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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北苍秘药,恶整蝶影公主(1 / 1)

章节名:第六十章北苍秘‘药’,恶整蝶影公主

玲珑阁密室内,南宫浅妆吩咐人把南宫毅吊起来,用水泼醒,摆着一张椅子坐下。

“百里‘玉’,一个是我把他扒光了扔楚慕瑾房里,一个是你执刀剥皮,用他左腰那块红梅胎记做一柄扇子。你选哪个?”南宫浅妆双‘腿’‘交’叠,慵懒的靠进椅子里,视线在百里‘玉’修长如‘玉’的手指上打转,这么美的手,执刀应该就像美剧里的医生一样完美。

百里‘玉’嘴角微微‘抽’搐,两样都不想选…

“做扇子有何用?”百里‘玉’看向满头鲜血的南宫毅,嘴角微勾,他动手么?

“你烂桃‘花’太多,日后我在扇子上画上一只手,与梅‘花’胎记相呼应,吓唬吓唬那些‘女’人,否则,别怪我辣手摧‘花’。”南宫浅妆越说越得劲,拉着百里‘玉’的衣袖说道:“做两把扇子,一把留给南宫老‘妇’人做纪念。”

百里‘玉’轻咳一声,微微侧头,眼底流泻浓浓的笑意,执刀缓步行至南宫毅身旁,刀尖对着‘胸’膛笔直划下,衣袍裂开,莫问扯开衣袍绑在胯部,百里‘玉’绕到身后,在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

“啊——”南宫毅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天际,浑身因疼痛慢慢痉挛,不受控制的抖动,脸上严重的扭曲而变形,极为狰狞。

南宫浅妆遣人送上一副手套递给百里‘玉’,对上南宫毅蚀骨的恨,脸上的笑容扩散,“南宫毅,你慢慢享受着,记住这刻骨铭心的一刻,下辈子见到我绕道走,别送上来给我消遣。”一个孩子就知道下毒,更遑论如今,留着他,死得便是她自己!

“贱…人…”南宫毅嘶吼着,语不成句,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南宫浅妆脱下绣‘花’鞋塞进他的嘴里,拍着手说道:“这话我不爱听,再叫唤我把你舌头拉出来。”说着,南宫浅妆比化着拉舌头的动作。

南宫毅怒目圆睁,‘阴’毒的眼神似要把南宫浅妆生吞活剥。

百里‘玉’带上手套,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动作极为优雅,面不改‘色’,仿若在切割着萝卜皮,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把整块皮给撕开。

“啊——”南宫毅只觉得他的灵魂和‘肉’体被撕裂开来,牙关紧紧的咬着绣‘花’绣,脑袋上滚落豆大滴的汗水,滴落进‘肉’体里,痛的一阵‘抽’搐。

南宫浅妆掏了掏耳朵,起身开着百里‘玉’白衣滴血未沾,只是手上举着一块血淋淋的皮,仿若魔道魔君,充满邪气,可浑身散发清冷出尘的气质,犹如仙人,亦正亦邪,此刻他发挥的淋漓尽致。

“手法‘精’湛,没有一丝多余的‘肉’,你且拿下去做两面扇子,记得,我的那把用金子镶边,宝石扇坠。”南宫浅妆带着手套翻转着皮‘肉’,而后扔给百里‘玉’,看着他离开,嘴角挂着一抹残佞的笑:“把他放进沸水慢炖,烂了喂狗。”

冷雾打了个寒颤,不过眼低闪耀着亮光,跃跃‘欲’试,赶忙吩咐人去张罗热水。

……

一辆马车在天亮之际驶出城外,快速的朝闽城而去。

马车内,南宫浅妆把头枕在百里‘玉’‘腿’上,把玩着他骨‘肉’分明的手指,拿着自己的手合上比划,眉头一皱,原以为她的手不算短,可只有百里‘玉’手掌大小。

“我的扇子你拿到哪里去了?”玩‘弄’半天,有些乏味,推开百里‘玉’的手,忽而想起她的扇子。

“给将军府老夫人送去了。”百里‘玉’如‘玉’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那日街头她说的话清晰的印在脑海,日日夜夜把南宫毅拿在手中?

想得美!

