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以前的确是富‘春’园的,后来被一个有钱的老爷看上了,允诺自己说,会休妻娶自己为正室,以后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享清福。自己见那老头有钱,又王老爷都七老八十了,说不定没几年就死了,留下的庞大财产也够自己活。就答应了。
谁知道过了‘门’以后,才知道,那个王老爷心里很变态,因为年纪大了,对‘床’弟之事心有余力不足,所以每次都用各种变态的方法对付自己。因为这事儿,他府上都死了好几个小妾了,没过几天,自己就受不了了,卷款逃了出来。再后来就遇上了书呆子萧景然。虽然萧景然是个穷酸秀才,可是他模样俊俏,满腹才学,说不定以后能中个状元榜眼什么的,自己也能坐个官夫人。而且那个时候,自己是‘私’逃出来的,镇里呆着也不安全,万一哪天被那个王老爷抓回去了,肯定是死路一条,所以就打上了萧景然的注意。
凭着自己对付男人的手段,很快的就俘虏了他的心。而且第一次的时候,自己是将他灌醉的,后来又假造了落红,让他以为自己时清白之身,所以他才会对自己死心塌地。后来他告诉自己,家里有了妻室,也跟自己讲了和林依依的事情,表明他根本不喜欢林依依。所以自己也就没多计较,想着一个乡下丫头,傻啦吧唧的没什么心眼,自己去了没几天就能收拾了,也没太在意,就那样跟了萧景然。
本以为自己就会这样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过,好在萧景‘玉’这个男人,好对付,就是好‘色’而已。萧景然也走了,这次要走好几个月呢。自己习惯了富‘春’园的生活,如今独守空闺,也‘挺’寂寞的,不如,这段时间,就由这个男人慰藉自己。
想罢,曹蓉蓉面‘色’巧笑,媚眼如丝,一双手缠上了萧景‘玉’的腰身,身子完全的贴在萧景‘玉’身上,吐气如兰的说道:原来是萧少爷,过去的事儿都过去了,你就不要再提了。人家如今是萧景然的小妾,有了新的身份,还希望萧少爷,能替奴家保密哦。嗯?奴家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一双手,在萧景‘玉’的身上游移,不停的挑拨这这个男人的敏感点,很快,萧景‘玉’就有了反应。
萧景‘玉’是个‘色’鬼,自然懂得曹蓉蓉的意思,她是要用身子跟自己做‘交’换,回头四下张望了一圈。毕竟这是大伯家,万一有人回来撞见了,可就不好办了。调戏堂嫂,可是要进祠堂,用家法的,自己虽然好‘色’,可是更加怕死。
曹蓉蓉心思缜密,自然知道这个男人的顾虑。红‘唇’轻掀,放心吧,他们晌午才回来,瞧你这个熊样,偷吃还怕人知道啊。纤细的食指,轻轻点了点他的‘胸’口。萧景‘玉’立刻抓着了这双柔胰。
小妖‘精’,你都说了是偷吃啦,怎么能被人抓到呢。看你怎么猴急,莫不是我堂哥满足不了你的胃口。乖,别急,我保证你让你‘欲’仙‘欲’死。
伸手,抱住曹蓉蓉,一张嘴在她的脖子上挑逗。原来蓉蓉现在是我的堂嫂啊,真不知道,和堂嫂在一起,是什么滋味。至于保密吗,这要看亲爱的堂嫂怎么回报我了。小妖‘精’,你说呢?手已经熟练的解开了曹蓉蓉的衣襟,附在了她的雪白上,重重的一按。惹得曹蓉蓉低声的‘吟’哦。
嗯~小少爷,你好坏啊~讨厌~曹蓉蓉撒娇的说着,可是身子还在不停的往萧景‘玉’怀里蹭。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难道不是吗?一把将曹蓉蓉抱起,放在了炕上,径直压了下来。
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技术,比堂哥好多了,以后你这个小妖‘精’,会爱死我的。话音刚落,就‘吻’上了曹蓉蓉那娇‘艳’的红‘唇’…
话分两头,依依这边,林顶天的伤口在她的细心照料下,恢复的很好。
依丫头,这些天辛苦你了。你回来很长时间了,萧家不会说什么吧?林顶天垫着枕头,靠着墙壁坐在炕上,看着给自己换‘药’的依依,一脸慈爱的说道。
依依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用棉‘花’擦拭着伤口的血渍,柔声细语的回应,没事儿爷爷,我已经通知过他们了。说爷爷受伤了,需要照顾,暂时不回去。前两天,我小叔子还送来两只野兔,让我给爷爷熬汤呢。没事,爷爷你就好好养伤,不用管别的。
看着依依这一脸认真地模样,林顶天额一张老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我家的依丫头,真的是长大了!
