霉变气味,此外另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道。借助外面大帐的天光,洞内的陈设隐约可见。上校首先看到那个高大的兵器架,上面于一人多高的地方留有两条解开的绳索,然后他便循着血腥气味找到那只气绝多时的烟狗。山洞里胡乱丢弃着几件衣物,其中一件是男人穿的贴身汗衫,而另外一件……显然是女人穿的长睡袍!
思旺峰顶本不该有女人遗下的物品。李典元甘冒奇险领军偷袭,必定带着清一色的光棍军士,而不可能自寻累赘拖带着女人。上校虽则没见过花芳菲身穿这件睡袍,可按常理推断十有**是这女子的物品,那么她就一定曾经到过李典元的大帐中了?
在李家军即将发起进攻的前夜,在这个阴森昏暗的山洞里,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故?地上那只流血气绝的烟狗又是怎么一回事?
“取火把来!”
洞外的撅牛听见吩咐,找了跟松明火把递进来。上校高举着四处,意外地在山洞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滩暗色的渍痕。他将火把交给护卫擎着照明,自己用手指蘸起那片湿渍撮捻,手感粘滞,好像也是血迹。上校那沁血的泥土放至鼻孔下分辨,又沾了些狗身上的血水作比较,基本能够断定这滩血迹并非狗血,而是人的血液,从山洞角落断续着延伸到了洞外的营帐里……
受伤的人到底是花芳菲呢,还是流血者另有其人?难怪撅牛摸不着头脑,上校对此也是百思不解,千头万绪一时捋不清思路,内心大为惶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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