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特璐琪板着脸走进客厅,身着一袭黑裙,长发及腰,肤白胜雪,整个人如同洋娃娃一般,叫人眼前一亮。
“……你还活着呢。”她淡淡瞥了某人一眼,语气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忿恨。
“兵法有句话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所以就算是作死也死不了。”凌易仰靠着沙发背,居高临下打量着少女,颇有一种常年在外地忽然有天回家发现女儿长大了的感慨。
少女眉头一阵抖动,冷眼看着他。
“把我抛在这整整三年,是时候跟你算算这笔账了。”
凌易闻言向阿尔托莉雅投去诧异的目光,这剧本不对啊,说好的怀中抱妹杀呢?
就算没有喜极而泣也该一脸幽怨才对,这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算怎么回事?
“算账的事情等会再说,我找你是有正事的。”
凌易摆了摆手,毫不客气地说道。
“正事?”
爱尔特璐琪表情顿时一冷,轻咬唇瓣,看向凌易的眼神极为复杂,只觉得一阵胸口阵阵发闷,走了这么久,见了面也不会问候几句直接表明来意,未免也太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了,气愤之下想也不想扭头就走。
凌易浑然当做没看见,自顾自地喝茶。
“哥哥,黑姬过的话加在一起不超过一百句,其中有一半是问哥哥现在在哪。哥哥这么对待她,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莱尼斯一边小心观察着凌易的神情变化,一边正色说道。
旁边的阿尔托莉雅一言不发,不过看她的表情似乎也是这个意思。
凌易瞥了她们一眼,兀自起身离去。
不近人情?这是当然的。
因为他是故意的,不这样怎么看透爱尔特璐琪的真实想法。
精力不在男女私情上不代表他情商低。
情商低的人是理解不了人性。当不了战术家的。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客厅,凌易双手插兜注视着少女的背影,就这么跟着她来到了二楼卧室。
爱尔特璐琪显然也知道某人跟着自己。此时正怨气难消哪里会放他进屋,反手就把门锁上。两三步飞扑到床上用被子捂住头,也不理会蹲在墙角一脸迷惘的灵长类杀手。
突然,灵长类杀手狗眼瞪着滚圆。
只见门前空气一阵波动,旋即显现出一道修长的身影。
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这绝不是魔术。
——口哨声响起,它猛地回过神来,发现‘入侵者’正冲自己比划手势。
你……出去?
灵长类杀手毫不犹豫摇头拒绝,虽然长得像哈士奇,但不代表它的智商也像哈士奇。它有预感自己出去后这个混蛋会欺负自己主人……仔细想想,貌似这俩人在一块从来都是主人受欺负。
既然如此就更不能让这混蛋为所欲为了。
凌易看到那条‘哈士奇’恶狠狠瞪着自己,顿时眉头一挑,好家伙,真是三年不打上房揭瓦啊,看来有必要弄十条八条母哈士奇帮它挥发多余精力了。
仿佛读懂了凌易的意思,灵长类杀手狗躯一颤,寒意宛如跳骚爬满全身,凶恶的表情刹那间换成一副呆萌呆萌的样子,然后摇着尾巴走向门口。
见它这么配合。凌易也很配合地开门放它出去。
一人一狗默契无比。
灵长类杀手一走,这下真就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
凌易记得在网上看过一招对付女孩子的招数,说是妹纸闹别扭的时候就强搂强吻。甚至直接来一发,事后心情舒畅,妹纸才会认真听你解释。
于是,他就这样做了。
“嗯?你?……放肆!你敢这么对我!呜呜呜,我不会呜放过呜你的……”正用被子蒙着头装鸵鸟的爱尔特璐琪感觉头上一轻,发现被子被掀开了,还没来得及发怒,一阵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樱唇被堵住。某人的舌头直捣黄龙。同时,身子像是玩偶一样被摆成了极为开放性的大字型。只觉得身下一凉,显然掀开了裙子。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已经心里有数。
果然。一根坚硬而灼热的物体贯穿下.体。
爱尔特璐琪忍不住闷哼一声,指甲在某人背后留下十道血痕,浑身颤抖不停,犹如电击般的快.感袭遍全身。
仅仅插.入便已令她达到第一次高.潮。
以下省略不知多少字,总之在过了一个半小时以后,啪啪啪的声音方才停下来。
拉起窗帘的昏暗卧室里,空气中似乎弥漫着糜靡的香甜气息。裸露着光洁无暇娇.躯的少女脱力地躺在凌易怀中,半眯着迷离的眼睛,眼角流转着诱人的妩.媚,别过弥漫绯红的秀颜,低着头,柔软饱满的淡粉色嘴唇微微张开,紧咬着的银牙间漏出娇喘轻吟,声若蚊呐的呢喃着说:“我明天就离开这儿。”
“去哪?”
“你不问为什么吗?”
凌易沉默片刻,低头对上了少女那双无一丝波动的宝石般双眸,极为确定地说道:“你是认为我并不在乎你,所以骄傲如你不愿意再继续像个可怜的动物一样被圈养。”
“原来你还是挺了解我的嘛。”爱尔特璐琪笑语嫣然,明明是萝莉外表,却有着娇艳如花的妩媚气质。
“是啊,所以我不会阻止你,不过我有一个建议,希望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二。”
“说来听听。”
“我计划在其他世界补全【第一法】,过程中可能会遇到一些麻烦,若你有兴趣不妨跟我走一趟,学校生活其实挺有趣的。”
“……说得好听,还不是想要利用我。”
爱尔特璐琪闹别扭似的别过头去。
“那你答不答应?”
凌易伸手抚摸着她那柔滑的黑色秀发,脸上挂着和煦的笑意,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她拒绝。
“只会欺负我。”少女把头埋在他胸口,闷声说道。
看到她这可爱的模样,凌易心底涌出一丝暖流。
成天陪着妹纸打屁聊天混吃等死,这种的生活虽然不坏,但对于他这种与其说闲不下来倒不如说觉得浪费自身才能的人来说实在有点难以忍受。
也许等他哪天腻了、累了。
才能从这命运的齿轮下解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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