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义哥——”
林义冷静的声音像是一颗定心丸,电话那边的虎窟的小兄弟一直提着的心脏也落下了,连喝了两大杯水,这才详细说道:
“是这样的,本来我们安排穆姑娘和她的闺蜜们去帝豪ktv唱歌,谁知道半路上那个张宇飞忽然混进来了,笑呵呵的说是您朋友,要陪穆姑娘她们一起。本来穆姑娘是拒绝的,可是她那些闺蜜看到这小白脸犯了花痴,非要一起,我们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了——”
“谁知道这帮人进来之后就各种找事找麻烦,后来他们手下还挑理打了几个包厢的公主,穆姑娘看不过去就找他们理论,谁知道这群人非但不领情还闹得更凶了,非要穆姑娘陪他们喝酒、过夜,不然就把我们的场子给拆了——”
“现在整个包厢都乱成一团,都要打起了了,义哥,您快过来吧。”
了解清楚事情的经过,林义的眼眸越发冷冽起来,“在我门虎窟地盘欺负我的女人?张宇飞这是不想活了啊。”
“赵涛和郭子雄呢,这么大的事,他们两个没出面?!”
那边虎窟兄弟苦笑一声,“义哥,说来也巧,就在一小时前,我们虎窟的十几家场子同时被砸,就连大本营都遭到不明势力的袭击,对方人多势众,砸完就跑,雄哥他们把虎窟兄弟们全带走守场子去了。”
林义听完,眼眸越发阴冷,冷笑一声,“不明势力?如今的华海,除了我虎窟和清帮三大亨,还有谁能有这么大能耐同时调出近千号人。不用问,这肯定出自混江龙和张宇飞的手笔,这两个人这是算计好了,里应外合要找回场子啊。”
“稳住军心,告诉兄弟们,我马上就到!”
“是,义哥你放心,就算我们拼了这条命,也不让穆姑娘受到半点伤害!”
林义挂掉电话,心中已被一片冷冽和怒火所冲替,长长呼了一口气平复心情,他有些歉意的望着车内的苏明月说道:
“这回得让你独守空房了,我得回去一趟。”
苏明月披上一件轻纱,很是理解的点点头,“去吧,我等着你。”
作为妖妃苏子媚的大管家,江湖中风风雨雨闯荡过来多年,她比一般的小女人要懂事的多,也耐心的多。
她轻笑一声,伸出修长白皙的玉腿,脚尖一点林义的胸膛,声音娇媚撩人,“早晚会吃了你。”
“...”
妖精,跟苏子媚一样,都是个妖精。
目送着林义那笔挺的身躯逐渐消散在灯火之中,一阵夜风吹来,让苏明月紧了紧衣裳,她美眸间涌现几丝忧愁,幽幽叹息一声:
“要是你只属于我一个人,该多好——”
※※※
夜色下,位于市中心寸土寸金位置的帝豪ktv金碧辉煌,远远望去如同欧洲皇室行宫一般耀眼奢华。
作为曾经黑虎帮最为赚钱的销金窟,如今归于虎窟名下,在陈家姐弟俩的包装改革下,更加的规范,生意也更加的火爆,其规模已在华海已经足以排到前三。
而此刻,帝豪夜总会的顶级奢华包厢中,却是一片狼藉,针锋相对——
张宇飞舒服的靠在真皮沙发上,闭着眼睛吞云吐雾,玩味而享受的欣赏着面前这一场闹剧
啪!
稀里哗啦!
一个黄毛一把掀翻桌子,价格堪比黄金的意大利地板被瓜果酒水洒了一地,包厢内传来一片女人害怕的尖叫声。
“他.妈的,张少来你们这消费是看得起你们,多少人求着给张少陪酒都没这机会呢,小妞儿,我还告诉你,今天这酒你是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最好识相点,否则别怪老子翻脸!”
黄毛气焰嚣张,光着膀子,掂量着一个酒瓶子蛮横的叫嚣着,吓得包厢的几个姑娘捂着高肿的脸蛋满是委屈哭诉。
。
“呸,你休想!让我陪你喝酒,恶心!”
穆晓柔冷哼一声,毫不畏惧的瞪着黄毛。
黄毛一听顿时急了,提着酒瓶子冲上来,“你他.妈,找死——”
眼看要坏事,包厢妈咪蓉姐马上扭动着风韵犹存的腰肢跑上来,把穆晓柔这烈丫头护在身后,心里一边大骂黄毛这帮王八蛋全家不得好死生儿子没p眼的同时,一边强颜欢笑的说着好话。
“哎吆,爷,您消消气,消消气,出来玩是寻乐子的是不是啊,何必动手动脚的呢——”
蓉姐早年间也是混迹风月场的红人,有名的交际花,自然玲珑八面,懂得如何去周旋。
“爷,您也是有身份的人,和一个小女孩计较什么,她冲撞了您我给您道歉,姑娘不入眼,换一批就行了。”
她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我们这刚进来一批白俄姑娘,个个都是雏儿,准保让您满意。”
说罢间,蓉姐那双仍旧柔软白皙的手按在黄毛的肩上,十几年的按摩功夫让人很是放松舒缓,那对巍峨高.耸的峰峦时不时触碰到黄毛的后背,让后者极为舒服过瘾。
黄毛有些享受的眯起眼睛,一把抓住蓉姐的手把玩着,咧嘴冷笑道,“不用,我们就喜欢她!”
他用手一点穆晓柔,语气斩钉截铁:“我们就要她陪,别人都不行!”
穆晓柔也是倔强的娇啐一口,“你休想!”
“这,这——爷,这姑娘人家也是客人啊,哪有让客人给陪酒的,这不合适。”
蓉姐面色变得难看起来,勉强笑道。
黄毛冷笑说道,“不合适?以前你们这凤凰看场子时候,他欺男霸女,逼良为娼的事情还少?都是出来混得,你跟老子装什么良家妇女!”
“爷,凤凰已经死了,我们也早定下铁规矩——”
“别来那套!”
不等蓉姐张口,黄毛马上伸手打住,嚣张的一指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张宇飞,阴测测笑道:
“蓉姐,我也不是吓唬你,这位是谁你知道吧?清帮大亨,张爷的干儿子,张宇飞张少!今儿你要是敢驳了张少的面子,嘿嘿,这后果你承担得起嘛!”
“我给你提个醒,上个不开眼,驳张少面子的东西,可是被活生生打断腿扔到山里喂野狗,现在都没吃完呢!”
他笑眯眯的伸出手一摸蓉姐的脸蛋,露出满嘴的獠牙,“你这细皮嫩肉的,够吃几天呢?”
“啊!”
蓉姐一个激灵,面色一片惨白,冷汗都快浸透了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