南宫浅妆眉头皱成川字,恼怒的坐起身来,瞪着百里‘玉’道:“你不经过我的允许,擅作主张,不尊重我!”

“可要我的脸赔给你做扇子?”百里‘玉’目不斜视,手上执着书卷阅读,不理会南宫浅妆的胡闹。

南宫浅妆恨极,这货就是拿准她对付不了他,才敢如此嚣张!

“暗卫来报,老夫人气的当时吐出一口血,陷入昏睡,至今未能醒来,如不出意外,大约大限已至。”百里‘玉’眼底隐现寒光,老夫人对她做的事,足以死千百次,倒是便宜她了。

南宫浅妆被转移了注意力,想到南宫毅一死,将军府只有南宫萧,南宫傲天会把他寻来,还是淡出朝廷?

以她对南宫傲天的了解,他沉溺权势,叱咤沙场数年,积累的功绩光耀‘门’楣,脱离了贫寒身,不会因此‘激’流勇退,反而会挖空心思夺权,报仇。

“嗯,我安排人盯着南宫傲天。”南宫浅妆陷入沉思,南宫傲天他还能再掀起风‘浪’么?

“你放心,最多明日,南宫傲天便会淡出朝廷。”百里‘玉’嘴角溢着浅笑,极能安定人心。

“为何?”南宫浅妆反问,雪临无能人可用,左相一脉尽数被连根拔起,许多空位都还未有人顶上,百里‘玉’又被抄家,荣国公府受牵连,蔡瑞作为一名先锋大将被押解回京,若是南宫傲天也被退出朝廷,那么,楚慕瑾除了北辕王府的人,若边疆来犯,根本无人能防御。

“南宫傲天是夜王楚慕顷的人,楚慕瑾早已生出除掉他的念头,如今,他可以趁你之手,把他除掉,在朝廷注入心的血液,换上他的心腹,皇权做得更为,朝中那些弹劾他的老顽固也撼动不了他的地位。”百里‘玉’眼底闪过暗芒,透着淡淡的讽刺。

南宫浅妆愕然,那她不是还帮了楚慕瑾?

单手撑着下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忽然,手一拍案几,得意的说道:“我们也可以趁此机会,安‘插’眼线!”

打定主意,南宫浅妆物‘色’能胜任什么职位的人手,朝中现缺丞相,兵部‘侍’郎,大理寺卿,若是楚慕瑾要除掉南宫傲天…

“你说是谁替代你的位置?”南宫浅妆扭头看向百里‘玉’,觉得雪临国元气大伤,怕是四国根基不稳的国家,东陵会趁此挣脱控制么?

谁都想做一过霸主,东陵也不例外,年年朝雪临国进贡,今年却还未进贡,是否也是要决裂的前兆?

“不知。”百里‘玉’眸光微闪,放下书卷,闭眸养神。

南宫浅妆撇了撇嘴,伸手在他跟前晃动,见他毫无反应,拿起他‘胸’前披散的墨发,折断一根,放进他耳朵里转动。

百里‘玉’头向左边倾倒,手钳制南宫浅妆的手腕,朝怀里一带,南宫浅妆跌落在怀里。

“咝——”南宫浅妆手腕吃痛,倒吸口凉气,愠怒的推开百里‘玉’,撩开衣袖,淤青的手腕泛着黄‘色’,被百里‘玉’用力一拉,已经变成红‘色’。

“怎么回事?”百里‘玉’轻轻握着南宫浅妆的手,眼底涌现墨‘色’,紧紧的盯着青紫的手腕。

“都怪你。”南宫浅妆没好气的嘟囔,她也不知皮肤为什么那么容易青紫,轻轻的掐一下,第二日也会变成紫‘色’,周边泛黄。

百里‘玉’掏出‘药’膏,轻柔的替南宫浅妆上‘药’,取笑道:“你的面皮如此厚,为何容易轻轻一碰,便受伤?”

南宫浅妆眼一沉,‘抽’回了手,转身背对着百里‘玉’,不搭理。

百里‘玉’见她闹别扭,睡意已无,继续翻看书卷。

等了半天,也不见百里‘玉’来安抚,南宫浅妆心里升腾着怒火,伸手挡着他的书,鼓着腮帮子说道:“你不该为你的言行感到愧疚?”

