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殊等人并没有直接离开,关于当年案子的诸多细节,还需要再和李询一下,李询当年并未调来京都,对之前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而当年的卷宗资料也是少得可怜。
他本来以为秦玉书的案子结了自己就可以歇几天了,毕竟刚刚从外地回来,就接手了案子,一点都不带喘息的。
“那就这样吧,有什么情况我再和你们联系。”李询下意识的揉了揉下巴,忽然扯到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哎呦我去……”
“这是怎么伤的?”燕殊打趣道。
李询勉强从嘴角扯出一丝微笑,他可不能是被他吓得,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心弄伤的。”
燕殊看着他极为不自然的模样,也不是很在意,牵着燕西就往外面走。
只是秦序羽今天的表现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本来以为他对这件事情会很抵触,没想到居然没什么反应,就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到底是真的在他心里过去了,还是他在绷着自己?
上了车子,燕笙歌长舒一口气。
“这件事情压在我心里很久了,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你抡起巴掌的样子,已经是头条了。”
“我不在乎!”燕笙歌冷哼,“之前我就是怀疑,可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坏,这次要是不让他把牢底坐穿,我是不会罢休的。”
燕殊笑了笑,侧头看着正在开车的燕隋,“你什么时候回去?”
“悠梦和她的老师去偏远山区义诊了,我回去也没什么事。”
“又出去了。”燕殊轻笑,“我你俩这么多年了,怎么愣是没有动静啊。”
燕隋抿了抿嘴,“这不是都挺忙的么……”
“每天都忙,生个孩子也成问题了!”
“工作什么时候都可以,还是早点生孩子比较好,有了孩子,女人的心就在家了,你就是让她出去义诊,她估计都不会去。”
燕隋好像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我找了他这么多年,没有一点线索,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就是忽然接到一个消息,是有人在南边的渔村看过他,我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让人我摸排了一下,没想到真的是他。”
燕殊微微扭头和秦浥尘交换了一个眼神。
因为老陆出现的时间过于巧合了。
巧得让人觉得,这一切似乎都是有人在后面刻意安排的。
不过这件事情还需要慢慢再查。
“这关戮禾真是阴魂不散啊。”燕笙歌打断他们的对话,“哪里都能看见他的影子。”
“他不是送了个礼物给你么,你还不高兴啊。”燕殊轻笑。
“得了吧,那家伙分明就是在警告我,让我别插手他和风辞的事情呗,想得美。”燕笙歌轻哼,“之前沈家的事情,他就掺了一脚,之前临城黎家的事情也是,到现在的秦家,这家伙啊,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你以为他是吃素的么,京都的水很深,关家看似和各家都没有关系,其实盘根错节,不然他怎么掌控那么庞大的家族。”
“这和他掌控家族有什么关系?”
“关家在京都近百年屹立不倒,自然有他的道理,有把柄在人家手里,谁敢动他。”
“阴险。”燕笙歌冷哼。
而此刻还在锲而不舍修剪花枝的男人,忽然打了个喷嚏,一个盆栽又废了。
“关爷?是不是感冒了?”
关戮禾摆了摆手,“估计是某个人在背后我和坏话。”
“谁胆子那么大。”
“大胆的人多了去了,对了,关苏回来没?”
“还没,不过事情已经办妥了,东西已经交给了燕三姐。”
“嗯。”关戮禾打量着面前的盆栽,“再给我换一盆。”
众人齐齐恶寒。
您若是舞刀弄枪就罢了,您可是关爷啊,在家养花?
这出去都没人信啊。
秦浥尘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忽然一笑,“不过不得不,关戮禾这个人真的很聪明。”
“阴险人,哪里聪明了。”燕笙歌不屑的。
“四年前秦圣哲的手头的项目,因为楚家的关系遭遇断贷危机,那时候几乎要将他逼得崩溃了,加上婚礼的事情,被燕持隔空给狠狠打击了一番,后来他就带着这个项目离开公司独立出去了。”
“这事儿我知道,当时还带走了几个人!”