爷爷,我知道,我以前不懂事儿。不过嫁人了,心态也就成熟了。我想你也听‘奶’‘奶’说了吧。我认识一个米铺的老板,而且关系不错。他知道我们家世种地的,而且每年的粮食产量也不算少数,就和我说,想和咱们家合作。爷爷每年种植的粮食,都卖给他们,供应他们的用货需求。我觉得这事儿‘挺’不错,‘弄’好了还能赚大钱,爷爷你觉得这事儿成吗?说话间,已经收拾好了,坐在了炕边上。
听着好像不错,咱家的地多,每年的粮食都会卖一些。不过那些粮食贩子都把价钱压得很低,我们根本挣不了钱。如果你这个是熟人的话,应该不会太亏待你。不过我听你‘奶’‘奶’说,人家那安阳米铺,店铺很大,而且生意也很红火。恐怕咱们家的地,供应不起啊。再说了,冬季天气凉了,地里根本不能种植,顶多就能养些大蒜,这也是问题啊。林顶天伸出一只手,不时的抚‘摸’着胡须,边说边思考着,分析的面面俱到。
依依捂嘴一笑,爷爷,我觉得吧,那都不是问题。第一,你说常量不够,怕供应不起。我们可以买地啊,反正,我们村里多的是田地,买了继续让村名种植,我们付给他们工钱就行了。这样下来,他们赚的,可比自儿忙碌一年多。第二,关于冬天气候冷,我们可以建立大棚,给那些庄家保暖,这样一来,不仅粮食的问题解决了。我们还能在大棚里种植只有暖季节才能吃到的蔬菜瓜果,不是一举两得吗,爷爷,你怎么看?嗯。依依是个典型的商业‘女’,一说起工作的事儿,自信的表情就立刻出现在脸上,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
林顶天自然也看见了,轻点了一下依依的脑袋。
你这个丫头,我看你早就想好了,也答应人家了吧。既然你都决定了,还问我,那爷爷寻开心啊,真是个坏丫头。
依依发现自己太过自大,已经暴‘露’了,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然后搂着林顶天的胳膊撒娇的说道:爷爷,人家哪有拿你寻开心啊,你是一家之主啊,当然要获得你的同意啊,不然依依怎么敢干。
哎呦,还有依丫头不敢的,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爷爷…
哈哈哈…
跟林顶天说定以后,将王良给的三百两银子‘交’给了他。因为他的伤口已经无大碍了,依依就回了萧家。
曹蓉蓉这些日子,过得可是极其滋润,每天,只要萧家人一走,萧景‘玉’就会过来和她翻云覆雨,两人的感情急剧上升,或许是因为偷情,所以感觉的特别刺‘激’。曹蓉蓉都有些上瘾了,每天都旁望着萧景‘玉’快点过来。
今天依旧,萧家人走了没一会儿,萧景‘玉’就照旧来了。一进屋,一脸猴急的立刻扑到了曹蓉蓉,对她上下其手,恨不得将她碾碎了吃进肚子里才甘心。
翻云覆雨过后,萧景‘玉’搂着曹蓉蓉,刮了一下他的鼻尖,打趣的问道:蓉蓉,你伺候男人的本事见长啊,是富‘春’园里的经验,还是让我那书呆子堂哥调教的。
曹蓉蓉嘤咛一声,娇羞的说了一声讨厌。
人家都说了,不要再提以前的事儿,万有让人知道了。
以前的事儿,以前的什么事儿,你做过妓‘女’的事儿?
