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美女没有来得及阻止,琪少就冲进了陆凡所在的包间。
这个包间是他平时最常用的包间,其他几个人就算来了,一般也不会用这个。
那么占用这个包间的人,一定不是那几个。
换了别人,琪少可不会害怕。
在宁城,或者说在整个北苏省,还有什么人能抢走他琪少的包间?
果然,包间里是两个不认识的人,一个四五十岁吧,看起来就像是个小地方出来的,不够大气。另外一个二十来岁,长得倒还不错,气质看不出来,不过一身衣服就不怎么样了。
“两位,和你们商量个事如何?”琪少走进了包间,皮笑肉不笑地说,“这个包间是琪少我一直都在使用的,你们换一个吧!”
他嘴里虽然说的是商量个事,但是语气里,丝毫没有商量的意思,直接就是在命令。
米贵仁愣了一下,然后就看向陆凡。
陆凡坐在那里,连看都没有回头看这帮人一下,嘴里只是吐出了一个字。
“滚!”
“妈的,你活腻了吧?你知不知道琪少是什么人,就敢让琪少滚?”琪少的一个小弟大怒,一下子冲了出来,似乎是想要教训陆凡一下。
很可惜,陆凡如果能被他教训,也白瞎混了这么多年。
“砰!”
小弟冲上来得很快,倒飞出去的更快,直接一下子飞出了门外去。
然而并没有一个人看清陆凡的动作,他就坐在那里,保持着和刚才相同的姿势,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你竟然敢打我的人?”琪少怒了。
小弟被打,他这个做老大的脸上也无光。
他并不傻,他知道,他的小弟这么轻易地就被打飞,那个人绝对是个练家子。
用武力去对付一个练家子,并不明智。
但是他琪少可不是一个只凭着武力的人,背景才是他最大的倚仗。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知不知道,在宁城得罪了我,会有怎样的后果?”
琪少大声地说着,他已经准备好,也搬出自己的家势,吓死眼前的这两个人,最主要的是要吓吓那个一直都十分装逼的家伙。
麻痹的,老子都没有这么装逼,你小子竟然在那里一动都不动,真是气死人了!
“小琪?你怎么在这里?”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打断了琪少的发作,他不能不停下来。
“高叔叔?你怎么跑到一楼来了?”
看清来人,琪少也有些惊讶。
来人正是高球,这家伙平时都是在二楼混的,这次怎么跑到一楼来了?这里可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呵呵,朋友订的包间,让我一起过来,你这是?”高球指了指房间里面,故意问道。
其实他看到这个景象,就已经能猜出大体的情况了。
十有**是这个琪少没弄到一楼的包间,所以在这里找茬,想要夺走包间。
说实话,如果按照他的意思,这个包间就给琪少也无所谓,小孩子心气,比较喜欢攀比,他都这么大的年龄了,没有必要跟小孩子争抢。
不过房间里的那位会怎么想,他就不清楚了,他也不敢给那位做决定。
“这里本来是我的固定包间,结果今天被别人给占了,所以我要拿回我的包间!”琪少大声说。
“不过,这既然是你朋友订的,我也不好太过分,这样,你和你朋友说一声,让他换到二楼去,今晚算我请客了!”
琪少虽然看不上高球,但是高家和他们家是世交,关系很好,高球又比他高了一辈,所以他也得给几分面子。
“我问问吧。”高球苦笑了一下,走进了包间。
刚才琪少说话的声音很大,包间里的人肯定是都能听到的,陆凡如果同意的话,压根就不需要他再传话。
“老高,你认识?”陆凡终于回过了头,这也是自从琪少这些人进来之后,他第一次有了动作。
“认识。”高球点了点头,“汤家的公子,汤老的孙子,汤思琪。”
“哦,让他走吧,看在是认识人的面子上,我不和他计较了。”陆凡点了点头。
既然是汤家人,那就算了吧。
“你谁啊?说话的口气这么大,你跟我们汤家很熟吗?”汤思琪不干了。
知道了老子汤家少爷的身份竟然还敢这么狂?
或许这小子也认识我们汤家人吧。
但那又怎么样?
老子是汤家的嫡孙,而你只不过是一个外人,凭什么跟我比?
汤思琪很不服气,他要是就这样被丢到二楼去了,以后恐怕都没有脸来看黑拳比赛了。
“就算你跟我们家有点关系,今天这个包间,你也必须给我让出来!”
“真是烦。”陆凡挥了挥手,“老高,进来坐吧,别管那小子,一会会有人来收拾他的。”
高球点了点头进屋坐下,汤思琪在圈子里的身份地位确实比他高不假,但他是长辈,当然不会怕一个晚辈了。
“你们竟然敢无视我?”汤思琪气得跳脚,“我倒要看看,你说的一会会过来收拾我的人到底是谁,我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来收拾我汤思琪!”
“对啊,还有人敢收拾琪少,真是瞎了眼了!”
“琪少在宁城已经是最顶尖的大少了,能收拾得了琪少的人,只怕是还没出生吧!”
“这也就是琪少仁义,没有收拾你们,我要是琪少,早就把你们给整得求生不能求**了!”
琪少的一帮小弟们见老大受了气,都纷纷帮着老大助威。
只要老大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各显神通,用他们的办法,来对付眼前的这两人。
高球不能算,那老东西和琪少家里的关系大家都知道,不能大水冲了龙王庙。
“是吗?琪少竟然这么厉害,这个世界上还没人能收拾得了你?我怎么不知道啊?”
突然,一道冰冷至极的声音出现,顿时镇压住了所有小弟的叫嚣。
汤思琪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也能遇到这个人。他颤颤巍巍地转过身,低着头,就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对着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