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涵坐着的警车已经开到了一处荒郊野外,两个肥胖的大汉使出全身力气夹着张涵,可似乎一点作用都没有,张涵还是脸不红气不喘。
“喂,二位死胖子,能不能别靠这么近,喜欢男人你们两个自己开房去搞,别他妈在这恶心我。”
这时副驾驶的人凶相毕露,道“小心点,马先生说这个人不好对付,让他多活几分钟,一会到了地方在好好让他舒坦舒坦!”
车停在一处废弃的旧房子前,副驾驶下车从腰里掏出一把枪,两个大汉也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在张涵腰上。
“下去,敢乱动一下让你立刻去见阎王。”
张涵抬手刚想挠一挠耳朵,两个大汉的匕首便戳了上来。
“唉唉唉,别别别,耳朵痒还不准挠了!”
“少废话快下车!”
下车以后立刻一把枪顶上来,强迫张涵往里面走,里面早就准备好了一些东西,有很薄手术刀片,还有尖嘴铁钳,一个火焰喷灯旁边放着一把烙铁,看来这些都是为张涵准备的。
找了张满是灰尘的桌子,把所有刑具全部码放整齐,张涵被绑在破椅子上,一屁股坐上去吱吱乱响的那种,两个冒充警察的人把帽子一扔,踩在张涵腿上。
“兄弟,冤有头债有主,到了那边可别怪兄弟,我们也没办法,都是混口饭吃,马怀德特意交代过一定把你折磨透了再要你命,你看这些东西想先试试哪个?”
张涵眼睛把这堆东西随意扫了一遍。
“一堆垃圾,没有更给劲的了吗?”
“呦呵,还敢跟爷爷叫板,要不先试试拨皮拆骨?”
刚才开车的司机手机拿着一把仿俄制大黑星指着张涵脑袋。
“小子,别嘴硬,你这种人我们见多了,一开始都觉得自己骨头有多硬似得,最后还不是求我们赶紧杀了自己?”
副驾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摄像机,支起来正对着张涵的位置。
“客户的需要是我们做事的第一原则,没准看到你被折磨的哭爹喊娘,一高兴还能给我们加钱。”
“对啊,到时候再找几个小妞,又能逍遥快活一阵子了哈哈哈,你一会可要拼命的喊疼啊。”
这种手法张涵一看就是业余的,如果没马怀德提前在局里的眼线,他们可能根本无从下手。
“我等不及想听他惨叫了,开始吧。”其中一个大汉把匕首往桌子上一插,拿起火焰喷灯点着之后把烙铁烧的发白,在很远的地方都能感觉到阵阵热浪。
“肥肠你小心点,别把老子烫着了!”副驾驶退开几步,有点担的心从远处看着。
这时另一个大汉过来,看了看桌子上只有那一块烙铁,找不到别的东西了,有点不满意。
“给我,我最喜欢玩烙铁了。”
“滚滚滚。”
“凭什么,每次都是你先挑,这次也该轮到我了。”
“就凭我肥肠是你哥哥,你就得听我的。”
肥仔有点不高兴,一把抓住烙铁想要抢过去,可肥肠死死抓着不松手,两人你争我夺看着都危险,那快烙铁好几次差点烫到拿枪指着张涵脑袋的人。
趁他缩手躲闪的瞬间,张涵脚下往上一踢,只听滋啦一声,肥肠发出一声惨叫,破屋里充斥着一股恶心的烤肉味,烙铁掉在地上。
“你…你居然敢烫你哥哥我!”
张涵听到这话相当失望,暗道自己的功劳被人给抢了,不过抢了就抢了,男人就该大度点,让给肥仔吧。
“谁让你不给我玩烙铁!”
别看这两个大汉有三十多岁,智商却跟小孩一个水平,肥肠立刻捡起烙铁追着肥仔满屋子乱跑要报仇。
“你给我站住,让我也烫你一下!”
“我才不呢,你怎么不让我烫你一下!”
张涵一边看一边笑的前仰后合,这场面一点不像杀手在工作,但凡看到的人都会认为哪个马戏团的跑来表演了。
“都给我停下!”拿枪的人忽然冲地上开了一枪警告他们两个。
“刚才是这个人踢了肥仔一下,烙铁才烫到你的,你们两个能不能别这么智障,真丢人!”
