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酒?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给我喝了。”既然赵屠没给吴愁什么好脸色,那吴愁自然也不会和颜悦色的。
“哼!小子,嚣张也是要本钱的。”赵屠一声重哼,身旁突兀地出现了四名黑衣护卫,看样子实力都不下于先天初期巅峰,同时也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杆长枪。
“实力不是说出来的,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惊心动魄的肉体。”吴愁一声重喝,手上青筋暴起,骇人无比,一个跃身跳到了大院之中,眯了眯眼看向五人。
赵屠向四人使了使眼色,也纵身一跃,翻至了吴愁面前,四名黑衣护卫唰唰围住了吴愁。
嘭!
吴愁不管四人,直接以极快的速度奔至了赵屠面前,一拳打了过去。
面对爆发的吴愁,赵屠淡定从容,面不改色,他哪会惧怕一个同阶小辈,一拳迎了上去。他可是战族之人,同阶的人类哪会是他的敌手。他对普通人类一直存有轻视之心,他却没发现他自己也是一个人类,只不过是一种特殊的人类而已。
一声异响,吴愁原地不动将赵屠打得往后退了几米,口中溢出了鲜血,这一切仅仅发生在几个呼吸之间,使得四名护卫这才反应过来,手执长剑刺了过来。
吴愁哪里惧他们,双目微闭,握紧了拳头。
唰唰!
吴愁以极快的速度一一对着四人打了一拳,将四人击昏在地。仿佛战斗经验本就非常丰富一般,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战斗经验,在原来的体界,他只是打架稍微多了点。但这战斗经验好像跨空间之后就具有的,这让他新奇无比。
其实他还想起,当初跨空间走进空间裂缝之时好像有什么东西护住了他,然后他就失去了关于那时的记忆。
赵屠当然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否则颜面何存?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个奇异的东西,对其一吹,将其置在了地上。那奇异之物便向天冒出一阵阵的黑烟,堵住了吴愁的视线。
吴愁一声冷笑,快速穿过了黑烟,凝拳击向了赵屠,赵屠知道自己并非敌手,又一声重哼,四周出现了八名黑衣护卫。连吴愁都有些纳闷,他哪里来的如此多的护卫。
人界有一句话说得好: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要先将赵屠解决了,那八名黑衣护卫便是一群乌合之众,哪里会是吴愁对手。想到这里,吴愁不禁越来越佩服上人界之人了,说出来的话一句句都如此有道理。
心头想着,自然便这样做了,又一脚飞向了赵屠。突然间,心头仿佛被重锤锤击,一声闷哼,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不禁心下大骇,他发现自己的修为虽然还在,但肉体强度竟在下降。要知道,战族中觉醒期之前是修炼不出真元的,对敌靠的全都是肉体的强度,而现在肉体强度下降定是那黑烟的效果了,不禁让他后悔起来。他本以为,他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个世界的任何毒什么的对他都是无效的,再加上战族对这种毒术抗性本就极高,他如何也没想到黑烟会对他起效果,当真是令他始料不及。
而赵屠此时像是预料到什么,疯狂地笑道:“小子,邪魔毒烟的感觉如何啊?是不是发现你的修为尽失,真气全无,连身体也变得虚弱?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赵屠本想自己过去亲手擒住吴愁,但怕吴愁有什么后手,让八名护卫上前去擒拿吴愁。嘴角划过一丝微不可见的邪笑,好似什么奸计得逞。
八名护卫接到命令,迅速地接近向吴愁。
吴愁并未看到护卫眼神中略微的呆滞,深吸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留后手了。”
道罢,仰天大叫道:“摄心天眸,开!”
只见吴愁的额间浮起了一邪异的竖眼,瞳孔幽蓝,摄人心魂。能吸引着人忍不住去看它。这摄心天眸便是吴愁所遗传的邪瞳族神通了,可以将敌人控制,至于能控制多久,就要看道行深浅以及对神通的熟悉度了,这是他在体界母亲助他开启的,一直没时间和父亲说起。
“摄心!”吴愁对着八名护卫中的一名喃喃道。这是他第二次使用天眸摄心。第一次是对他家的一名仆人,让仆人比原来更加听话了。
然而结果却让他失望无比,他试了好几回,对几名护卫都没什么效果,没能阻挡住护卫前进的脚步。
“为什么会没效果?!”吴愁仰天怒吼。
“小子,你不要在做徒劳之功了,还想使用什么异术吗?”赵屠嘲笑道。
吴愁又怒吼了一声,爆发出全身所剩下的所有力量冲开了不停弥漫三处的黑雾,冲向了赵屠,将摄心天眸对向了赵屠。
赵屠哪里能抵挡,不禁被吴愁的摄心天眸所吸引,看了过去。看过去的结果自然是被控制,双眼迷离了起来。当他被吴愁控制之时,八名护卫突然间从原地消失,但吴愁却是没注意到。
“将黑烟的解药给我。”吴愁对着赵屠道。
“是,主人。”赵屠从袖中拿出了一小瓷瓶,从中倒出了一粒丹药,吴愁自然相信,立马服了下去,产生了效果。
“说,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摄心会对你的护卫没效果?”吴愁问道,他迫切的想知道原因。
轰隆!
突如其来的一声爆炸声,打破了吴愁的摄心,一名仙风道骨的老人从空中降了下来。
赵屠清醒过来,忘记了刚刚被吴愁控制之事,微微皱了皱眉,立即跑向了老人。
“太上长老,您总算出关了。”赵屠表面上低头松了口气,但眸中却是闪过一丝厌恶,将眼神望向吴愁略带委屈道:“师尊,是这样的,这小子想向我提亲,迎娶莜儿,我不许,于是他便放黑烟意欲加害于我。师尊,你可要为徒儿做主啊。”
“呵,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很高啊。”吴愁嘲讽道。他感受到了老者的强大,没有太过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