讨厌啦你。然后再度滚到了一起…
‘门’外,刘氏黑着一张脸。
本来这个点儿,她应该在地里的,可是今天他们走的急,少带了一把锄头,于是萧子恩让她回来拿。没曾想,刚到‘门’口,就听见这对狗男‘女’不要脸的声音。
更可恨的是,那个曹蓉蓉,竟然欺骗了他们,说是什么大户人家,原来就是一个妓院的婊子,千人枕万人骑。如今,更是背着自己的儿子偷人。他们当初真是瞎了眼了,竟然留了这么一个祸害在家里。这事儿万一传出去,他们萧家的脸,算是丢尽了。
刘氏真是越想越气,想推‘门’而进,发现‘门’里面被‘插’着。
砰砰砰!砰砰砰,开‘门’,给我开‘门’。用力的敲打着,惊动了里面的两人。
完了,是刘氏回来了,不知道她听到了什么。这可怎么办?曹蓉蓉心下慌了,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刘氏竟然会在这个时间回来。立刻慌张的穿衣服。
蓉蓉别怕,都说捉贼拿脏,捉赃拿双。只要我从后窗跳出去,她不能把你怎么样,放心,别慌,我先走了,记住,你只要抵死不认就行了。萧景‘玉’迅速的穿戴好,立刻往后窗上爬。
‘门’外的叫‘门’声不断地响起,曹蓉蓉的心里也慌了,二话不说,一把拽住了准备跳出去的萧景‘玉’。
你走了,我怎么办啊?这男人果然都是没良心的,‘床’上那会儿,什么甜言蜜语都能说得出来,这会儿出事儿了,他比谁都跑得快。看萧景‘玉’这熟练的应急方式,估计,偷人这事儿,他经常干吧。曹蓉蓉上一刻嘴里还爱得要死,这一刻就恨不得掐死这个男人了。
萧景‘玉’快速的转身,在曹蓉蓉的嘴上亲了一下,连哄带骗的说道:听我的准没错,我大伯娘胆子小,她也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不能把你怎么样。况且你肚子里还怀着他家的种呢,放心,我先走了。万一让他抓到我们两个,可是**,要进祠堂的。挣脱曹蓉蓉的手,立刻从窗子里跳了出去。
曹蓉蓉也没有办法了,只能按萧景‘玉’说的办,抵死不认。整理好自己的装扮,笑意盈盈的打开了房‘门’。
哎呦,是娘回来了。刚才蓉蓉身子困乏,就睡了一会儿,睡得比较沉,开‘门’迟了些,希望娘见谅…啊!话还没说完,刘氏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曹蓉蓉疼的惊叫了一声。
曹蓉蓉的眼里立刻氤氲上了泪水,一张脸梨‘花’带雨的望向刘氏,委屈的开口道,娘,蓉蓉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娘竟然这样对我。
住口,你这个贱人,你不配叫我娘。我儿子刚走多久啊,你就偷人,还偷到家里来了,你要不要脸啊。刘氏双手叉着腰,破口大骂,完,再次伸手,还想打,被曹蓉蓉抓住了。
娘,你可不要冤枉蓉蓉,蓉蓉什么时候偷人了。你是亲眼看见了,还是抓到‘奸’夫了。你要是有证据,我也就认了。要是空口白话,我虽然是个偏室,是个小辈,可是我也不是好惹的。我要是真受了委屈,我娘家人岂能善罢甘休。曹蓉蓉在萧家呆了这么久了,自然知道,刘氏比较胆小。就算是刘氏怀疑自己偷人,一来,萧景‘玉’已经走了,二来,自己曾经捏造了是大户人家小姐的身份。就算畏着自己那个莫须有的娘家,她也不敢把自己怎样。不过这次,曹蓉蓉可是失算了。
啪!