两个大汉抓了抓后脑勺才想起来确实是这么回事,怒气冲冲走到张涵面前,拿起匕首指着张涵的眼睛。“胆敢戏弄我们两个,今天让你知道知道后果,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就在匕首刺过来的一刹那,张涵脖子灵巧的躲开,身体一用力那把破椅子就散架了,轻松一跃跳上肥仔肩膀双腿用力一扭,脖子传来骨骼断裂的响声,肥仔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拿枪的人反应还算灵活,举起手枪啪啪啪连开七枪可惜都没跟上张涵的速度,无一例外都打空了,还有三枪直接命中后面的肥肠。
张涵冲过来在他面前岔开双腿稳稳扎了个马步,气沉丹田力从地起,一个直拳轰出去,喊一声“嗬!”
对方中只感觉像是被高速行驶的卡车撞了似的,只不过这力道是集中在一点上,脚下一轻向后飞去,掉在七八米之外嘴里全是鲜血,心脏停止了跳动。
副驾驶吓得魂飞魄散,能在瞬间解决掉三个人,这场面太不可思议了,比起他们的业余水平,这才称得上是真正的杀手!
拔腿刚要跑出去,被张涵一个鞭腿扫中,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他赶紧又爬起来,捡起一把匕首防身不断往后退,突然撞到了破桌子吓了他一跳,张涵过来二话不说夺过匕首把他的脸压在桌子上,又把摄像机的镜头对准这里,一挥匕首狠狠把副驾驶的手盯在桌子上,如此大的力道桌子险些散架。
“啊啊啊啊啊啊!”
“来,对着镜头跟姓马的说几句话。”
副驾驶满脸都是灰尘和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鼻涕的混合物,对着镜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道,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对不是这句,再想想。”
副驾驶哽咽着又想了想道“我以后…以后一定好好做人…”
“不对也不是这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回答错误我可要惩罚你了!”
副驾驶裤子上湿了一大片,眼含泪水不断吭哧带喘,可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顶不住心理压力大哭起来,最后孤注一掷骂道,
“马怀德我艹你妈嘞个老逼的,你不得好死,脚底流脓头上长疮,阳1痿带娘炮,替别人养儿子还当亲生的,说你是猪都侮辱了那个善良的动物,你全家女的都表子,上街拉客还没人搭理,死皮赖脸让我上我都不上,今天还想杀你爷爷简直白日做梦,小心明天出门被卡车撞死,到时候屎从嘴里压出来污染空气还得难道别人来清理啊…呜呜…”
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句话,副驾驶停下来大喘气,已经做好了被张涵宰掉的准备,没想到什么事都没发生,回头一看张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忍痛试了试,想拔出插在手臂上的匕首,可是太疼只好放弃,一直被钉在桌子上做思想斗争。
张涵上了警车把自己手机的电池装回去,一下跳出来好几十个未接来电,都是杨武打来的,张涵没有回过去,把手机装进兜里,发动警车打来警笛警灯,一路高调朝局里开去。
马怀德在家里左等右等都没等到自己雇的人跟自己报告情况,决定派几个人去看看,一个小时之后他的人只带回来一个摄像机,上面沾满了已经凝固的血液。
他打来摄像机,把拍摄的一段视频点开,开头还很顺利,没过几分钟就到了张涵瞬间出手秒掉了其中三个人,剩下的副驾驶被摁在桌子上骂自己那段,最后他的人赶到把副驾驶灭了口。
“那几个全部都死了,这件事没人会知道,请放心。”
马怀德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自己不断锤着头痛欲裂的脑袋,把摄像机摔了个粉碎。
张涵开着警车要多嚣张有多嚣张,闯了好几个红灯不说,还把一个路口的秩序搞得混乱不堪,交警手忙脚乱收拾他留下的乱摊子,还不知道哪里又发生什么重大案件了,张涵则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到局子门口一个侧方停车驶进停车位,四条轮胎上的花纹已经被磨平了,算是彻底报废,杨武正在办公室急得坐立不安,忽然看到张涵门也不敲就进来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派去接你的人说你被别人抢先一步接走了,电话打爆了你也不接,还以为你碰到什么麻烦了。”
张涵拉来椅子一屁股坐上去,拿起桌子上杨武的烟点了一根,道,
“你别说,还真是,不过那群不入流的杂碎还不够我玩的,没怎么尽兴。”
“怎么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只不过估计你这里到处都是别人的眼线,以后做事低调一点,否则换成别人方式估计命就没了。对了,你说马怀德要借机除掉我?”
“对!”杨武点了点头。“不过我指的不是明着来,因为我们在现场也搜集到不少证据,那把手枪上确实只有马铭的指纹,从找到的弹壳来看也跟你没关系,他在这点上威胁不到你,怕就怕玩阴的…”
Ps:好了今天六更全部完毕,兄弟们没看够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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