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臣风也蹲下去,蹲在那女人旁边。那女人还是没有看他,仿佛周边的所有都跟自己无关。
当然没人看她了,一个鬼魂能是所有人想看就能看到的么。
“嘿,死了多久了。”沈臣风轻轻到。
那女的扭过头,趁着昏暗的灯光,那女人脸色苍白的的跟店里的面粉似的,一丝血色都没有。那女的瞪着沈臣风,仿佛看到了欠了自己几十万的债主一样。
“别看了,我知道我很帅,但是,我不会喜欢上你的。”沈臣风一脸贱笑的看着女鬼。
“你,能看见我?”女鬼疑道。
“嗯,很不巧的能看见你。问你呢,干嘛呢,蹲着干嘛,别人又看不见你,没人给你钱的。”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醒来就发现在这了。没人能看见我,我大喊大叫也没人理我。”
肯定的,你都死了。
沈臣风拿出那李萌的照片,“见过这小姑娘没?”
“没人能看见我,没人理我”女鬼又恢复了那副呆样看着舞池。
沈臣风问了几次,还是不理他,索性站起来走出这让他很不舒服的酒吧。拿出随身的小本子,这女的都死了半个多月了,是个那方面的服务者,不知道惹了谁被失手打死,这女的也是外来打工的,也就不了了之。
但是,作为这种被打死的,鬼魂要不被无常们勾了去,要不就执念报仇被强制勾了去。这女鬼,没有一点怨气,这么久了,也没被勾去,更没散去。“这女鬼的戾气呢?”
看看表,凌晨十二点,好时间啊。沈臣风溜达着到事务所外面的小摊上,要了碗馄炖。这个点还有出来做买卖的,不容易,得照顾照顾,最起码沈臣风是这么想的,大家都不容易。
“大哥,这酒吧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嘿,你还别说,我那天听那就把里面俩保安,哆哆嗦嗦的说女鬼来找人替身了。”
“女鬼啊?哪个女鬼?我怎么没听说啊。”
“我也不知道啊,唉,里面什么地方,死个把人不很正常么!”
“嗯,也是,钱放这了,回去睡觉了。”
沈臣风躺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棒棒糖,不知道在想什么。
凌晨四点,XX事务所门外一阵簌簌声。
“滚,别打扰劳资睡觉。”沈臣风没好气的说。
门打开了一个缝,一身廉价的黑色西服,一个标准的孙子脸的笑,一个瘦瘦小小的人挤了进来。“哎呀,沈兄弟,还没睡啊。”
“被你吵醒了,赶紧的,哪来回哪。我说了多少遍了,我不会进你那个邪教组织的,我这么正直可爱的人!”
“哎呀,沈兄弟别这么说嘛。我来不是这事。我是到这出差,这不有您这个熟人,特来拜访拜访。还有,沈兄弟这么天人异秉,也算是半个我们这边的人。”怎么看怎么像是搞传销的!
“别别,咱不熟昂,咱一点都不熟。您,是那边的鬼使大人,我是这边的普通人一个。高攀不起。”
“沈兄弟可别这么说啊,你说,你这能力,除了我还有谁知道?没了吧,我也没往上面报啊,对吧。”
“得得,我知道了,行,你该干嘛干嘛去,我睡觉。”说着。沈臣风打开了门。
“嘿嘿,沈兄弟啊,这次不止是我来了哦,上面还来了几个人物,嘿嘿。行,您睡着,有事您说话。”
终于赶跑了这搞传销的,这脸皮不去做传销真瞎了,做什么P鬼使。
沈臣风披上外套,走到门口。天以蒙蒙亮了
沈臣风也很想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有一天就能看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自己很淡定,淡定的让他觉得自己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有这奇葩的能力了。他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不是高人一等,不是特异功能,他只能装着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想不通的就不去想,这是他的原则之一。
七点。沈臣风叼着棒棒糖晃到了“火树银花”。
酒吧到了白天就没人了,最少没那种希望自己不是人的人了。只有零星的几个服务生摸样的人打扫着卫生。沈臣风边走边看,让别人有一种他进了动物园的感觉。
刚走到那依旧蹲着,呆看着舞池的女鬼身边。
“呵呵,小兄弟,在看什么。”一副很低沉很慈祥但是又有种不可抗拒的声音。
“没什么,随便看看。”沈臣风看起来就在动物园一样。
“白天没多少人,呵呵,你看。。。”
“没事,大叔,您去忙就行,我就是看看。”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随便看看?一杯最便宜的饮料,一个能看到全场的座位,不能任何人交际,只是在看。我实在想不到,你只是在看看。这可是我的地盘,在这里我就是神,我说的话就是真理!说!你来干什么!”慈祥的目光没了,换之是两道非常锐利的眼光瞪着沈臣风。
“不愧是西大叔,听闻,道上有恨西大叔的,有爱西大叔的,但是没有一个人不是佩服西大叔的!”沈臣风收起吊儿郎当,一副严肃的说到。
大叔目光一滞,转而笑道,“道上朋友给面子,没想到小兄弟还知道我。好小子,我喜欢你!”
“刚才多有不敬,没有认出大叔。”
大叔就是叫大叔,姓西,可是,没人知道他的名,等人们都知道他时,都记住了一个名字,西大叔。
“小兄弟,说吧,来这有什么事?”
“大叔可知前几天,这有一女人意外死亡的事?”
“哦?”大叔一惊,这事,可是少有人知道的,见沈臣风不是一般人,便缓缓说道,“那是个可怜的人,只不过不愿意陪酒,被人失手打死。”
“那,事后,可有奇怪之人来过?”
“你也知道,我这,到了晚上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这个还真不知道。话说,小兄弟为何打听这事?”
“嘿嘿,因为啊,我想吃肉了!好了,我先走了,打扰了大叔。”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个侍从摸样的人走到大叔背后,轻道,“老板,要不要。。。”
大叔挥手制止,“这人进来时,你们可有人发现?没有吧,这不是一般人。静观其变。”
“事情有点好玩了啊!”沈臣风念叨着含上一个棒棒糖,“李萌小朋友,这躲猫猫玩的有点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