刘氏挣脱她的手,又给了曹蓉蓉一巴掌。曹蓉蓉有些怒了,不过理智很清楚。这不合常理。自己都用娘家威胁了,她竟然还敢打自己,难不成…
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曹蓉蓉的思维还没有落下,刘氏就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劈头盖脸的一堆咒骂。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还敢跟我提你的娘家。你家是镇里的大户,嗯?家里很有钱是吧,你是说你在的那个妓院吗。婊子就是婊子,说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把我们家骗的团团转。想必你也是这样骗我们家景然的吧。不过可惜了,你们刚才在屋子里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一个千人枕万人骑的婊子,有什么资格呆在我儿子身边,你还偷人,贱人就是贱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一手拽着曹蓉蓉的头发,另一只手作势要打,却被曹蓉蓉用力的推开了,脚下踉跄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好啊,你这个贱人,竟然还敢还手。怎么,你的谎言败‘露’了,就想破罐子破摔了是吧。你这个贱人,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你。刘氏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狰狞的瞪了曹蓉蓉一眼,然后四下瞭望,寻找什么合手的家伙事。眼睛一亮,拿起了洗衣服用的竹竿,转身往曹蓉蓉这边走来。
此刻曹蓉蓉脸上,已经没了那伪装的柔弱。眼里的泪水,不知道何时已经不见了,看见刘氏向她走来,脸上毫无惧意,反而‘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随后把肚子一‘挺’,一脸得意的说道:你打啊,你打啊。来来来往肚子上招呼,反正肚子里的是你们萧家的种。说完,还用挑衅的眼神看了刘氏一眼。
哼,就算你知道了我的底又怎么样,只要我肚子里有你们萧家的种儿,你照样拿我没有办法。
这招果然有用,看见曹蓉蓉‘挺’着的肚子,刘氏突然停住了动作。不过却气的牙根痒痒,他们萧家是造了什么孽啊,竟然让这个贱人怀上了孩子。如今,顾忌这她的肚子,自己还真不能把她怎么样。
怎么,不打了?曹蓉蓉得寸进尺,见刘氏不动了,变被动为主动,向着刘氏靠过去。
你…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偷人还理直气壮地,你…你以为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等景然回来,我一定让他休了你这个贱货。扔掉了手里竹竿,刘氏转身向往‘门’外走,想赶快去告诉萧子恩这件事儿,顺便商量一下怎么处理。只是还没走出去,曹蓉蓉突然扑了过来,挡住了刘氏的去路。
你这个贱人,想干什么,给我滚开,我要去告诉景然他爹。
曹蓉蓉褪去了平日里的娇羞,一脸‘阴’郁的盯着刘氏,眼里流‘露’着杀意。
刘氏的话,让曹蓉蓉紧张了。她本来还指望着以后能坐个官夫人呢,万一这个‘女’人把今天的事儿宣言出去,自己面对的,只有被休弃的下场。镇里自己时说什么也不能回去了,所以萧景然就是自己最后的希望,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女’人坏了自己的事儿。既然这个‘女’人不给自己活路,那么就别怪自己心狠了。
刘氏也发觉了曹蓉蓉的不对劲,看着她那恶狠狠的眼神,感觉害怕了。身子后退了两步,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曹蓉蓉说道:你…你想干什么…你快让我出去!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可是曹蓉蓉完全不搭理,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一步一步的向刘氏靠近。
我已经跟了萧景然了,我对你们也很孝顺,做小我也认了。可是为什么你们要‘逼’我,我都要忘记过去的事了,你们为什么要翻出来。难道妓‘女’就不是人吗,妓‘女’就该死吗?既然你们都‘逼’我,不让我活,那么别怪我心狠手辣。今天的事儿,就你看见了,就你听见了。你说,如果我把你杀了,是不是就不会有人知道了我的过去了?以后,我还是萧家的媳‘妇’,萧景然的‘女’人。