“嗯?”百里‘玉’抬眼,看着南宫浅妆气得不轻,拿开她的手问:“你要如何?”

“不该道歉,然后安抚我么?”

“下次我会注意。”百里‘玉’了然的点头。

南宫浅妆咬牙切齿,恶狠狠的剜了百里‘玉’一眼,这呆子不该抱着她安慰一番么?

“注意什么?”

“你的身体与别人不同,脸上皮厚,手腕稍嫩,日后我多拉扯几次,它便会磨厚,不会轻易的淤紫。”百里‘玉’含笑道。

南宫浅妆气得两眼差点一抹黑,她皮很厚么?

南宫浅妆怒极反笑,忽然想到什么,嘴角挂着一丝明媚的浅笑,收敛起浑身的怒气,在一旁坐下:“你说我面皮如此厚,不做些什么事,是不是太对不住自己?”

百里‘玉’清涟的眸子看着南宫浅妆猥琐的笑容,‘唇’瓣抿成直线。

“北辕尘各个方面都符合我的标准,唯一不圆满的是把他的爱宠给杀了,我也没必要因为他生气躲着,反正脸皮厚成这样着实不易,到了闽城我要和他握手言和,看能不能进一步发展。”说着,南宫浅妆两眼放光,俨然打算这么做。

百里‘玉’脸‘唰’的黑了,神医谷她和北辕尘相谐离开的背影刺痛他的眼,每每想起,心里便空了一块,唯有看着她在身旁才安心。

如今,她说北辕尘是她喜爱的男子,若北辕尘对她有意,她会弃他而去?

“你是有夫之‘妇’。”百里‘玉’风轻云淡的说道,可细看,他无‘波’无澜的眸子漾着圈圈涟漪,完全不是无动于衷。

南宫浅妆却认为百里‘玉’不屑,看轻了她,沉着脸说道:“我脸皮厚,与你和离,亦或是红杏出墙,哪有如何,还在意别人的指指点点?”

百里‘玉’轻染薄怒,强势的把她拉进怀里,霸道的咬住她一张一合的嘴,南宫浅妆不甘示弱,强硬的回咬,二人口腔血腥味弥漫,无声的硝烟展开。

……

赶了几天路,终于抵达了闽城,南宫浅妆依旧和百里‘玉’冷战。

“主子,主母,太白楼到了。”莫问站在马车旁提醒。

南宫浅妆冷哼一声,无视百里‘玉’投来的目光,掀开帘子,率先跳下马车。

百里‘玉’望着那抹红‘色’的身影,眉宇间染着淡淡的清愁,无奈的跟着下马车,随在她身后进入酒楼。

“掌柜,两间天字一号房。”莫问走到柜台前预定房间。

“三间!”南宫浅妆冷不防的‘插’话,径自从怀里掏出一间客房的银子。

百里‘玉’脸‘色’紧绷,意识到她是真的怒了,连视若命根的银子都拿出来,打定主意与他划清界限。

“浅浅,别闹。”百里‘玉’握住南宫浅妆的手,制止她的动作。

“放手。”南宫浅妆面无表情,‘奶’‘奶’的,她脸皮厚?现在不缠着他!不碍他的眼!

“浅浅…”

“叫你松手没听见?脸皮子怎么那么厚?”南宫浅妆怒目相对。

百里‘玉’抿紧‘唇’,执拗的与她直视。

忽然,一个身穿金‘色’锦袍的男人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几个家丁,摇着扇子说道:“你没听见么?这位小娘子让你松开。”说着,笑眯眯的看着南宫浅妆说道:“小娘子别怕,小爷护着你。”

百里‘玉’眼一沉,凌厉的目光看向金‘色’锦袍男子,薄‘唇’微掀:“莫问!”

“你是聋子?快放了小娘子,没看见她不愿意跟你?”金‘色’锦袍男子毫无眼‘色’,扇子一收,伸出手想要拽开两人拉着的手。

南宫浅妆恼怒的瞪着这多管闲事的男人,冷厉的说道:“滚!”

“小娘子…”金‘色’锦袍男子被南宫浅妆的呵斥声唬住,愣愣的叫道。

“你耳聋?叫你滚没听见?老娘的事干你屁事?你是叫管的宽吧?”南宫浅妆想撕烂他的嘴,骂谁聋呢?她在不待见百里‘玉’也是她男人,骂她男人不是在骂她?

