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撒瞪了炎冷一眼,酸酸地提醒道:“少打郁少的主意,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炎冷看着扬着小下巴的姚撒,不动声色地扬了扬嘴角,如果这时候姚撒看到的话大概就不会再叫他死面瘫了。
不出意料的赢,郁梓终于露出舒心的一笑。
这大半个月来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想告战凛的人不仅没有告成还得给战凛赔一大笔钱,这都是郁梓的功劳,同时,这样的付出也让战凛对他愈来愈着迷与信任……
走出法院见到耀眼阳光的那一刻郁梓有些头晕,战凛一把将他抱起,轻声道:“我的郁梓,你做得很好。”
我的郁梓,我的郁梓……这种语气好熟悉啊,这四个字也好熟悉啊,会是医生大人吗?
郁梓剧烈地咳嗽了几声,胸腔泛起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像灼热的火一般,郁梓半睁着眼抓着战凛的衣服,迷迷糊糊地道:“医生大...”
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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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力地睁开双眼,他在哪里?
郁梓迷茫地打量着四周,纯黑色的房间让人感觉有点压抑,想起来了,这是战凛的房间。
“咳咳咳咳——”
一阵咳嗽后放在郁梓额头上的毛巾掉落下来,浴室里的水声顷刻间停止,高大的男人拿过浴巾随意一裹,步伐匆忙地从浴室走出。
赤着的修长有力的双腿踏过纯黑色的地毯留下一滩滩的水渍,战凛将郁梓扶起,皱着的眉毛下一双深邃的眼眸流泻出一丝担忧。
“猎非说你得了肺炎,要休息几天,我已经帮你请假了,跟年假一起请,有将近两个月,等你好了我带你出去玩,当作你赢了官司的奖励。”
战凛似乎心情很愉悦,所以并没有用命令的语气说话,反而像是有点担心郁梓会拒绝,所以在尽量温柔。
郁梓虚弱地闭上眼睛,战凛要出去绝不会只是为了游玩,说不定能获得更多的情报,以现在战凛对他的信任,何不再利用这些宠爱去换取更多?
“好。”郁梓轻轻点了头,战凛什么都办妥了,机票也摆在床头了,假也帮他请了,他还有拒绝的余地吗?
战凛将郁梓的脑袋靠在自己赤着的胸膛上,但怀里人却突然皱眉,随即视线往上看到了挂着的吊瓶,“放开我,把针拔了。”
“打针才能好得快!”战凛不容置疑道。
郁梓眉头皱得更紧,针刺在皮肤里好疼!
战凛坐在床上弯下腰吻上那被针扎着的手背,为了不让郁梓任性地拔掉针头,连着三天吊针战凛都是这样做的,哪里也不去,只守在郁梓一个人的身边。
看着战凛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吻着自己已经有些红肿的手背,郁梓突然道:“你起来吧,我不拔就是了。”
柔软的唇瓣一直接触着红肿的手背,温柔地安抚着那片因为针头而疼痛的肌肤,不得不说这样做的确缓解了痛苦,起码转移了郁梓的注意力。
毕竟当一个身材比例完美的大男人就这样趴着吻着你的手背的时候,你的注意力绝对不会在痛感上,而且战凛在自己的房间总是只围着一条浴巾,有时候郁梓都认为这是不是他故意的。
“很快就滴完了,只要你不痛。”战凛没有变换姿势,依旧如此。
听到这样温情的话从战凛这样狠戾的男人的嘴里说出,郁梓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清澈的双瞳变得复杂,原本平静无波的心里掀起一阵惊涛骇浪,却又被生生压了下去。
这几日战凛对郁梓的宠溺让别墅里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然而就真实地发生在眼前,让你不得不相信,冷厉的凛爷也会对一个男人如此上心,甚至比四年前对那个百日情人更加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