不…不不…你不能杀我,杀了我别人一定会怀疑是你干的,你也得偿命,景然回来迆不会饶过你的,你…你你你别过来。刘氏不停的往后退,说话的声音,因为太过于害怕,断断续续的。身子后退碰到了椅子,发出了声响,把刘氏吓得颤抖了一下,跌坐在地上。
不,你错了。别人不会怀疑我的。等你死了以后,我会用一根绳子,把你吊在房梁上。别人只会认为你是自杀的,不会怀疑我。等景然回来,我会转告他,是林依依把你‘逼’死的。到时候,休了林依依,我就是正室了。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啊!话音刚落,曹蓉蓉猛的扑倒刘氏,坐在刘氏的身上,双手已经掐住了刘氏的脖子,渐渐的收紧。
不不…别杀我…
娘,你放心,你死后,我一定好好的跟景然过,逢年过节,给你多烧点纸,你就在下面安息吧。
不不…
彭!大‘门’被撞开了,曹蓉蓉还没来得及抬起头,就感觉后脑被打了一下,然后晕了过去。
依依立刻过去,把摊在地上的刘氏拉起来,拍着她的‘胸’口帮她顺气。
娘,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不要紧吧?依依刚回到萧家,听见了屋子有动静,冲进来就看见曹蓉蓉坐在刘氏的身上,双手掐着她的脖子。依依急中生智,‘摸’起地上的竹竿,就把曹蓉蓉打晕了。不过,还是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刘氏不是很喜欢曹蓉蓉,两人亲的跟亲生母‘女’似得,怎么自己和刚走几天啊,就反目成仇了,非要你死我活才甘心。
咳咳咳…好半响,刘氏才缓过劲儿来。
她…她…这个贱人,她想杀我。刘氏指着一旁的曹蓉蓉,半天才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依依真的这事儿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就没有再问了,现将刘氏扶了起来,将椅子扶正,扶她坐了下来。
刘氏屁股还没挨着椅面,就推开依依,去了院子里,找了一个麻绳,将曹蓉蓉捆了起来。这个贱人,心眼太坏了,还想杀了自己,还是捆起来比较安全。
‘门’外,萧子恩也赶回来了,刚才依依是和萧景颜一块儿回来的,擦觉不对劲,就让她去地里找萧子恩了。
萧子恩一进‘门’,就看见凌‘乱’的屋子,还有一旁地上被捆绑着的曹蓉蓉。刘氏的身上,沾满了灰尘,头发也‘乱’七八糟的,一脸愤怒的瞪着昏‘迷’的曹蓉蓉。
谁能告诉我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闻声,刘氏立刻扑到了萧子恩面前,拉着他的胳膊哭诉。
孩子他爹,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呜呜呜…你不知道,这个贱人她竟然…
萧大叔,不好了,不好了,你家景‘色’出事儿了。现在她婆婆正闹腾着呢,寻死觅活的要‘逼’着铁牛休妻,你快去看看吧。村里的狗娃突然跑了进来,拉着萧子恩就往外面走,边走边说这萧景‘色’婆家那边的情况。
刘氏一听自家闺‘女’出事儿,立刻停止了哭泣。
依依,不知道景‘色’出啥事儿,这家里也没有能靠的上的人,你去看看吧,娘在家里看着这个贱人。刘氏知道依依‘性’格很彪悍,所以才想到让依依过去,怎么说依依也是他们萧家的人,万一出了什么事儿,一定会向着他们家的。自己在家里,看着这个小贱人,以防她再出什么幺蛾子。
依依点头答应,然后尾随萧子恩而去。
张家,院子‘乱’成了一团,街坊四邻都站在院子里,人挤得满满的,着急的往屋子里瞭望。
屋里,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太婆站在椅子上,房梁上挂着一根绳子,双手抓着,一脸愤怒的对‘门’口的张铁牛吼到:铁牛,你究竟休不休萧家那个‘女’人。你看看她,现在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不听我的话就算了,竟然还敢顶撞我。你今天要是不休了她,我就死在这里。说完,还故意扯了扯绳子,做出威胁的姿势。
地上,萧景‘色’披头散发的趴着,看着上面那个寻死觅活的婆婆,心里真是苦涩极了。自己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嫁给一个残废就不说了,竟然还要被婆婆厌弃,‘逼’着自己的相公休妻。要真是自己做错了事儿,自己也就认了。可是自己根本没错啊。
自从上次回来以后,自己就尽量的不和婆婆冲突。可是因为大嫂的事儿,婆婆老根自己过不去。今天更加过分了,竟然劝告自己让自己回家,告诉大哥把大嫂休了。
如果是放在以前,自己说不准真会这么干。可是经过了上次的事情,自己怎么能恩将仇报,再去为难大嫂呢。所以就果断的拒绝了。没想到,就因为这个,婆婆就生气了,非说自己目中无人,顶撞她这个婆婆。自己怎么解释,她都不听。结果,越闹腾动静越大,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娘,你就别闹了,下来吧,景‘色’知道错了。萧景‘色’一脸无奈的望着婆婆张氏,有些不知所措。一面是自己的婆婆,一面是自己的大嫂,自己有深知他们两家的恩怨,如今真是左右为难。
