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高台上两个美人瞧着,陈老爷就很没形象的一下摔在了地上。[燃^文^书库][].[774][buy].[com]【更多精彩请访问】
陈临一向腿脚还是很灵便的,只不过这会儿摔倒,他自己都没想到,他之前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高台上边,没注意脚底下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方台阶,这一不小心,当然就是直接中了招,摔了个狗啃食的难看姿势。
至于台上的两人,土司夫人手里拎着的龙眼滴答答的往下淌着汁水都没注意,她实在是有点哭笑不得,自己刚刚才夸了这位青苗大人卓尔不凡,结果这也太卓尔不凡了一点吧?
月香那头,则是楞楞的看着摔倒的陈临,情不自禁的心道:“这么准?什么时候我有做神婆的潜质了?”
三人之间一时寂静无声,陈老爷此时倒在地上,身上倒是没多疼,只是眼睛里满是蛋疼的神色,这他娘还没到跟前呢,就五体投地的行了这么一个大礼,待会要坐在一起吃饭,那是什么样的煎熬?
不过见台上两人好像被自己这么一骨碌给惊呆了,陈老爷也不好意思继续躺在这,只能是打着哈哈站起身来冲着高台上两名女子傻笑。
眼前两名女子的美丽,在陈临阅美无数的经历中,也算的上有一席之地。
坐在当中的那名妇人,肌肤如同刚刚剥开的荔枝一般雪白晶莹,身上繁琐的服侍陈临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但不能不承认的是,这衣服穿在这妇人身上,如同仙子身上的霞光披风一般,媚态尽显。
但这魅惑中,却又带着一丝圣洁之意,让人不敢轻易的去亵渎,这两种想对立的感觉集合在一个女人的身上,那就是让男人朝思暮想的尤物一支了。
而坐在土司夫人边上的女人,在陈临眼中同样是有着让人心悸的美,带着母亲身上特有的三分贵气媚态,而狭长的眸子睁大之时,让人有种忍不住想上去疼爱一番的可爱劲头,如此绝色,此时却在台上,等着自己去吃饭。
陈老爷这打量着,笑声不免也就尴尬了几分,而台上坐着的土司夫人,此时却是反应了过来,掩嘴笑了笑道:“青苗大人客气了,既然到了,就请上来坐一坐。”
美妇如同铃铛般清脆的声音媚而不妖,陈临听在耳朵里,不禁也觉得有一丝淡淡的舒爽,对方没提起他摔倒的丑事,他也不会自个儿去提起来,当下他便踏上了那高台,同时淡淡笑着应声道:“陈某受邀而来,还未请教夫人名讳,还有这位姑娘……”
“青苗大人称妾身小白便是,至于她,这是妾身的女儿。”土司夫人跟前有一张空着的座椅,不用刻意介绍座次,陈临便也就坐了上去。
只不过这当口自我介绍一做,陈老爷却颇有些摸头,眼前这妖媚妇人,名字居然叫小白?
不过别人一脸常态,自己也不好觉得这是个阿猫阿狗才该有的名字,当下哈哈笑着道:“见过小白妇人,还有这位小姐。”
陈临拱手打了个招呼,只不过坐在土司夫人身边那不知名姓的少女,此时却瞪着那对略显狭长的美眸,看陈临颇为不爽的摸样。
陈临自然不晓得,这就是他曾经欺骗过别人感情的月香大小姐,心里还颇为奇怪,自己第一回见这丫头,怎么别人对自己好像就满肚子不高兴?
难不成月香回来之后,把自己好好给数落了一顿,所以这土司家的小姐,对自己也是满肚子的不满意?
心里这念头转了两转,陈临随即却又压下去了,管他月香怎么看自己呢,这会儿好难得瞧见了这土司身边的人,还是打算打算自家什么时候能跑出去的好。
小白夫人见陈临脸上笑的陈恳,同样也是捂着嘴笑道:“青苗大人太客气了,怎么样,这两天在我侗人寨子里,住的可还算舒适?”
这问题貌似每个月侗的高级人士见他的时候,都得问上一问,陈临对此倒也是有些无奈,既然把老爷我的位置抬的这么高,那就直接把我放回去啊,这么把我放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难不成还打算让我在这结婚生儿子?
不过这话也只能在肚子里说说,陈老爷面色不变的笑笑道:“都很好,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只不过对家里有些想念罢了。”
他不想撕破脸皮,又想小小的抗争一番,只能是托词想家,但小白夫人那头自然也听懂了,却装傻充愣的故作不知:“青苗大人住的舒服就好,我家大人昨晚醒过一阵,还专程问起了青苗大人,他还有吩咐,若是青苗大人觉得外边不舒服,搬进来住也是可以的。”
陈临见这夫人绕着圈子,心里也只能是苦笑连连,不过自己一个人在这,陈老爷倒也没胆子直接硬来,谁知道这小白夫人请自己吃饭,是不是还在哪埋伏了刀斧手五百,一个摔杯为号自己就得交代?
但他心情毫无疑问是受到了一点影响,当下只能是敷衍的笑了两声:“不必不必,夫人太客气了,不知今晚找我来,可是有什么事要说的?”
陈老爷从她这得到了一个比较明确的态度,自己现在想跑路还有点早,当下也是起了早吃完早回家的心思,单刀直入的开始问事儿了。
但小白夫人却明显不急,她捂嘴咯咯一笑:“青苗大人,谈事不急,今晚要请青苗大人吃饭,就算有事,也得吃过了再谈不是?”
陈临兴致不高,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也是呵呵应声道:“听夫人吩咐。”
小白夫人笑了笑,把那双白嫩小手拍了拍,朗声道:“布菜!”
空荡荡的院子里,也不见有什么响动,陈临心里还疑惑着这是在玩哪一出,片刻后却惊讶的发现,明明是空荡荡的院子,不过片刻间竟然多出了四五名妙龄少女。
更让陈老爷惊讶的是,这些女子身上,竟然都只有一层薄薄的纱衣。
这纱衣虽说也是件衣服,不过真要想遮挡点什么,那就太无力了……硬要说的话,还不如不穿!
陈老爷脑子一下就发麻了,这是想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