“嗯,不过那个项目,我本来就不看好,太大,就是秦氏想要做,一个家公司估计也有些困难,毕竟公司手头项目很多,不可能将精力全部压在一个项目上。”
“嗯,他没有贷款怎么敢独立出去!”燕殊手肘撑在车窗上,随意的摩挲着下巴。
“估计就是那个时候关家趁虚而入了,我当时还想彻查他资金来源的,不过笙笙又要去国外养胎,反正秦圣哲的本事我是了解的,做不成大事,所以我也就没有管他。”
燕殊请笑,关戮禾啊关戮禾,你这些年到底都做了一些什么。
“关戮禾还不是帮了秦圣哲那个混蛋,反正他也不是好人就对了!”燕笙歌看关戮禾是完全不顺眼。
“难怪之前我听秦玉书出事,秦圣哲去找了关戮禾。”燕殊的消息可是很灵通的。
“关戮禾没出手?”
“他这个人很自负,而且没有利益的事情他不会做。”燕殊对他很了解,“之前给秦圣哲资金,这几年应该赚得差不多了,关家的钱可不是这么好借的,应该是高利贷吧。”
秦浥尘已经在翻阅那个签订的协议,“还真是。”
“他知道秦家完了,帮着他,就等于和我们作对,不值得。”
“那他之前干嘛还要借钱给秦圣哲。”
“把他当成赚钱的工具罢了。”燕殊轻笑,“而且顺势掌握了秦家的经济命脉,只要他有动作,秦家必然会倾覆。所以这几年秦家也不太敢为所欲为,秦圣哲也老实许多。”
“难怪秦圣哲这些年顺风顺水的,估计背后也有关戮禾的作用吧。”秦浥尘轻笑。
“钱赚够了,没有利用价值了,就做了个顺水人情送给你们了。”
“果然是阴险人。”
燕殊轻笑,关戮禾这个人和他们“分道扬镳”之后,一直都是这般,亦正亦邪,只做对他有利的事情,不过没有和他们作对,是不是也应该庆幸了?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渗透了你的内部,想来还真的有些渗人。
医院
夏蔚然坐在病房里面,全程看完了直播,秦玉书昨晚就醒了,虽然身体没事,不过精神状况却很不好。
不许别人碰他,甚至对她都表现出了极强的攻击性,敏感而又脆弱,一个人被绑在空荡荡的毛坯房里,嘴巴还被堵住了,待了快三天,救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陷入昏迷脱水状态,若不是他体质不错,估计都撑不了那么久。
“玉书少爷,吃饭啦!”保姆轻声细语的哄着。
秦玉书却直接伸手将碗打翻在地,拿起手边的东西就朝她砸去,整个人缩在角落,根本不让人碰。
“夫人,这可怎么办啊,玉书少爷不吃东西啊!”保姆也为难啊,就算是身上被弄得都是汤汤水水,还只能赔着笑脸。
夏蔚然走过去,蹲下身子,“玉书,我是妈妈,我们吃点东西好不好!”
秦玉书抬头看着夏蔚然,似乎在认真的思考着什么……
“妈妈?”
“是啊,我是妈妈,来,吃点东西吧!”夏蔚然示意保姆再去装碗饭。
夏蔚然拿着勺子,弄了一点米糊,“玉书,来张嘴……”
“啪——”秦玉书一把将碗打翻,将夏蔚然推倒在地上,夏蔚然脊椎骨被摔得生疼。
“夫人!”几个保姆立刻过去将她扶起来。
“您没事吧!”
“我没事!”夏蔚然拉住她们的手臂,站了起来,而此刻有人敲门。
“您好,是夏蔚然女士么?”进来的是两个穿着警服的民警。
“嗯,我是!”夏蔚然颇为狼狈的伸手整理头发。
“关于秦圣哲的事情,我们想请你回去和我们协助调查。”
“好。”夏蔚然看了一眼秦玉书,“你们两根按住他,就算是灌,也要让他吃东西!”那目光忽然变得不一样,几个保姆心里一凛,连声点头。
警局
夏蔚然到的时候,李询正在吃泡面,见着她来了,端起碗,连汤灌了两大口,擦了擦嘴才走过去,“不好意思,有些事情想要麻烦您协助一下我们。”
“应该的,只是二叔真的和秦序羽的案子有关么?”夏蔚然神情落寞,眼眶有些红肿。
李询只觉得这是个可怜的女人,先是孩子出事,然后是婆婆,现在是有二叔,还真是风波不断,李询也知道她的性子,带着她去了一个无人的休息室问话,“您还记得当年秦序羽被绑架的事情么?”
“嗯。”夏蔚然垂着头,那模样甚是可怜。
“记得多少,能和我么!”
“那是爷爷的忌日,公公让秦浥尘夫妇过来吃饭,其实他们本来不想来的,只是提到是爷爷的忌日,他们才勉强过来……”
“秦老爷子的忌日?”