你这个不孝顺的媳‘妇’,让我下来也可以,除非你答应我说的事儿。景‘色’啊,你要搞清楚,林依依是害了铁牛的罪人啊,你帮着她又什么好处。
娘,你就别添‘乱’了,赶紧下来。景‘色’我不会休的,至于你让景‘色’害依依,这事儿更不行,你就别想了。张铁牛这会儿终于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了,原来根源还是小时候那件事儿。
哎呦,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儿子媳‘妇’都来欺负我老婆子,这让我怎么活啊,我还不如死了呢。张铁牛你哥白眼狼,林依依给你灌了什么**汤啊,以前我说她你就不让,现在了还护着那个贱人。景‘色’你看见没有,你还护着林依依,你家男人的心都被那个贱人‘迷’‘惑’了,你个傻妞。
娘,你胡说什么呢,你赶紧下来吧,你看这么多人看着呢。张铁牛缓缓的靠近张氏,突然一把抱住了她的‘腿’,两人一下子都跌倒在地。
哎呦,摔死我了,你个不孝子,竟然这么对你娘,我还就不信了,今天你要是不休了萧景‘色’,我就是没完。说完,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出来。
萧子恩和依依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亲家,这是怎么了,有事儿咱们好好说,别动刀子啊,回头再伤到自己。萧子恩想上前,可是张氏一下子把刀子架到了脖子上。
谁敢过来,过来我就死给你们看。眼睛扫见了林依依,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林依依,你还敢来我家,你这个祸害,害的我家还不够惨吗,我跟你拼了。话落,直接向着依依的方向冲了过去,张铁牛自然清楚张氏的意图,冲到了依依面前。
张氏始料不及,手里的菜刀一下子在张铁牛的胳膊上划开了一个口子。血顿时流了出来,张氏一下子慌了。她只是想吓唬吓唬林依依,没想到自家儿子会扑过来扔掉了手里的刀,愣怔了一下,然后快速抓着张铁牛的胳膊。
铁牛,我的王铁牛,你怎么这么傻啊,你冲过来干嘛,你为什么这么护着这个祸害啊,我的儿子啊,呜呜呜…
萧景‘色’也慌张的跑了过来,怎么受伤了呢,谁帮忙去请下李郎中。狗娃立刻撒‘腿’就跑去请郎中。
看什么看,都出去。张氏正在气头上,冲着众人喊道。萧景‘色’搀扶着张铁牛进了屋子,张氏也跟着进去了。
院子里萧子恩看了看依依,不用说话,依依也明白。公公担心自己进去‘激’怒了张氏,让自己暂时在外面。
屋子里,张铁牛坐在炕上,一脸纠结,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铁牛啊,娘就不动了,你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啊?张氏唉声叹气的,看着自家儿子,满脸的失望。
萧景‘色’一直默默不语的坐在一旁,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张铁牛突然说话了。
娘,我知道你的心结,你去把依依叫进来。
你说什么?让那个‘女’人进咱家,难道你忘了…张氏听罢,直接就站了起来,近乎愤怒的嘶吼,一张脸都变得狰狞了,那样子,恨不得立刻出去就把依依撕了。
娘,我知道,你记恨依依是因为当年的那场火。其实,事情并不是那样的,你把依依叫进来,我给你解释清楚。这件事已经埋在我心里很多年了,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闹腾,我是不会说的。不过事到如今,只能说了。依依背着这个罪过,太久了,是我对不起她啊。
景‘色’,把依依叫进来吧。萧景‘色’闻声抬头,看了看张铁牛,准备转身,之间张氏恶狠狠的盯着自己,有守住了往外迈的脚步。
萧子恩自然也察觉了,才替自家闺‘女’转身,喊了依依进来。
张铁牛看见依依,就羞愧的低下了头。
其实,当年那场火,不是依依放的。
不是她?那是谁?不是她的话,她会自己承认吗?即使是张铁牛亲口说了,火不是依依放的,可是张氏仍旧不能相信。她总觉得是自家儿子为了维护这个‘女’人,故意开脱。当年火场只有林依依和自己的儿子,虽然最后是林依依把铁牛救出来的,可是,她也承认了火是她放的,并且在事后做了赔偿。如果不是她放的,她怎么会那么傻的承认。就她林依依那名声,让人不相信是她都难。
对于张铁牛的话,众人都感觉很诧异。这件事当时闹得很大,所以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是林依依放火烧了张家的房子,后来因为这事,两家闹翻了。时隔这么多年,没想到张铁牛竟然会说,那火不是依依放的。