男子被南宫浅妆凶悍的模样,吼得回不过神来,木讷的说道:“小娘子,小爷是叫管德宽。”

南宫浅妆一怔,张嘴看着管德宽,随后看着百里‘玉’,大笑出声:“你爹太有远见了。”

看到南宫浅妆愉悦的笑出声,管德宽挑眉道:“小娘子,小爷是闽城少城主,你不愿跟他说句话,小爷娶你进‘门’!”

家里那十几房妾‘侍’,各‘色’‘性’子都占全,唯独没有南宫浅妆这么够味的,管德宽动了心思,盘算着怎么‘弄’进府。

斜眼打量着百里‘玉’,看他那一身气质倒像是有身份的,可在这闽城,谁敢和他做对?

想到此,放下心底那丝戒备,附耳与身后的家丁耳语几句,挥退,笑着说道:“小娘子考虑的如何?”

南宫浅妆心里冷笑,又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睨了眼百里‘玉’,清丽的说道:“少城主的身份很高么?”

话落,众人哄堂大笑,看着百里‘玉’和南宫浅妆的眼神有点不明的意味,心想这小娘子定是会被管德宽强抢着回去。

这种事在闽城常见,只要管德宽看对眼,即使是有夫之‘妇’也会‘弄’进府,别人也不管多说什么,身份摆在那里,若有怨言,定会被赶出闽城。

“小娘子,闽城小爷说的算。”管德宽笑的一脸得意,看来这小娘子是个乡下人,没见识。

南宫浅妆脸‘色’微红,似是闹出笑话所致,不甘示弱的反驳道:“再大也有皇上管着,你爹比皇上的官还大?”

众人摇了摇头,这里是四不管地带,自然城主最大,其他四国谁都想吞下,可谁都独吞不了,管劲便是土皇帝!

“小娘子,那四国皇帝算什么?还不是奈何不了我爹?谁都占不到便宜。”管德宽心里得意,仿佛已经看到南宫浅妆即将被他压在身下。

南宫浅妆眸子里的寒光一闪而逝,看着他眼底的‘淫’光,挣脱百里‘玉’的手,俯身说道:“我欠了他五千两银子,你替我还给他,我就嫁给你。”

管德宽一怔,面上有些犹豫,他平时在城里都是白吃白喝,谁敢管他要钱财?身上分文也无,他爹嗜钱如命,若是他拿五千两银子换个‘女’人,不把他打残?

犹豫了一下,讪笑道:“小娘子为何欠他这麽多银两?”

“治病。”南宫浅妆脸‘色’微白,垂下了眼睫。

管德宽三角眼微眯,心神一动,赶忙问道:“什么病?医治好了么?”

“我…”南宫浅妆摇头,有些难言启齿,轻咬着‘唇’瓣说道:“‘花’…‘花’柳病…他在向我讨要银子。”一句话,表明两人是债主关系。

南宫浅妆的脸‘色’不复之前红润,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紧张的看着管德宽,生怕他会反悔。

管德宽一听,立即后退几步,和南宫浅妆保持距离,生怕被传染,急急的说道:“那个…小娘子啊,小爷没带那么多银钱,回去请示我爹爹。”说着,脸‘色’难看的离开。

再好的‘女’人也不能要,他又不是不要命,家里还有十几房妾‘侍’等着他疼爱。

“我等着你。”南宫浅妆憋红了脸,跟着走了几步,急急的喊道。管德宽身影一顿,脚底跟抹油似的,一溜烟不见了身影。

众人看的一愣,没料到管德宽就这样善罢甘休了,不禁看向南宫浅妆,猜测之前两人‘交’谈了什么。

百里‘玉’脸‘色’‘阴’沉,拦腰抱着南宫浅妆,扛着她上楼,却在楼梯口碰上一名‘女’子。

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圆圆的脸上覆着寒霜。

“蝶影公主!”莫问冷漠的脸有些僵硬。

挣扎的南宫浅妆立即停下动作,扭头看着蓝衣‘女’子,气质极佳,水灵灵的大眼如一汪清澈的水潭,毫无一丝杂质,可眉宇间却自带一股英气,不似长相那般柔弱。

心里惊愕,这小萝莉就是百里‘玉’的未婚妻?若是单独面见,她都不会把她联想到北苍蝶影公主,长相和传言相差甚远。

“君墨幽!”商婕影面无表情的直视着百里‘玉’,目光中有火焰在跳跃,随后,出其不意的一拳砸向百里‘玉’的脸。

南宫浅妆反手扣住,冷厉的看着商婕影,她的男人不是谁都能揍!

