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筹是不可能众筹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众筹！”这是直播间观众们的原话。
只是——
在张伟许诺某天带大家一起去街上搭讪小姐姐之后，弹幕的画风顿时变了……
【不就是打赏吗，我给就是了】
【你们都滚开，上次说好这回让我来的】
【我来我来，你们谁都别抢】
【emmm，真香！】
张伟抽了抽嘴角：“我说，你们倒是行动啊！一个个自告奋勇，口嗨呢啊？”
被张伟这么一提，刚刚那些口嗨的观众顿时怂了，虚拟屏幕上弹幕骤减。
【啊，那什么，我突然想起来工资还没发，下次吧，这回你们来】
【我支付密码忘记了】
【我媳妇把我手机抢过去了】
【楼上的，你们的表现也太真实了点吧】
摊上这么一群假观众，张伟表示自己的心好累，摆了摆手刚准备另想办法的时候，屏幕突然一暗……
噫！
张伟心中一动，紧接着就看见一个接一个的小火箭从虚拟屏幕底下直蹿上了天。
用户“帅气的老腊肉”送出火箭＊100个，并留言：“不白给，亲一下胡一菲！”
【卧槽！肉总居然也进来了！大气！】
【肉总，你大腿还缺挂件不？】
【666，伟哥被肉总看上了！】
【噗，你们的注意力不应该集中在肉总的留言上吗？】
【我记得上一个亲过胡一菲的人是曾小贤，为此，他跑出去躲了好几个月！2333，肉总这是想伟哥去送死啊！】
腊肉的留言以及观众的弹幕，张伟全都没在意，他的目光还停留在屏幕那鲜红的系统提示上……
卧槽！100个火箭？！
5万块钱啊！前世自己一年的工资最多也就这个数吧！这就是大佬的世界吗？
惊讶了几秒钟之后，张伟终于回过了神来，再一看左上角的积分，居然已经到了901分！
紧接着，他便看到了壕肉的留言，怔了怔神之后，张伟哭笑不得道：“大佬，火箭我能退还给你吗？”
亲胡一菲？尼玛！这是死亡任务吧？！张伟表示自己还想多活几年！
【噗，我感受到了伟哥极强的求生欲】
【好不容易来一次爱情公寓位面，弹一闪是啥子滋味不准备尝一尝？】
【一锤子买卖，你觉得能退吗？坐等伟哥行动】
在观众的一番捣乱之后，帅气的老腊肉终于又发言了：“哈哈，开玩笑的！我可还想看你在爱情公寓位面多闹腾闹腾呢！”
张伟见状松了口气，道了声谢以后，随手就将『存在感调节手册』给兑换了出来。
星光闪烁，一本古朴的小册子陡然出现在了张伟刚摊开的右手上，封面用正楷书写着“存在感”三字。
将其拿在手上，张伟心里只有两种感觉：轻！薄！
毕竟加上封面和背面也才6页纸，有这种感觉实属正常。
与张伟不同，直播间里的观众却是再一次被这神奇的一幕给震撼到了。要不是知晓实情，他们真会以为这是特效做出来的了，而且还是全世界最顶尖的特效！
对此，张伟倒已经见怪不怪了，咧了咧嘴，顺手就把手册给扔到了书桌上，随后从旁翻出了一支中性笔。
“唔……”咬着笔尾，张伟嘀咕道：“手册一共有4页，一人一页的话，剩下的两页会不会就是给子乔他们恢复原来数值用的？”
“假如不给他们用，三个月后他们也会恢复正常……”
“三个月……三个月……三个月也不长对吧？要不……就让他们熬一熬？这样就能省下两页去做别的事情了！”
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张伟总算是想通了过来，看情况再做决定！现在先把这两页用了再说！
念及于此，张伟抬手就将手册翻到了第一页，上面只有简单的两行字。
——姓名：
——数值：
这么简洁？
张伟失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就在上面认真填写了起来。
子乔和羽墨填的数值一样，都是15。
虽然张伟期间考虑过要不要再把数值往上调一点，但只要一想到子乔他们俩原本的存在感就很强，想想还是算了。
弄完这些，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左右，张伟打了个呵欠，随后又跟弹幕闲扯了几句，这才关掉了直播。
打开电脑浏览了好几个论坛，看到上面热议的依然是李察德这个渣男时，张伟忍不住笑了笑。
网络上，李察德俨然被喷成了狗，个人信息也全都被扒了出来，看着大家骂得这么尽兴，张伟也忍不住登录上账号跟着喷了几句。
发泄了一通之后，他这才心满意足地关掉电脑躺在了床上。
“诶？我刚刚的存在感手册给谁用了来着？”刚一闭眼，张伟的眼睛又陡然睁了开来。
过了一两秒钟，张伟那皱着的眉头才慢慢舒缓下来：“哦对！填了子乔和羽墨的名字！”
“这个存在感手册这么厉害的吗，连心里的存在感也降低了，可怕，差点就记不起来他们了……”
闭上眼睛，张伟在心里嘀咕了几声，随后便慢慢进入了梦乡。
……
与爱情公寓的平静不同，米家的众人却是彻夜难眠了。
多方的消息传过来，他们不免被缠了个焦头烂额，李察德更是连手机都给摔烂了！
书房里。
tina和米老爷子站在落地窗前，静静看着夜色发呆。
“你还喜欢他吗？”米老爷子问道。
tina怔了怔，随后轻轻点了点头。
米老爷子压根没看自己女儿，似乎已经猜到了她的回答，接着道：“那……他还喜欢你吗？”
这个问题……谁知道呢…？
tina眼眶一红，沉默不语。
“明天把离婚手续办了吧。”米老爷子语气平静道。
tina对自家老爸的这个决定并不惊讶，吸了吸鼻子，道：“你准备怎么做？”
米老爷子没有立即回答，转身坐回了自己书桌前：“把事情都推到他身上，你尽量撇清关系站在弱势的一方。”
“到时候我再找水军带带节奏，让舆论不要波及到你和米家！”
tina闻言，没有作任何反应，依然直愣愣地盯着窗外夜色。
“你出去吧，让小李进来，剩下的事由我来跟他谈。”米老爷子摆了摆手。
tina木然地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出了书房。
在楼下的客厅里，她见到了烟雾缭绕的李察德，“我爸让你去一下书房。”
“嗯？什么事？”李察德将烟头掐灭，扭过头来没好气地问道。
“书房！”tina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将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随后蹬蹬蹬地跑回了卧室，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