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倩!
没错就是她,宋倩。
安景在皇庭上班的时候一直喜欢与自己针锋相对的女人,总是喜欢在自己身后碎碎念的人,没想到还会再见面。
宋倩很快的把安景身上的衣服扫视了一遍,看见她从上到下每一件都是奢侈品就知道她现在过得不错,虽然说宋倩自己没有一件能上的了台面的衣服,但在这里工作久了也见识的到那些有钱人的穿着,所以能很快的看清安景生的衣服都是价格不菲。
当初知道安景与季宸东分手后,宋倩都不知道暗自窃喜多少回,但之后听说她在巴黎混的不错,还一直以为是谣传,现在一见还确实如此。
宋倩一副趋炎附势的样子,笑脸盈盈的看着她说:“没事吧,安景。”
这一年多的磨练,宋倩也变成的不似之前那个喜欢随意表露自己心迹恣意妄为的女人,懂得察言观色,攀龙附凤。
安景看见她这副样子不由的心中泛恶心,语气淡淡的说的:“没事。”
宋倩脸上挂着虚伪的微笑,与安景攀谈着问道:“现在过得怎么样?”
安景真的很不喜欢面前的人,之前在这里工作的时候,安景对她都是选着隐忍的态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个自己招惹是非。
每当自己落魄的时候她都会冷嘲热讽,当自己得势的时候又会阿谀奉承一番,安景不计较当不代表她以忘记。
安景本就比她高,此时穿着高跟鞋要高出她半个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睨着她,淡漠的说道:“你看我现在的样子,你觉得的我会过的不好吗?”
其实安景一直不是个势利的人,但面对她这样的人,最好的就是拿身价压压她。
说完不等她说话,安景接声说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不打扰你工作了。”
忽略宋倩突变的脸色,昂首挺胸的与她擦肩而过,即便安景没有细细观察她的表情,但也知道她因为自己的这句的肯定是无比尴尬与难看。
如果此时叶琳知道自己这样这样冷嘲热讽对宋倩讽刺一番估计要高兴坏了。
这几年的教训告诉自己人善被人欺,对事不对人,之前安景什么事都是一直持着漠不关己的态度,即便是自己的事情安景也看的很淡漠,总觉得退一步海阔天空,但在她现在回首看来,退一步是万丈深渊。
所以以前的那个喜欢的隐忍,习惯退让的安景,在这一年的蜕变,已经学会了适当的反抗,觉得它有时其实是个很好的选着。
再一次遇见宋倩的时候想到之前她的所作所为,也很忍不住嘲讽一番,以此来宣泄自己对她以前的不满。
来到vip的包间内,安景抬起手推开门,包间内一片昏暗,门外的光明在安景开门的时候也折射了一部分进来,让里面的人能一眼就看清来者是何人。
逆光而站的安景,模糊了她的身体线条,在安景推开们的时候室内的有些人也第一时间看过来,当然其中就包含季宸东。
看见站在门外的安景,季宸东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冲安景招招手。
待看清方向,安景也就径直的向季宸东身旁走去。
安景落座在他身旁,季宸东顺势一手揽住安景的腰肢虚抱住她,六月多的天室内都开了冷气,在安景靠近他的时候,安景能感受他身上的热息迎面而来,在冷气十足的包间内,让安景还有点舒适。
其实当她变装而后还带着面具的时候,安景没有料到季宸东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认出自己,毕竟室内这般昏暗,就一般在昏暗中看一人都会有些模糊不清,更何况是自己这样全副武装。
安景伏在季宸东的耳边好奇的问道:“我都装扮成这样了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在安景推门进入的时候心中就在猜测季宸东什么多久才会发现自己,从进门开始安景的目光就落在他身上。
即便在黑暗中,即使在一群人中,在安景心中他永远都是最耀眼最醒目的那个。
季宸东回眸看向安景,薄唇轻启道:“感觉。”
闻言,安景抬起她漂亮的眉毛,看着他信口雌黄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睨着他:“撒谎。”
看着安景,季宸东嘴角噙笑贴近她,用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热气扑撒在安景的脸颊上,让她一阵燥热:“只有看你我才会有心动的感觉,看见其她女人我根本就没有兴趣。”后面兴趣二字说的极其暧昧。
话语落下,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灼热的气息,安景只觉得脸燥热的不行。
安景回头看见季宸东眸中带着一抹促狭的神色,嘴角还勾起戏谑的笑意,见状,安景没好气的白了眼他,娇嗔道:“不正经。”
季宸东紧抿着唇,嘴角的笑意还是止不住的溢出。
见他隐笑的样子,安景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环顾了一下包间内的情况。
一群人坐在一个圆心的沙发上,安景左手边是季宸东,右手边是段奕,段奕身边的是李震霆,再往李震霆身旁的是江松涛和韩雷,还有就是一些熟悉又陌生的的男人。
除了段奕段奕身边没有女人,其他人身边基本上都有女公关陪着。
其他还有一些安景不认识的人在一旁的吧台上喝酒。
安景其实不是歧视职业,虽说每个职业都是因该被人尊重,但是面对这些靠身体来获取利益的人,安景还是忍不住心存厌恶。
看着坐在包间内的那些依偎在男人怀着的女人,安景忍不住轻声伏在季宸东耳畔,假意的问道:“我之前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找其他女人?”
听闻,季宸东拿在手中的酒杯不由的微微一顿,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一脸坦荡的说:“没有。”
安景秉持着一脸怀疑的样子,睨着季宸东:“真的?”
其实在她看来还是有点不相信季宸东会跟自己守身如玉,毕竟她与他分手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而且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有自己的生理需求。
在说自己与他分开的这段时间,安景也没有任何权利来要求他不去找其他女人,不管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还是只想安抚自己,安景听见还是觉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