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眼中浓郁的**深沉的化不开。
但是这种地方——没有任何衣被让我遮挡,明晃晃的灯光在头顶投『射』下耀眼的光芒。
他也不着片缕……
这样太危险了。
江傲的眼眸暗了暗,欠身靠近我,扣着我的肩膀轻笑道:“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嗯?”
“……”我闭着嘴巴不话,只是脸红得快烧掉了。
“你很怕我?”
怕?当然怕、
十八岁那晚怕自己既怕江傲拒绝与我结为冥婚而死掉,又怕自己顺利结为冥婚,终生被鬼纠缠,至死方休。后来,他的狂暴和暴虐让我胆颤,那时候我以为他是无情的,可怖的,我害怕恐惧得要命。
但现在,我明晰了自己的心意,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可我还是怕,怕自己与他分离,怕终有一,他一转身,我连他的衣袖都抓不住。
无论他是人,是鬼,我的心早已为他沉沦,沉溺在他的放肆霸道里,沉『迷』在他为我编织的甜蜜梦境里。
这样的爱恋,又甜蜜,又微微带零苦涩。
他掰过我的下巴,迫使我仰起头,低低吻了下来,唇舌在我的口腔间攻城略地,卷起一阵阵酥麻和颤栗。
“还怕我吗……”他轻轻咬着我的唇,在我的唇畔间低语。
我的脑子早就被他搅成了一团浆糊,只能凭着本能摇头。
江傲楞了一下,低头在我的嘴唇上用力一咬,顿时,口腔里涌起铁锈的味道。
“嘶——”我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怒瞪向他。
他竟然这么用力!都出血了!
“你干嘛咬我……”我负气地嘀咕着,抱怨的话却被他细细密密的噬吻吞入腹郑
他眼眸沉沉,埋头在我的伤处细心地『舔』弄,一下一下,融入羽『毛』般轻柔挑逗。
哪……以后要是都用这种方式治愈伤处,那我会害羞死的!
原来浴缸里温热的水温因为他的进入,而渐渐冰凉。
江傲瞥了一眼我的脸『色』,拿下花洒,重新加零热水。
我咬着唇,忍住笑意,冥鸥要是看到自己常高无常的帝君大人竟然屈尊为我放热水澡,应该会惊得直接从上掉下来吧?!
“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
江傲的细心和温柔安安静静的享受就成了,要是出来,他这种大男子主义类型的男子肯定忍受不了。
水温升高,轻缓的水流漫过我的胸口,摇『荡』着,撞击出令人心醉的涟漪。
“穆灵儿……”他靠近我,纤长的手指抚过我柔嫩的肌肤,声音中带着一丝**的喑哑。
我脑子一炸,呼吸都有些慌『乱』了。
伸手推他埋在胸口的头,以示抗议。
“……别在这儿好吗?我们回到……回到床上去再好不好?”我的脑袋害羞尴尬到要冒烟,最后几个字的跟蚊子一样。他抬起头,蹙眉不满地看着我,居高临下的高大身影如睥睨万物、掌管世间生死的帝王。
他轻哼一声,又重新埋下头,对着我脖颈间白皙细腻的皮肤噬咬,缠绕着我的耳珠一阵吸吮。
这样的动作,让我和他都有点微微动情。
我垂下眼睛,看水面上不断摇晃的水花,不禁心旌摇『荡』。
这样太危险了……
我咬了下嘴唇,唤醒自己的理智。
“傲……”我用破碎的声音抗议他的残暴。
他的唇微微离开我的身体,在我耳边不爽开口。“好久都没做过了……穆灵儿,你该不是忘了自己作为妻子的本分和义务了吧?”
“……”好久?都没?
那请问昨晚在李霖风家里把我压着又亲又咬,折腾了我大半夜的是哪位?!
这江傲怎么能这么睁着眼睛瞎话呢?!
“……傲,求你了啦……我们能不能不在这儿啊……我害羞……”
我咽了咽口水,在他胸口画圈的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他一边盯着我,一边扣住我的手腕,挑眉:“你这手指在干什么……”
“……”
此刻我的脑袋一定处在火山爆发的边缘。
挑逗、情趣什么的!真是太不适合我了。
他凑过来,在我的唇间『舔』弄:“你撒娇的这一套今晚已经是第二次用了……”
“再好的招数老是用效果也会不好的……何况你的表情还这么僵硬。”他轻声哼了一下,冷冷吐槽。
“……”
怎么一点情面都不讲。
但好在他放开我了。只要不在这儿,什么都好。
对他,我的要求只剩下这么一丁点了。
他把我一把抱起,两副身体在接触的片刻,就让我羞耻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忍不住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安静当鸵鸟。
他把我放到床上,湿漉漉的头发在我的枕上丝丝缕缕散开。
“现在可以了吧。”他左手抬起头,让我的脖颈高高扬起,双唇在我的唇边流连忘返。
他湿软的舌尖从我的唇角一直拂过脸颊、脖颈,最后停留在耳垂上,耐心地在我的耳廓『舔』弄,最后在圆润的耳珠上轻轻咬了一口,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疼得蜷缩起身子,手脚却被江傲紧紧压住。
“啧……”我皱着眉头,头摆向一边。
视线朦朦胧胧,意识混混沌沌。
在他给我的酥麻和欢愉中沉浮。
床头柜上的曼珠沙华颜『色』如血,红艳魅『惑』,窗外灿烂明亮的阳光透过纱窗洋洋洒洒地挥洒进来,影影绰绰,放肆恣意地怒放着。
“怎么?这种时候你还会不专心?!”他的声音凉凉响起,惩罚『性』地在我胸口一咬。
“嘶——我没有不专心……”我支支吾吾地辩解道。
江傲顺着我的眼神望过去,轻笑了一声,玩味地看向我:“这花你竟然还留着。”
当然要留着了。
这是江傲第一次送我花,虽然彼岸花是忘川河边的花,影彼岸花,开彼岸,只见花,不见叶,生生相错”的法,但是我还是把它保存了起来。
好几了,彼岸花竟然还盛开地娇艳如血。
他伸手将曼珠沙华别在我的耳边,看着我的脸颊被艳红似鲜血的彼岸花衬托的更加白皙柔嫩。
他的眼中仿佛沁上了最『迷』离的『色』彩——
“都彼岸花是冥界地府最娇艳的颜『色』……”
“但在我看来,你的容颜娇艳,胜过这忘川河边的彼岸花百倍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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