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委屈你了。『雅*文*言*情*首*发』”杞正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弓着身子看着客厅里的最上方摆着的那张照片,年轻时,是老婆支撑起这个家,如今,老婆走了,又是女儿在赚钱养他,他心中,心酸得紧,也愧疚得紧。
“爸爸别这么说,小羽不觉得辛苦,只要爸爸和毛毛健健康康的,要小羽怎样都行。”见杞爸爸开口了,她失落的心终于得到一点安慰,但见杞爸爸一对自己开口就是满满的自责,她又赶紧出声安慰。
“如果有机会,就不要放弃上学,爸爸知道,你很渴望学习。”杞正贺又叹了口气,才缓缓地开口,他没有本事帮她,但,他知道,她能想到很多办法,他不希望她,为了他,为了这个家,而舍去自己想要追求的东西。
“爸爸,我知道该怎么做。”杞未奈安慰着杞爸爸,然后心情沉重地进了房间。
关上门,她靠着窗户,看着外面茫茫的月色,彷徨又纠结。
上高中时,她可以堂而皇之地接受一些男生们的礼物,然后拉着毛毛悄悄蹲在街角,高价转卖给外地来的游客,赚取一些生活费。
可是以后怎么办?想办法说服龙皌寒去工作不难,至于读书,她恐怕,再也没有希望了。
想到龙皌寒,她又想到他下午那样子对自己,她的心中,一阵阵吹起了冷风。自己就这样跑了,他会不会找上门来?会不会到时迁怒到毛毛或者爸爸头上?
因为下午的事,杞未奈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都睡不好。到了半夜,甚至做起了噩梦。『雅*文*言*情*首*发』
她梦见自己被人压在床上,任人欺辱,她想要反抗,想到喊救命,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而那个压在她身上的人,脸部从模糊到渐渐变得清晰,最后变成了龙皌寒。
杞未奈吓得一个哆嗦,睁开眼,发现眼前还是龙皌寒那张让她痛恨的面容,特别是那双邪气的丹凤眼,似乎她还能看到那眸子里闪现着的点点星斑,杞未奈以为自己还在梦里,用力往自己的脸上掐去……
好痛,她不是在做梦?
“龙皌寒?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杞未奈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惶恐地将他推开,抓着被子就往地下滚,然后缩到门边,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她没有忘记自己还在家里,他是怎么进来了?爸爸和毛毛知不知道?谁给他开的门?
然而,龙皌寒并没有回答她,而是朝着她的方向跌跌撞撞地往她的身上扑,扑面而来的,除了他那粗喘的热热的气息,还有一股浓烈的酒精味。他喝酒了?
回应她的,是他那含着酒精的热烈的吻,以及他带着几分粗暴的抚触。
“小羽,你在和谁说话?”因为受伤的原因,睡得不好的杞正贺半夜起床上卫生间,听到杞未奈的房间里传出声响,走到了杞未奈房间外,敲着门问。
奋力反抗的杞未奈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惊得不敢出声。任由龙皌寒剥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半(裸)的睡衣。
“小羽,刚才是不是你在说话?”杞正贺疑惑地又问了一声,杞未奈紧紧地闭着嘴巴,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抓着快要被扯掉的内内,没有回答。
听到杞爸爸叽里咕噜地自己说了一句什么,然后脚步声渐渐远去,然后,关门的声音响起。
杞未奈见龙皌寒像失去了理智一样地,不停地用那东西往自己的身(下)蹭着。试图进去,而双唇不停地在她的身上留下湿湿的吻,她突然往他的腰上一掐。
腰上突然传来的疼痛,让龙皌寒后退了两步,神志也变得有些清醒过来。
他的手臂不小心撞到了门边的开关,将房间照亮,睁着迷蒙的双眼,有些昏沉地打量着正被自己蹂lve的杞未奈。
只见她雪白的脚趾头露在外面,嫩嫩的而紧张地蜷缩着,一双清澈的美瞳里荡漾着无措与慌张。让他想到了一个形容她的句子:受惊的小白兔,多好多贴切的形容啊,她此刻,不就是小白兔吗?等着他来欺负的小白兔……
“停!停停!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看到他越来越靠近,杞未奈双手交叉在半空,有点激动地喊。
“你确定?我倒是很想知道,当有人看到我呆在你房间里时,会是怎样的反应?”龙皌寒半调笑地走向她,整个身躯堵住了她的出路,将她逼在门板上,宽摆的风衣,将她近乎包纳在他的怀中。
杞未奈赶紧又闭上嘴巴,可眼神却警惕地盯着他,眼神里充满了警告。
下一秒,龙皌寒已经扯下她的小内内,将她用力往腰上一架,顺势顶了进去,杞未奈咬着嘴唇,忍受不了地闷哼了一声。
“好好看看我,看看我是谁?说……”他近乎疯狂地将她抵在墙上,用力地撞击起来。
“龙皌寒,你不能……这……样,嗯……”杞未奈被他弄得停不下来,只得断断续续地说着,不时发出几声压抑的闷哼。
“语儿,你是我的,你永远只能是我的。你怎么能让别的男人摸你,让别的男人爬上你的床呢……”他细声呢喃,又像是在强调什么,又像是在警告着什么。
“我没……有爬,龙皌寒,求……你,别在我家,别……”杞未奈咬着唇,不停地开口求他。这里是她的家啊,他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对她做出这种事来?她没有勾引谁,也没有要爬到谁的床上去,他凭什么就这样对待她?
“没有爬,但却让别人爬?你就是这样等我的?啊……”他用力一顶,杞未奈惊叫一声,赶紧捂上嘴,换来的是他发了恨地往她的体内不停撞击,像要将她拆之入腹。
“别再来了,龙皌寒,我受不了了,我快要死了……”她被他变换着各种姿势折磨得受不了了,软塌在床沿,哑着音,低声向他求饶。
可龙皌寒,却像杀车失灵一样,不停地在她的身上索取,求(欢)……
求到最后,她再也没了力气,干脆不再出声,只能捂着嘴巴,将声音堵在喉咙,眼睁睁地看着他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上律动,发泄……
眼角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地不停往外流,最后打湿了她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