“嗯!”
“喝点水,你别急,我们慢慢!”一个女警倒了杯水递给夏蔚然。
“谢谢。”夏蔚然轻咬着嘴唇,缓缓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过了半个时左右,夏蔚然才停住,“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
“当时您丈夫不在?”
“他太忙了,那时候没有回来。”
李询点了点头,“对了,玉书没事吧?”
“就是被吓到了,没什么事。”夏蔚然神色显然不对,李询也多少了解一点秦玉书的状况,他只能宽慰嘞夏蔚然几句,“我和您丈夫通了电话,那会儿他快上飞机了,按照e国到这边的距离,估计傍晚就到京都了。”
“是么!”夏蔚然提到秦承宇显得格外激动。
李询抽了抽嘴角,“你们可是夫妻啊?他没和你?”
“玉书的事情我也是瞒着他的,不敢给他电话。”夏蔚然咬着嘴唇。
李询只是没想到,人都找到了,夏蔚然还是没有通知孩子的父亲,这一对夫妻的相处模式还真是……
难不成那两个孩子真的是如同秦浥尘所猜测的那般?
“那谢谢你的配合,我让人送你回去吧!”李询起身。
“李队长,我能不能见见二叔。”夏蔚然忽然提出这个要求,李询倒是一愣。
他们的关系本就暧昧,怎么还……
“他应该是可以探视的吧!”
李询点了点头,“我去安排。”
“谢谢。”
李询把夏蔚然安排进去之后,关上门退了出去。
一边往办公室走一边打哈气。
“队长,那个夏蔚然不会真的和秦圣哲有一腿吧,秦浥尘当着全国的人了那样的话,他们两个人不是更应该避嫌么,还去看他,我打赌他们两个人有事。”
“你也是警察,不是娱记!”李询瞪了他一眼。
“队长,我就是随便而已,不过这种事应该也不是空穴来风吧,这样的话,这秦承宇倒是真够可怜的。”
“哪里可怜。”李询做会自己位置上,泡面已经凉透了,他将泡面扔掉,又重新泡了一碗。
“你一直帮着弟弟养孩子,还不能把事情给捅破了。”
“不过有个事情很奇怪啊,既然都已经认了,就干脆是自己的亲儿子呗。”
“之前不是一致对外是亲生的么,干嘛又是领养的,这么麻烦。”
李询饿到不行,一边吃着火腿肠,一边,“据之前秦承宇还在国外查身体,根本不在国内,他貌似那方面有些问题,结果老婆就怀孕了,时间不吻合,这知道内情的医生护士,肯定会觉得……”
“我靠,他被人戴绿帽子了。”
“如果和他们是领养的,他们也不会怀疑,而且还会为他们保密,所以知情的人知道的都是那两个孩子是包养的,不过我看最大的可能也是秦圣哲的。夏蔚然常年在国外,生了孩子也没人知道,不过秦承宇倒是一直没有承认过这两个孩子。”李询灌了口水。
“队长,原来你也这么觉得啊!”
“因为刚刚查了秦家的户口,他们家早就分家了,秦振理、秦承宇、孙静闲有四个户口,夏蔚然和秦承宇在一个户口上,那两个孩子一直在秦振理的户口下,根本从未到过秦承宇的名下。”
众人叹了口气。
“大家族真是乱。”
“估计当时他们一是亲生的,秦浥尘那边就很快知道是什么原因了,秦承宇不育的消息,秦浥尘和燕笙歌都知道。”这消息而是李询刚刚询问得知的。
“掩人耳目,瞒天过海。”
“不过秦承宇也是可怜,一边是自己的妻子,一边是亲弟弟,他能怎么办,不过话回来,当年秦承宇很喜欢夏蔚然啊,甚至不惜和家里决裂。”
“这事儿我也听过,这绿帽子戴的,他估计要蹲在厕所里哭死了。”
而此刻的秦圣哲和夏蔚然相对而坐。
秦圣哲似乎对于夏蔚然的出现并不意外。
两个人沉默许久,都没有话,直到秦圣哲开口,“是你做的?”
“承宇他会给孩子一个家。”
秦圣哲一笑,“承宇?你还这么信他?”