“你就是君墨幽娶的丑八怪。”商婕影恼怒的话里带着笃定,水灵灵的大眼冒着怒火,可看在别人眼里,却像是含泪柔弱的‘女’子,毫无伤杀力。

“小白兔。”南宫浅妆嘴角溢出一抹笑,她也幻想过见面充满火‘药’味,或者布满‘阴’谋诡计的场面,却没想到对方长得是个小萝莉。

商婕影瞪了南宫浅妆一眼,心里怒火翻腾,她恨极了这张柔弱扮相的脸,不管生气发怒,永远都是雾气霭霭,软软的看向对方,没有一丝威严。

“闭嘴!”商婕影‘抽’出缠在腰间的鞭子,照着南宫浅妆的面‘门’‘抽’过去。

百里‘玉’轻巧的拽住鞭子,冷冽的说道:“下不为例。”

商婕影用力拽了几下,被百里‘玉’稳稳的拽在手心,纹丝不动,气的眼睛通红,厉声说道:“君墨幽,你被这狐狸‘精’‘迷’住了,本公主才是你的未婚妻。”

拽着鞭子的手泛白,难道就是因为她没有南宫浅妆美‘艳’的容貌,才会入不了他的眼?

“商婕影,我们解除婚约了。”百里‘玉’语气淡漠的说道,抱着南宫浅妆错开商婕影上楼。

“你给本公主站住!”商婕影伸手拉住百里‘玉’的袖口,百里‘玉’放下南宫浅妆,手指滑过宽大的袖摆,拽在商婕影手中的那块布料被分割。

“你…”商婕影被‘激’怒,‘抽’出鞭子用尽全力照着南宫浅妆的脸蛋‘抽’去,百里‘玉’快速的抓着鞭尾,随即,鞭子断裂开来。

“商婕影,这是最后的警告!”百里‘玉’拉着南宫浅妆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君墨幽,本公主不同意,你休想娶这狐狸‘精’做你的王后,本公主才是你母亲认定的妻子,休想她会认可。”商婕影愤恨的跺着脚,脸‘色’铁青的回房间,拿起桌上的茶壶砸在地上。

“公主,您鲁莽了,要对付南宫浅妆,背着暗帝便可,您这样只会把暗帝越推越远。”莫忧宽慰着商婕影,想到南宫浅妆那贱人,眼底闪过毒辣,若不是她,主子也不会对他追杀。

“你给本公主说说君墨幽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商婕影脑子里闪现南宫浅妆明媚的脸蛋,伸手‘摸’上自己的脸,她长的不难看,只是显的青嫩。

“公主纯善,时日久了,暗帝定能看见公主的好,只不过如今被南宫浅妆‘蒙’蔽了心眼,公主只要耐心的等寻时机便可。”

商婕影水灵灵的大眼扫了眼百里‘玉’所在的房间,在房间来回的踱步,思索着莫忧的话,许久,才点头说道:“莫忧,真的是南宫浅妆勾引君墨幽的?”想到百里‘玉’为了那个狐狸‘精’毁了她最心爱的鞭子,对南宫浅妆的恨更深了一层!

“是,属下绝无半句假话,若不是属下极力反对暗帝和南宫浅妆在一起,那贱人在暗帝面前嚼舌根,属下也不至于被下追杀令,连脸都不敢‘露’。”莫问眼底闪过‘阴’霾,攥紧了拳头,对南宫浅妆恨得咬牙切齿。

商婕影摩挲着腰间流苏,眉眼微冷,思索了半晌,浅笑‘吟’‘吟’的说道:“那城主儿子对这狐狸‘精’有意思,她不是喜欢男人么?那就让狐狸‘精’去伺候管德宽,相信那时候君墨幽再如何疼宠她,也弃之敝履。”终究会回到她的身边。

