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白师姐还没迈出一步,手中的书籍就被秦天明一把抢下,只听秦天明大咧咧的道:“这书这么沉,白姑娘早上受了些伤,怎么能让你如此劳累,今后有什么脏活累活直接找我就行。”
拿几本玄技也叫脏活累活?白师姐苦笑着:不过只是这样还能好些,我不主动找你就是。
谁知秦天明又打蛇上棍道:“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以后我给你派个侍卫,你有事情不好意思麻烦我他会跟我报告的。”
不好意思你个大头鬼,人家根本就没想麻烦你好不好,白师姐在心里愤愤想着。
秦天明说完也不看白师姐尴尬的脸色拿着东西向外走去,白师姐下意识的跟上,
张北墨也忍不住摇头道“你这人,本来我还想夸你勇敢,可现在你脸红的都快成猴屁股了,比我茜茜姐还爱害羞,不好不好,以后怎能保护她。”
“我,我能!”白姑娘忍不住反驳道。
秦天明看到周围人越来越多,可不想一起在这耍宝,指着大汉问白师姐,“你是跟他走,还是跟我走?”
“跟你走!”
?
白师姐急声道,说完又觉得自己表现得太明显又补充道“我的东西还在你手里呢。”越说越没有底气,最后几声简直低不可闻。
秦天明也不拆穿她,冲张北墨扬了一下下巴,又跟周围人拱了拱手,好似感谢大家捧场,自己终得******一样傲娇的离开。
走出校门白师姐看秦天明还不把书还给自己,一副让自己跟定他的架势,咬了咬嘴唇尽量镇静道“秦,秦天明,我,我不喜欢你,你都有了李梦儿了,不要再纠缠我好不好?”
“哦?那你的意思是没有李梦儿的话你就会喜欢我?”
“不,不,不,没有,没有,没有---”
秦天明看白师姐急的直摇头,眼角渗出几滴泪花,不忍心再逗她,“好了,看你急的,我就这么可怕?怎么说也比那伪君子和大猩猩好多了吧。”
白师姐听到秦天明这么称呼蔡东和那个大汉,顿时破涕为笑,秦天明觉得这女生哭哭笑笑甚是无聊,只好道:“我带你出来只是想让你请我吃饭,既然不以身相许,怎么也得吃个饭意思下嘛,你看都该吃晚饭了。”
白师姐看了看手上古朴的腕表发现确实都快离开了,想想秦天明确实帮了自己好几次,请吃饭是应该的,再说有小墨在,也不怕他会得寸进尺。
想通了才发现秦天明已经走在前面很远了,急忙跑了几步气喘道“喂,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我请吃饭不是应该你跟着我嘛,也不知道等我一下就走了。”
“喂,我说茜茜姐,你不会真的看上我老大了吧,他是走了,我不还等你呢么,你都没看我一眼就追他来了,哎,真是有了大哥忘了老弟啊。”
白师姐急忙啐了两口,刚想说什么,就看到秦天明已经拐进一家装修的很是有特色的菜馆,只好红着脸跟进去,张北墨看白师姐没有反驳,还红着脸作娇羞状,以为自己真的猜对了,更决心要促成两人。
秦天明来到大堂,三人入座后秦天明只点了一份吃的就把菜单递给白师姐,至于张小弟直接就给忽略了。
玄修热潮开始后白师姐从父亲那里得到一块玄石,虽然对这块玄石的来历很好奇,但看到父母都不想多说,白师姐也就没有多问。
像白师姐这种温柔娴静的女生对于修炼没有什么热衷,反而柳父每天变得早出晚归说是修炼,也不再工作,柳母没有办法,只能一个女人来操持这个家。
一日柳父很晚都没有回家,白师姐不放心去寻,最后在房后的小树林中找到受伤了的柳父,急忙忍着泪送去了医馆,后来柳父再也没能站起来,只是每天唉声叹气:茜茜要努力修炼啊,这个家以后就靠你了,爹没有用啊。
白师姐问了好几次,柳父都没有说什么,柳母每次欲言又止,为了负担柳父的负担,家里生活越来越差,最后白师姐从床下翻出那块还没动过的玄石,有了自己的办法。
找了很多工具,最后从柳父床下找到一把玄器,只有这把玄器能切开玄石,白师姐虽然没有修炼,但也清楚玄石的价值,切了几个指甲大小的玄石去了市里最大的玄修拍卖行。
只卖了两块玄石,虽说只有这两小块,但对于天地灵气如此稀缺的世界来说价值也是很高的,拍卖行给的价格很公平,没有看是小女孩就欺骗人家,每块卖了五万金币,白师姐很是高兴,十万金币足够支持柳父的医治一段时间了。
本来还想拿几块卖的,可是没高兴几天白师姐就发现最近身边总是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人。
白师姐虽然没有修炼,但是天生感知很强,即使是修炼者跟踪,只要不是很强大,白师姐也能发现,这也是为什么张北墨没有每天跟着白师姐,白师姐也能摆脱蔡东的纠缠,一般蔡东还没靠近,白师姐就溜到安全地方了。
白师姐想了好久,最后又拿出一块玄石去卖,并且用威胁的语气告诉管事者自己的玄石乃是师傅给的,师傅需要钱拍得别的有用的东西才让自己来交易,师傅已经发现有人跟踪自己,要是再派人来,定让他们有去无回。
白师姐说这些话的时候可是手心冒汗,脸色紧绷,拍卖行管事者当初收到玄石就拿给会长看了,会长说这是上品玄石,现在大家疯了似的修炼,有玄石哪有自己不用拿出来卖的,不过这种玄石只有那些个大门派才有,于是马上让管事的派出几个玄修者跟随查探一下。
管事的没想到这么快派出去的人就被发现,看小姑娘这个样子,还以为是被气的,于是赶紧陪笑解释,以后不会了云云,家师需要什么可以提前跟拍卖行说,拍卖行愿意最低价交易云云。
白师姐没听清后来管事的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自己没事了,就匆匆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