“他是我的丈夫!”夏蔚然抬头看着秦圣哲,“圣哲,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是我自己做错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秦家这个状况你也清楚,以前还能靠你,可是你一进去,白露势必会进入秦家,到那个时候,我们母子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我一定要找个依靠。”
秦圣哲知道这个状况,白露针对的是整个秦家,她是绝对不会放过夏蔚然的。
“大哥是如何承诺你的。”
“他他会和我好好过日子,他这么多年他想通了,反正都是秦家的孩子,他愿意接受我。”
“这个理由你也信?”
夏蔚然不停的抠弄着手指,“不然呢?当年承宇那么爱我,如果不是你喝醉酒,我又怎么会……”
秦圣哲兀自一笑,“所以这次的事情算是我还你的!”
“还我的?你还得清么,你让我失去了丈夫,这些年像是守活寡一样,就算是你对两个孩子再好,就算你是他们的亲生父亲又如何,他们的父亲只有承宇一个。”
“你很恨我?”
“我恨透了你!”夏蔚然咬牙。
“果然如此。”秦圣哲似乎也看开了,“你和他达成了什么协议?”
“他不想孩子以后觉得他们有两个父亲。”
“所以你就……”秦圣哲握紧拳头,“出卖我。”
“圣哲,我没有办法,承宇这么多年终于松口了,我只能这么做,况且就算我不这么做,燕家和秦家也迟早会发现的。”
秦圣哲轻笑,“完了么!”
“我……”
“滚——”
夏蔚然咬了咬嘴唇,起身就走,倒是好不啰嗦。
“啊——”秦圣哲伸手不断地捶打着桌子,吓得门口的警察冲进来,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而夏蔚然却一直很淡定,基本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夏蔚然,我祝你们幸福!”
“我如何才能幸福,你比我清楚,这是你欠我的!”
秦圣哲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心底一片苍凉。
当年他喝多了酒,把她当成是燕笙歌了,然后就……
怀孕之后,他试图将她把孩子拿掉,却被孙静闲发现了,都是自己的孙子,孙静闲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当时燕笙歌已经怀孕了,孙静闲想着他们不能落后了,强迫秦承宇接受了这个现实,秦承宇当即带着夏蔚然离开,直到孩子出生。
当时也是燕笙歌怀孕的消息刺激了秦圣哲,喝多了酒,才会做出那种糊涂事。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夏蔚然上了车子之后,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颓然的靠在座椅上。
“夫人,我们去医院么?”司机开口。
“回家。”这个点秦承宇应该回来了。
秦家
夏蔚然回去的时候,秦振理并不在,可是门口却放置着一个黑色行李箱,她心里大喜,奔向客厅。
男人坐在沙发上,正在喝茶,只是抬眉微微看了一眼,夏蔚然却立刻红了眼眶。
“和我弟弟交割结束了?”
“承宇,我都按照你的做了,我们真的可以回到以前么!”
“果然当年秦序羽的事情,你也有插手啊。”男人吹了吹热茶。
夏蔚然几欲过来的脚步顿住,整个身子瞬间僵硬。
“承宇,你在什么呢?”
“不然你如何会知道当年那个司机的在哪里?圣哲我很了解,骄纵了一些,被母亲惯坏了,却是个心思单纯的家伙,他那么喜欢燕笙歌,怎么可能忽然萌生绑架秦序羽的念头,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操控,若是事情成了,最大的获益人就是你,是吧,蔚然!”
“承宇,我听不懂你在什么!我帮你把外套挂起来。”夏蔚然走过去,手碰到他放在沙发扶手上的外套,衣服就被人抽出。
“事发之后,你一直都是知道那个人的行踪的,所以这么多年圣哲对你百般呵护,不是为了两个孩子,是为了那个把柄吧,毕竟他很在乎自己在燕笙歌心里的形象。”
“承宇……”
“你觉得我会留一个害死我弟弟的人在我身边么!”男人勾着嘴角,神情平静的喝了口热茶,“我还没有大度到帮别人养孩子。”
“你不是我们……”夏蔚然着就朝着他扑过去,却被秦承宇一脚踹开,秦承宇从一侧的公包里拿出一个件,“不想我把事情捅给警方,就乖乖签了这份离婚协议!”
“你在逗我么?”
“我怎么会在逗你呢,我要感谢你啊!”男人挑起夏蔚然的下巴,“帮我扫清了许多碍眼的东西!我的乖女孩!”
夏蔚然脑子顿时炸开,曾几何时这个昵称让她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而此刻却让她遍体生寒。
题外话
好嘛,大家期待已久的秦家大少爷出场了!
真的,我写这一段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有点脊背发凉,莫非是我的错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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