“公主打算如何做?”莫忧‘阴’鸷的眸光微闪,恭敬的问道。

“这是我北苍皇室秘‘药’,趁君墨幽不在,你且给那贱人吃下,把她扔进管德宽房间。”商婕影水汪汪的大眼布满‘阴’狠,谁抢她王后的位置,她定要谁付出代价。

……

天字一号房内,空气冷凝,南宫浅妆与百里‘玉’各坐一方。

“还生气?”百里‘玉’如‘玉’温润的容颜泛着一丝笑痕,不知她为何生那么久闷气。

南宫浅妆扭开头,不看百里‘玉’,想到他的未婚妻,心里酸意翻滚,男子都三妻四妾,何况他还是一国暗帝,娶她一人,北苍帝会同意?

“浅浅…”百里‘玉’叹息,起身走过去揽着她的纤腰,带入怀中。“有什么不顺心,你可直接说出来,有的地方许是我做的不如意。”

闻到他熟悉的气味,温暖的怀抱,南宫浅妆没骨气的心一软,轻轻敲打了百里‘玉’的‘胸’膛。

“她是你的未婚妻。”南宫浅妆一点也不能释怀,若有朝一日他娶了商婕影…

“我已和她解除婚约,除了你,不会再有第二人。”百里‘玉’嘴角勾出浅淡的弯弧,原来是在意别的‘女’人。

南宫浅妆心一热,他恐怕说不出那些甜言蜜语,只会说出让她安定的话,‘性’格如此,她又如何强求?当初不就是这一身气质把她给折服?

“七彩舍利子是怎么回事?”南宫浅妆正‘色’道,把憋在心底几天的疑‘惑’问出来。

“不是我。”百里‘玉’清雅的否认。

“七彩舍利子是在你这里吧?”南宫浅妆心里思索着会是谁放出谣言,把四国之人汇聚在闽城?

“不在。”百里‘玉’摇头。

不在?南宫浅妆急了,不在他这在哪?枉费她‘花’了那么多的心思。

“当初在宗人府大牢时便给了你。”

南宫浅妆怒瞪,当初他不是说是假的?幸好她舍不得扔了,藏在怀里,若是当时她丢了,现在会哭死去。

“百里‘玉’,下次再骗老娘,你皮绷紧点。”南宫浅妆冷沉着脸威胁。

“好!”

两人洗去风尘,用完膳,便被南宫浅妆拉出来游街。

闽城虽小,可是却是四国最富庶之地,四国通商皆要经过此城,所以各国都想吞下,一动牵四方,再没有足够能力盖压其他三国,都不会轻举妄动。

南宫浅妆看着街边的小玩意,心想着确实是富庶之地,比雪临国京都都要好上几分,难怪是快香饽饽,谁都想咬一口。

“百里‘玉’,若是北苍皇帝押着你娶商婕影呢?”明暗两帝都是互相牵制,北苍皇帝之所以让商婕影嫁给百里‘玉’,是为了制衡他,免得权势盖过他。

“颠覆他如何?”百里‘玉’眉目淡淡,看不出丝毫情绪起伏,仿若说的是今日吃什么菜‘色’一般。

南宫浅妆心里跟抹了蜜似的,甜滋滋的,又觉得她太不可思议,仅百里‘玉’一句话,便能牵动她的情绪。

忽然,南宫浅妆步伐停顿,望着前方那一抹红,一股怒火自心底窜起,该死的北辕尘,出尔反尔,不是答应不穿红‘色’?

这样想着,便见北辕尘朝这走来,看到他身旁跟着一个绿衣姑娘,南宫浅妆眼底闪过笑意。“北辕世子,好巧,在这都能遇上。”

“不巧。”北辕尘一贯的温软清朗,眉宇间的朱砂妖娆依旧。深邃的眸子紧锁着南宫浅妆,神‘色’复杂,她终究是逃脱了楚慕瑾设的局。

南宫浅妆嘴角的笑冷凝,那就是专程找她?

