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月杀谱,记录的都是一个个的刺杀任务,每一个刺杀任务都对应着相应的悬赏,按赏金从高到低排列,供暗月的杀手挑选。
暗月的杀手,大多是自由之身,隐藏身份,成为暗月的杀手,一入暗月,他们是杀手,出了暗月,他们可能是任何人,商人、平民、贵族……
按照杀手完成的任务,杀手的实力,暗月之中还有一个排名,叫做暗榜,现在的暗榜第一就是叶灵,暗月之主,第二也是叶灵,暗影,后面还有一个个的人,足有一百人,一个个的排列下去。
相对应的就是月榜,赏金任务的排名,现在排名第一的就是刺杀司空冰,一亿下品灵石悬赏,其下还有一个个的刺杀任务。
“杀司空冰,一亿悬赏,就算是上了月榜第一也不一定会有杀手接,他们要斗,便是随他们了,该要如何,一切等公子修炼结束。”
清月说道,看向了湖上的叶灵,神色凝然,一群人也看向叶灵,点头。
两场杀戮,让太玄城的人彻底记住了暗月,也让太玄城的这一滩水更浑了起来,各个势力之间的争斗更加激烈,连司空府、司徒府都牵扯进了其中。
太玄城很乱,叶灵的心却是很静,盘膝坐于湖上,剑虚空而立,不沉不落,不见一丝涟漪,一个世界都似乎是随着他静了下去。
天武,修的是道意,吸收天地灵气,道武呢,莫非是修道,但又何为道?
日落日升,一天又一天,叶灵时而皱眉,时而舒展,时而看水,又时而看天,完全沉入了属于他的修炼状态,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一年!
太玄王朝北方,临安郡剑气冲天,一道道身影掠出天际,进入剑仙宫遗迹的尊者回来了。
一颗珠子,从剑仙宫遗迹飞出,里面包罗万象,有世界在其中衍变,珠子有灵,飞出了剑仙宫遗迹,被一群尊者拦下,为了这一颗珠子,数百个尊者牵扯进入其中,爆发了一场大混战。
天穹崩裂,大地撕裂,一个个尊者陨落,都只是为了争夺这一颗珠子,战了几日,陨落了近百的尊者,最后这一颗珠子消失了。
没有人知道这一颗珠子去了哪里,被谁得去了,寻了几日,没有结果,便是都离去了。
司马德,还有司马府的尊者也都回来了,一共二十几人,看到了一片衰败的司马府,一片震怒,杀了无数的人,重建了司马府。
暗月,首当其冲,被摧毁了十几处据点,死了近百人,依旧没有让司马府一群人的愤怒发泄完,最后又将矛头指向了司空府、司徒府。
如此,三司之争便是开始了,太玄武府也横插一脚,分出了几个阵营,有中立的人,有支持司空府的人,也有支持司徒府的人,还有支持司马府的,整个太玄城彻底乱了起来。
反倒是暗月无人问津了,一个杀手组织,就算是摧毁了一些据点也无伤大雅,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想要彻底毁灭暗月,太难了,反倒是惹上一身的骚,不值得。
一日,太玄城外,两个人走来,一个手上拿着一颗珠子摩挲的老者,还有一个背着三把刀,浑身冷冽的男子,走入了太玄城。
“剑仙宫的秘宝,除了静心定神,似乎也并没有什么用处,不过既然能够放在剑仙宫遗迹的最核心之地,一定有它的用处。”
老者说道,摩挲着手中的珠子,一边走一边说道,仿佛瞬移,一步落下就是几十米,他身后背着三把刀的男子也是如此。
一颗珠子,仿佛并无出其,但时不时的又能从中看到一道道的剑光,说明了它并非凡物。
“难道是被封印了,一个我也看不出来的封印,不愧是剑仙宫的东西。”
老者又说道,看着手中的珠子,摇了摇头,感叹了一声,收回了乾坤戒,停了下来,看向了一个方向,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臭小子,果然没有死,又回来了,实力倒是强了不少。”
他说道,一步跨出,直接消失在一片街道上,后面,一片虚空颤栗,一道刀芒破空而去,一个老者,一个背刀男子,眨眼便是消失了。
两个人,便是升龙尊者和三刀,从剑仙宫遗迹归来,传言中的剑仙宫秘宝,那一颗珠子,便是在升龙尊者的手中,尊者混战,最后还是升龙尊者夺下了。
云湖之上,两个人突然出现,让得净月阁一群人皆是一惊。
“什么人,竟敢擅闯净月阁。”一群女子看着升龙尊者和三刀,皆是一脸的凝重,更有一个女子直接出手了,持一剑,冲上了天穹。
“嗡!”
一道无形的障壁出现,挡在了这一个女子身前,女子一剑斩了上去,被弹飞出去。
“什么!”
一群净月阁的人皆是脸色一变,出剑的女子可是排上了暗榜的人,居然连靠近都做不到,只有一种可能,这两个人是尊者。
“天武巅峰,只差一步就能跨入道武,一步,却是天地之隔。”
升龙尊者没有理会净月阁的一群女子,只是看了一眼,便是将目光落到了湖上的叶灵身上,目光微凝,沉思了片刻,看向了身旁的三刀。
“三刀,可有办法帮他?”升龙尊者问道,三刀看着他,摇头,升龙尊者微微一叹。
“入道武道,就算是我想帮你也帮不了,你的道,需要你自己悟,你的路,需要你自己走,叶灵,别急,入道武,顺其自然就行。”
升龙尊者说道,一句话,让得净月阁一群人神色一震,松了一口气。
叶灵,这一个名字除了他们知道的人不多,整个太玄城寥寥可数,尊者,能一下便是找到叶灵,来到云湖,便是只有一个人,升龙尊者。
叶灵,除了是暗月的主人,可是还有一个身份,太玄武府弟子,升龙尊者的徒弟。
这几日,去往剑仙宫遗迹的尊者一个个的都回来了,升龙尊者也应该是这个时候回来了,应该是就是眼前的人,既如此,便是不必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