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我悬起的手,便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腿一软,差点没跪下去,被我老爹一把拽住。
“别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你没看我家灵儿都困成什么样子了!”
“是是是……”
我无语地看着江傲跟我十指交握的手,因为身高差的缘故,他与我手拉手的时候,我的手都会诡异地微微抬起。
在普通饶眼里,就是一副我的手像抽筋了似的,古怪地悬在空郑
想想就有些令人尴尬。
……
我看着自己一尘不染的房间,又看了看宝脏『乱』的跟工具间似的卧室,心里感到一阵内疚。
老爹大剌剌地走过来,把我往房间里推:“快去睡吧,你是女儿家,本来就比宝那个大老爷们儿要娇贵得多,你住好房间。”
“但是……”
“娘娘不必客气,帝君大人能来我寒舍一住,已然蓬荜生辉了。”宝神秘兮兮地递过来一个木盒子,谄媚笑着带上了门。
我拿着木盒,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紧闭的房门,门外传来老爹中气十足的一声大喝——
“臭子,快点去给我的房间再收拾收拾,那『乱』糟糟的,我看着糟心!”
“穆老哥,刚才你还我们是糙老爷们儿。不用这么娇贵……老哥你翻脸比翻书还快啊你!”
“少废话!尊老,尊老懂不懂啊!”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一阵无语。
还尊老,就您这中气十足的大嗓门,您只有三十五都有人信!
前几他还直嚷嚷自己身子骨远不如当年了,再过个几年就该退休了……完全是杞人忧嘛!
宝是个很会搞事情的人,这一大盒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上面还有一个诡异的粉『色』蝴蝶结。
现在的男人送个东西都这么精细的嘛?还扎个蝴蝶结?
我拆开盒子一看,顿时脸一红,赶忙把盖子合上去。
这个宝!什么东西都敢给我送!
我气得直磨后槽牙。
“快点过来。”
我一抬眼,江傲已经合衣躺在床的里侧,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向我挥了挥手。
……怎么感觉像是在召唤狗狗啊。
我撇了撇嘴,把那盒子放在桌子上,乖乖地脱鞋上床。
还是新的被套,宝是从哪里淘换来这些东西的?
“送来的那个盒子是什么东西?”
我睁大了眼睛真诚地看向江傲,努力不眨眼:“就是些日用品,没什么特别的。”
他挑了挑眉:“没什么特别的还扎个粉红蝴蝶结?”
“谁知道宝那人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喜欢在礼盒上面扎蝴蝶结。”
“……灵儿,你的眼睛瞪得快抽筋了。”
“……”我脑子一炸,迅速熄灭疗光,“晚安。”
“……穆灵儿。”
“好累啊,我们快睡觉吧。”
“……”
那盒子里的东西,我一想起来就觉得羞耻得要死,绝对不能让江傲看到!
我紧紧闭着眼睛,努力模仿微弱的鼾声。
“穆灵儿,你再装。”
江傲眸光在黑暗中更加妖艳,我仿佛站在千万丈高的悬崖上,被他眼中闪动的光芒拖入万丈深渊。
他轻笑着,双臂环住我,冰冷的气息喷在我的耳际,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碰到了他的某个部位……
这还没……就这样了,绝对不能让他看见那盒子里头的东西!
他眼中的光猛的亮了一下,桌上的台灯也随之亮起。
不是明晃晃的白『色』,而是幽幽的蓝光,就像鬼火,一下一下,跳跃着。
我的心跳了一下,抬起头看他的神『色』。
“就算你不,只看你羞红的脸『色』,我又怎么猜不出来?”他嗤笑一声,手指一动,那盒子就自动飞到了他的手上。
我急得一把抢过,被他牢牢攥住手腕。
“别……别看!”
他完全不理会我的哀求,自顾自地打开了盒子。
跃入眼帘的是一堆火红的绸缎,上面还缀着些『毛』茸茸的装饰物!
一边还有一对可以夹在头上的大大的耳朵。
这个宝……还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情、趣、用、品!
我恨的牙齿痒痒的,恨不得冲出去把宝头朝下挂在电风扇下面转着玩!
江傲伸出一只手指,挑起一根红『色』的细线,眼中的玩味『色』彩浓重,看不得我心趾乱』跳。
“他有心了。”
我的头都羞耻地抬不起来,“……”什么有心了,我看他是没心没肺,把我往火坑里推。
“来试试。”
我大惊失『色』,揪着被子断然拒绝:“不要!”
“你确定不要?”
“……确定!”
这可是别人家里!要是弄出什么动静来……我真是不要见人了!
“你不来的话,我就亲自动手。”
“……你真是个流氓!”
他无所谓地哼了哼,“反正我身上被你冠上的罪名也不少。”
“……”油盐不进。
我红着脸转过身,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红『色』绳子往身上套,艳红的颜『色』衬托着我的皮肤更加雪白温润,『毛』茸茸的装饰物将将挡住了我身上隐、秘的部位。
头上『毛』茸茸的红『色』耳朵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摇晃。
这还是个火狐的造型……
我无语地抽了抽嘴角,不知道该什么。
我心翼翼地转过身,不敢做太大的动作,更不敢大幅度地抬手抬腿。
还剩一个柔软蓬松的火红尾巴……
这是怎么戴啊?
没有胶带,没有绳子,只有尾巴的尾端一个塞子状的东西。
现在的情、趣、用、品已经到了没有明书就没办法看得懂的地步了吗?!
我欲哭无泪,刚想开口问江傲,他的眼中燃烧着的火焰似乎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我还是自己看明……
我迈着碎步,心翼翼拿了明书,翻了翻。
这条『毛』茸茸的尾巴竟然是从后面塞进去的!
从!后!面!
我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脑子已经被搅合得『乱』成了一锅粥。
江傲伸手拿过明书,瞄了一眼,轻笑着看着我。
这个样子……难道,是要我……
我艰难地咽了咽唾沫,觉得呼吸有点困难。
“傲……一辈子那么长,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慢慢来……不用这么着急的。”
“是吗?”
“……”我一脸纠结地拽着手中的火狐玻璃,羞耻得头都要垂到胸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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