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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门客栈。*
仇良玉回到房间脱下外衣,摘下墨镜,一张俊秀的脸露了出来。
“呜呜呜”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这房间的寂静。
“谁?”仇良玉盯着门警惕的问道。
“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仇良玉这才放松警惕,打开门,门外的人一闪而进,在合上门时,仇良玉留意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异常才放心的关上门。
“怎么样?”
闪进来的人站在窗前,背对着光,问道。
“还行。”仇良玉转过身看着那人,眼里有些迷离。
“他没怀疑吗?”
“没有。”仇良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人脸上,从进房间到现在。
“那就好,我就害怕他怀疑。”听仇良玉说一切正常时,她一直旋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只要没有怀疑一切都好办。”
“放心吧,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仇良玉安慰道。
“对了,我听说大少奶奶今天也跟着去了?那你有没有……”
“有!”那人的话还没说完,仇良玉接了过去。“这不是我们计划中的一部分吗,怎么,吃醋了?”看着那人脸上有些不乐意的样子,仇良玉心里乐开了花,他笑着说。
“去,谁吃醋了,我只是问问而已。”那人嗔瞪了仇良玉一眼说。
“是吗?”仇良玉走到她跟前,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说:“你真的不会吃醋?”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想,我们的仇是时候了结了,。”那人懒得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将话题一转说道:“我还是有些担心那只老狐狸。”
“好了,别想那么多。他就算是再怎么老奸巨滑也永远不会怀疑到你我!”仇良玉将那人搂在怀里说:“等报了仇,我带你远走高飞。”
“什么时候?”
“很快!”仇良玉说。
其实谁都知道,报仇这事不是说报就报,是需要足够的时间去准备和策划的。正所谓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好了,我该回去了,我在这里时间久了会引起人怀疑你的。”
“让我再抱会儿。”仇良玉有些不舍地说。
“可是……”
那人还想说什么时,仇良玉低下头吻上了那张嘴。良久,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好了,回去吧。”他说。
“嗯,你小心点。”那人噙着泪看着仇良玉,哽咽着说:“委屈你了……”
仇良玉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突然很说你真地说:“为了你,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
“良玉……”
“好了,别再磨蹭了,回去吧,有什么事我会去找你的。”仇良玉将她送到门口,虽很是不舍,但为了他们的计划,再不舍此时还要变成舍得。
“好的。”那人离开了仇良玉的房间,回到自己所在的房间。这几天,她一直呆在客栈里,哪里也没去,就连吃饭都是店小二送到房间里的。
这样的情况在客栈是常有的事,所以一点也不奇怪,只要你给足了房钱,你爱住多久住多久,老板绝不会催你离开,相反,更多的却是希望你长期住下才好。
柏宅。
柏棣公还坐在客厅生着闷气。
柏念文越来越不像话,说什么都不听,我行我素,好像这个家除了他,再无别人似的。
这时,蓝翠蓉走了过来。
“棣公,这么晚了快去睡吧,别受凉。”
“你看看你把文儿宠成什么样,现在跟我说放都没大没小。”柏棣公正眼都不瞧一下蓝翠蓉,便开始指责起她来。
蓝翠蓉只是笑,也不说话。
她能说什么呢,儿子又不是她一人的,而且儿子姓柏,就算是随性,那也是随了他的性,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他不是一样对柳如烟痴心不悔吗,就算是柳如烟都不拿正眼瞧他,可他还是一门子上心,什么事儿都向着她,就算是她什么也没有做,可在他心里,柳如烟就是女神,永远神圣不可侵犯。她蓝翠蓉算什么,小妾,就算累死也不会落一句好,相反,坏事来了永远都是她不对。做得再多再好柏棣公也没看见,所以,现在,她也就无所谓了。
“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柏棣公心情烦燥不安,见蓝翠蓉没有半点回应,他就更气了。
“听见了。可是,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儿子那么大了,他什么样,你应该比我清楚,他的心一直放不下凌香那个女人,我有什么办法。”蓝翠蓉说。
“你闭嘴!”当蓝翠蓉说出“凌香”这个名字的时候,柏棣公怒气大涨,他说:“不管怎么说,他就是不该对梁小雀不理不睬,人家好歹嫁进这个家也有三年,可这三年里,你瞧瞧他,都干了些什么,以前疯癫的时候,对人家梁小雀不好我可以理解,现在疯癫病好了,他没有任何再那样对人家,。再说了,那梁小雀有什么不好,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女人,我就搞不明白,他怎么就始终不下那个女人。”
“你不一样也始终放不下柳如烟吗。”蓝翠蓉小声说道。
“你说什么?”因为声音太小,柏棣公没有听太明白,只是隐约中好像听到“柳如烟”三个字。
“我没说什么,好了,你既然愿意在这里呆着那就继续呆着吧,我回房休息了。”蓝翠蓉不想再继续和柏棣公纠缠下去,儿子的事她不想管,也管不了,毕竟儿大不由娘。所以,她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吃好喝好休息好,手中留有足够的钱防老就好。
蓝翠蓉没有在客厅逗留,两句话说完就回到自己房间。
柏棣公依旧坐在那里,继续生着他的闷气。
不过,从早上一直到现在,他心中还有一个疑问在盘旋。
今天那个仇老板来得有些突然,说是来投资的,可他怎么看怎么不像,到像是来勾引他家儿媳的。
还有,那个仇老板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想来想去,柏棣公都没想起到底在哪里见过。
算了,先这样吧,或许是他多想了,到底是那个梁小雀,要怎么样才能让她恪守妇道,不与那仇老板媚来眼去。
对于梁小雀,柏棣公想,这几年来也确实苦了她,虽然嫁到柏家,可跟守活寡一样。年纪轻轻守活寡谁受得了,难见今天见着那个仇老板时,她就乱了方寸,细想那仇老板,人看模样长得挺不错,难怪梁小雀一见就春心荡漾起来。
可不管怎么说,就算是再怎么同情儿媳,但只要牵涉到柏家的颜面,他也绝不会容许梁小雀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来。好歹他也是堂堂一村长,如果自家儿媳闹出什么丑闻来,他那张老脸往哪儿搁。
柏棣公越想越不放心,他还是决定去佛堂走一趟,看看梁小雀有什么话要说,或者,他可以从柳如烟那里打听到一些梁小雀的想法,她既然选择在佛堂,自然是不想被骂,不想被骂那就意味着她还是有些害怕,只要心存害怕那就说明她还在犹豫,如果他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话,或许,她就不会做出有损柏家容颜的事。
柏棣公已经起身朝佛堂走去。
夜已深,佛堂还亮着灯,想来柳如烟还没有休息。
“如烟。”他踏进佛堂大门就看见柳如烟还坐在佛前,他走了过去。
正念着经文的柳如烟睁开眼看了眼身旁的柏棣公说道:“怎么这么晚过来?”
“没事,我就四处转转,看你这里还亮着灯,就过来瞧瞧。”柏棣公说,其实他并非四处逛逛而来,而是专程过来找她,只是,他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对她还是那么痴情,所以,他才说得那么不在意。
“哦,那坐坐吧,我去倒杯水给你。”柳如烟起身,走到桌前,为柏棣公倒了杯水放在那里,然后,回到佛前,重新坐下,继续她没念文的经。
“你……”见她对自己还是那么冷冷淡淡,柏棣公胸口一疼,他说:“我想和你说说话,你能坐过来吗?”
柳如烟坐在那里,淡淡地说:“你说吧,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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