萧景‘色’跟张铁牛生了那么长时间,对他的‘性’格很是了解。他虽然神佑残疾,可是人很老实,从来不会说谎。加上张铁牛对依依的态度,当然还有她自身对依依的改观。此刻她倒是很相信张铁牛的话。原来,自己误会大嫂的事情那么多。
你们也知道,因为我们两家是邻居,所以从小我和依依的关系就很好。只是有一次,依依从家里出来之后,人就变得很奇怪。总是想知道村里上一辈人之间发生的事儿。那段时间,因为姨‘奶’‘奶’住在咱家,姨‘奶’‘奶’年纪大,对于以前的事儿知道的多,所以那段时间依依经常呆在我们家。着火那天,我们也是想找姨‘奶’‘奶’的,只是没料到,姨‘奶’‘奶’家里出了事儿,提前回去了。我们刚进家‘门’没多久,娘就回来了。娘应该记得,当时你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别说了,别说了。出去,都出去,都出去。说到这里,张氏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找急忙慌的将萧子恩和萧景‘色’赶了出去。然后紧紧地关上了‘门’,一脸无措的,眼睛不敢直视张铁牛。
因为,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天自己正在和旧情人‘私’会,难道,这事儿让铁牛看见了。当年,自己刚和情郎回家,正准备亲热一番,突然就起了火。他们没多想就跑出去了,后来因为房子被烧了,气昏了,就忽略了当时铁牛和林依依是从屋子里面出来的,自己当时应该想到,他们很有可能看见了。
想到自己的丑事儿,很有可能让自己儿子知道了,张氏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乱’跳个不停。眼睛看着地面,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
依依对于这记忆,很是模糊,所以她也不清楚。不过她却不在意撞破了张氏的什么秘密,而是张铁牛说,原主突然变得很奇怪,总爱打听上一辈人的事情。原主那个时候,才**岁,为什么会关心以前的那些事情,而且还四处打听。这里面有什么原因,是什么事情让原主突然变得奇怪了。张铁牛的话,小七的话,处处都透‘露’着原主行为处事的诡异。
其实那件事儿,张铁牛也不想让更多人知道,所以他们两人离开了也好。
娘,就是因为我看见了,气愤之下,点火想分开你们,所以…我就放了火。张铁牛说完最后一句话,偏过头看向依依,满脸的愧疚,继续道:当时,我也吓傻了。我本想在火里被烧死也就一了百了了,可是依依硬是把我救了出来。还主动的替我担了罪责,这么多年,一直背负这娘的怨恨,乡亲们的不解,甚至是谩骂。如果不是娘你一直因为这件事闹腾,我想我也不会说出来。依依,我对不起你啊…张铁牛惭愧的低下了头,双手掩面。
没事儿,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况且那个时候,我承担,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不然的话,以你的‘性’子,别人问你为什么放火,你一定会说出来。过去那么久,我都忘了,上次撞到了头,更是忘的彻底了。依依只能顺着他的话接下去,想必,这也是原主的意思。只是没有想到,原主的形象,已经完全的颠覆了。从刁蛮任‘性’的小恶魔,成了处处为别人着想,身上处处透‘露’这诡异的一个‘女’孩。
张氏自始自终都低着头,不曾抬起来。
没一会儿,狗蛋就请来了李郎中。
李立一进‘门’,就看见了依依,略微点了点头,表示礼貌。然后给张铁牛的伤口进行了包扎。伤口不深,只是擦破了破,没有伤及骨头。
李郎中,又麻烦你了。包扎完后,萧景‘色’立刻拿了二十个铜钱,‘交’到了李郎中手上,说了些客套的话,然后将李立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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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速真的伤不起啊,遇上卡文的地方,更是想死了。尘尘一天要坐在电脑前是个小时,才能爬出这么一点点字来,嘤嘤嘤,求安慰,&_
大家一直在纠结,为什么尘尘不让‘女’主赶紧离开,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这个原因已经渐渐浮出水面了。亲们表急,解决了最后一个原因,依依就会离开。开始一段新的人生。这个原因也是文的一个转折点,将会过渡到另一个舞台,开始另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