“北辕世子不是讲信用之人。”南宫浅妆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他的红衣,她觉得百里‘玉’穿她就能接受,不然看起倒像是情侣衣。

北辕尘嘴角微涩,他收到朝廷的信息,楚慕瑾失踪一日回宫,看到寝殿的尸体,吓得当场昏厥,第二日便以南宫将军府勾结北苍暗帝为由革职查办,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南宫傲天病倒在‘床’,朝中注入许多新的血液,副将季云,荣升将军之位。

楚慕瑾近几日喜怒无常,昨日老顽固进谏让他纳妃,当场被拖出去斩了,他怀疑那段时日南宫浅妆到底对楚慕瑾做了什么?

“本世子很好奇南宫小姐对勤王做了何事?”北辕尘沉声问道。

“也没什么,你想知道,可以去问他。”

南宫浅妆看着北辕尘身旁的‘女’子,身穿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的一排蓝‘色’海水云图,‘胸’前嫩黄锦缎裹‘胸’,身子轻轻摇曳长裙散开。札着‘精’致的流苏髪,发际斜‘插’暖‘玉’步摇,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耳际的珍珠耳坠摇曳,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眼眸慧黠地转动。

‘女’子似乎察觉到南宫浅妆的打量,眼‘波’含笑,微微点头示意。

“这是城主府大小姐,管乐(yue),管德宽妹妹。”北辕尘看到两人眼神‘交’汇,浅笑介绍。

“南宫浅妆,百里‘玉’。”南宫浅妆简洁的介绍,心底微微讶异,这‘女’子气度不凡,可她哥哥纨绔子弟,欺男霸‘女’,在闽城臭名远扬,众人敢怒不敢言。

“早有耳闻,久仰大名!”管乐掩嘴娇笑,目光扫过百里‘玉’,微微停顿,随即垂下眼睫,敛下眼底神‘色’。

南宫浅妆不动声‘色’的把这一幕收进眼底,淡笑道:“北辕尘,‘艳’福不浅,城主千金蕙质兰心,可遇不可求。”

话落,看着管乐脸‘色’微僵,脸上的笑容愈发冰冷,她不想多加揣测人心,若是她的错觉倒好,真的对百里‘玉’有心思,她不介意把管乐刚萌芽的‘春’芽扼杀。

“不劳南宫小姐费心,管乐是本世子未婚妻。”北辕尘敛去眼底的黯淡,温软的看向管乐。

南宫浅妆顿悟,看向管乐的眼神不自觉的带着一抹同情,北辕尘‘性’子淡漠,冷心无情,这‘摸’样一瞧,便知对管乐无意,恐怕是父辈结的姻缘,可若是如此,北辕老王爷为何与闽城城主结识?

“如此便好,还望世子遵守赌约!”说完,南宫浅妆拉着百里‘玉’离开。

北辕尘立在原地,望着一红一白的身影,渐行渐远,嘴角‘露’出苦笑。

“那‘女’子便是她?”管乐轻咬着‘唇’瓣,看着那一对远去的璧人,眼底有着羡慕,触及到北辕尘的目光,滑过失落。

“是与不是,有何区别?”北辕尘收回视线,清冷的眸子平静无‘波’。“走吧!”

管乐掐紧了掌心,他不是无心无情,只是太过理智,抑制自己的情感。

……

翌日,南宫浅妆醒来,身旁便不见百里‘玉’的身影,收惙好,冷雾端着早膳进‘门’。

“主子,属下昨日来时,探听到七彩舍利子在狮子湖出现。”

南宫浅妆但笑不语,摩挲着袖筒里的七彩舍利子,心里冷笑,不知暗处之人等四国人汇聚在狮子湖,下一步棋如何下!

“主子,您和大主子要去么?”冷雾替南宫浅妆盛好荷叶粥,用小扇子煽风散热。

“去。”不去怎么知道暗处之人有何目地?

冷雾张了张嘴,脸‘色’不大好的说道:“属下进来时,北苍公主差人来邀您游湖。”

南宫浅妆一愣,商婕影邀她游湖?呵…昨日恨不得杀了她,今日忽而示好,反常必有妖。

“她有说什么?”南宫浅妆舀粥试着口味,觉得这家酒店比雪临国的厨子做的好吃些。

“她说和您谈谈大主子的事。”冷雾心里有些埋怨百里‘玉’,尽招惹烂桃‘花’,找主子晦气。

“去会会。”南宫浅妆觉着她要摆个擂台,把觊觎百里‘玉’的‘女’人一个个绑着,当众虐杀,彻底绝了那些个如苍蝇般蜂涌而来的‘女’人。

没有多少胃口,放下勺子,整理了一番,下楼。

看到大厅的商婕影,南宫浅妆眼皮子‘抽’搐,蓝‘色’的纱裙,换成与她相似的火红‘色’纱裙,不知道她想整什么幺蛾子。

“妆儿姐姐,你来了。”商婕影圆圆的脸蛋挂着甜甜的笑容,伸手亲热的挽上南宫浅妆的手腕,歉疚的说道:“妆儿姐姐,昨日影儿失态,还望你莫怪。”

南宫浅妆也笑意‘吟’‘吟’,轻轻抚上商婕影的手,一脸神伤的说道:“昨日我也被影儿妹妹吓着了,没能好好和你聊聊,影儿妹妹都亲自道歉,我哪能记恨,何况,你‘性’子直率,很合我胃口。”说着,柔和的目光打量商婕影,笑道:“我的‘性’子也很直,妹妹这身衣裳不适合你,你还是适合穿绿‘色’。”绿茶婊嘛,不是么?

商婕影心口一滞,随即娇笑的说道:“影儿只是羡慕姐姐能把红‘色’穿的那么漂亮,今儿个试试,果真不是什么人都能穿。”

“那是,世间少有人能穿出我这份气质。”南宫浅妆脸不红气不喘的接过商婕影的话茬,在情敌面前,不要自损。

视线看到路边卖的大红纸‘花’,南宫浅妆欣喜的走过去,掏出一两碎银买下,递给商婕影说道:“影儿妹妹,这朵‘花’和你的气质符合,很衬这件纱裙。”

商婕影看着俗气劣质的‘花’,眼底‘露’出嫌恶,犹豫了一下说道:“妆儿姐姐,影儿…”

“影儿妹妹别谦虚推脱,娇‘花’配美人。”说着,把‘花’‘插’在商婕影的左侧发髻,满意的点头夸赞:“嗯,还是我的眼光好,影儿妹妹戴着‘花’,天仙儿似的。”

商婕影恨不得撕了南宫浅妆的嘴脸,看着路边摊贩的铜镜,倒影出她的模样,活脱脱就是青楼‘女’子的装扮,极为‘艳’俗。

南宫浅妆看着商婕影隐忍怒火,脸上憋得通红,心里乐翻了天,亲昵的拉着商婕影的手,“妹妹,你瞧,那些男子全都看着你,眼底‘露’出爱慕,被你的容貌折服了。”

商婕影脸‘色’‘阴’沉,那些人摆明是把她当疯子看,深吸口气,强压下心头怒火,强扯出一抹笑意道:“姐姐,我们还是去游湖吧。”

“哎呀,这日头太毒了,我们去太白楼歇息。”南宫浅妆擦拭着汗水,径自朝酒楼而去,开玩笑,跟着商婕影去她埋伏好的地方,找死么?

商婕影看着‘阴’沉的天空,太阳的影儿都没有,嘴角‘抽’搐,打算唤住南宫浅妆,可转眼便到了太白楼,朝身后打了手势,跟了进去。

南宫浅妆点了糕点,肚子隐隐觉着有些饿了,连吃了几块。

商婕影眼底‘露’出鄙夷,端起茶壶替南宫浅妆斟茶,南宫浅妆道谢,茶水抵在‘唇’边,稍稍一顿,放在桌上,替商婕影斟了一杯茶水,双手端上递了过去,两人举杯相碰。

“多谢影儿妹妹破费。”

商婕影一怔,扫过桌上满满一桌的糕点,眼底蓄满‘阴’霾,她付账?

“姐姐客气了,影儿替昨日的莽撞赔礼道歉。”商婕影嘴角挂着冷嘲,觉着君墨幽中了南宫浅妆的媚毒,才会看上这么粗鄙吝啬的‘女’人。“影儿以茶代酒,再敬姐姐一杯。”

南宫浅妆接过酒杯,浅啜一口,手一顿,杯子滑落砸在地上,南宫浅妆眼前一黑的倒在桌上。

“姐姐,妆儿姐姐,你怎么了?”商婕影推搡着趴在桌上的南宫浅妆,见她毫无反应,嘴角挂着‘阴’毒的笑容。“莫忧,把她扔到管德宽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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