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不想钟炎清吃容萱的东西,不如她直接吃算了,她就不想看容萱故意勾引钟炎清。
俗话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别真容萱一勾引就真的那啥了,那她就真的欲哭无泪了。
那样她肯定伤不起,那样她还能继续好好追他吗?她肯定不会,到时候肯定又会被钟炎清简单的一句话给打击到。
到时候他会说“苏暖暖,我都说了你追不到我!”
眼见钟炎清要接过容萱递给他的进口零食,她直接从钟炎清的手里夺过进口零食。
“我就喜欢吃这一类的进口零食,容小姐谢谢你,我以为你给我另外一种进口零食呢,那种我可不爱吃,你现在这种我正好爱吃”
她拆开零食,就往嘴里塞,第一次吃零食吃的食不知味,用很快的速度就把手里一大袋零食给解决,全都食不知味的进入了她的口里肠胃里,吃的好饱,饱的有点想要吐。
“苏暖暖苏家没给你吃过饱饭吗?没让你吃过任何进口零食,以至于你这么囫囵吞枣”
钟炎清整个过程完全无视了容萱。
容萱却依然一脸温柔的样“苏小姐既然喜欢那我天天都买来给你吃”
苏暖暖听着她的话心底一阵颤,她发誓再也不想吃那零食了,现在好反胃。
苏暖暖突然发现容萱另一只手里还有一袋零食。
“炎清这是特意买给你的,里面有几种你最爱的口味”
容萱边说眼神示意着她你倒是过来抢啊,看你还吃不吃得下。
她立马抢了过来,立马拆开零食往嘴里塞。
钟炎清一直在隐忍,隐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他只能转过头隐忍着勉强笑一笑。
他越发觉得苏暖暖可爱,以前从不觉得苏暖暖有可爱的时候。
她觉得她这好想吐,吃多了反胃,她不经意的噗呲一声,嘴里那些刚咬碎的巧克力直接喷在了容萱那完美的定制连衣裙上。
容萱温柔的脸立马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她几乎要跳起来。
这一幕苏暖暖觉得太好笑。
“别激动,容小姐,我帮你擦一下”
苏暖暖赶紧从桌上抽出几张餐巾纸,胡乱一通的在她连衣裙上擦了起来,把连衣裙擦的都快报废了。
苏暖暖故意的。
“够了你是故意的”
容萱已经控制不了那与生俱来的性格和脾气。
苏暖暖突然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容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赔你条连衣裙?”
她说话的样子就如同温顺的小绵羊。
她和容萱现在就像是两个反差极大的一对,一个温柔而另一个就暴躁了。
“你”容萱气愤的往总裁办公室独有的洗手间走去。
看着容萱走进洗手间,她实在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钟炎清简直就是旁观者,随苏暖暖和容萱怎样?他好像只是在看一出戏而已。
他其实早就隐忍不住笑了,尤其是苏暖暖像温顺小绵羊一样低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时候,他努力隐忍的笑彻底的濒临灭绝,他最终还是笑了,只是笑声很低。。
谁让容萱几乎天天都来钟氏钟炎清的办公室,她视觉疲劳了。
而且还是来和她抢男人的女人,她当然要好好伺候才是。
钟炎清看着苏暖暖特别得意的模样,忍不住打击她“苏暖暖,你觉得你赔偿得起容萱的那件连衣裙?”
“呵呵,不就是一条连衣裙吗?有什么赔偿不起,难不成要几千万?”她脑子里几乎只有对千万有点意识,钟炎清之前就让她赔偿千万呢!
“你确定赔偿得起?”
“恩,赔得起”苏暖暖随意的回答,想着不就是一条裙子而已吗?最多上千她勉强还是赔偿得起。
“苏小姐你确定要赔我一条裙子?”
从洗手间出来的容萱又恢复了温柔女子的模样,就好像刚才的暴躁不存在一样。
“恩”看着温柔模样的容萱她觉得一阵恶心、虚伪女人,不温柔干吗装温柔,真是虚伪到尽头。
“一百万”
容萱说着。
想和她斗,想和她抢男人,未免太自大了吧!她倒要看看苏暖暖如何去赔偿,想到这容萱竟觉得心底无比的舒服。
“啊?一百万?”苏暖暖有些不敢相信起来。
“苏小姐,我这条连衣裙是专门请设计师定制的,全球就只有一条,一百万一条!”
容萱话刚落下,苏暖暖差一点晕倒。
都怪她这张嘴。早知道直接说对不起就完事了,干吗还说要赔偿呢!她真的是自己挖坑往里面跳。
这会她真的恨死了自己,她怎么就这么****呢!
“定制的就这么点价钱?”
她这么说着给自己来点气场。
“一百万只是定制的钱,还算上别的,总共差不多两百万”
容萱随意的说着,话语听起来就轻飘飘的,这轻飘飘的话让苏暖暖整个人都吓到了,换成她以前苏家小姐她倒不觉得怎么样,可是她已经离开苏家四年,她早就不是苏家的千金了。
虽然昨晚回了苏家,可是谁知道回不回又被赶,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还能这样?”她无语了,早点说两百万就好了,干吗还直接说一百万。
容萱现在的样也性感的太没有天理了吧,合着她觉得她真是干了一件称心如意的事,称她容萱的心如她容萱的意。
看到她那胸口湿透,那几乎男人都能喷血的丰满****。
她便觉得恶心。
“容小姐,如果你的裙实在没有办法穿,那我去定制一条和你一模一样的赔偿给你”
她把话说了,无论怎么样都得接下去,她不想被笑话。
更不想被钟炎清笑话。
“苏小姐其实不用赔偿,我不差这一条裙”
这话听起来老不舒服了,就她有钱是吗?还不差这一条裙?
“炎清你看我的裙都湿了!”
容萱转而对着钟炎清道,钟炎清坐在他专属办公座椅上,一副慵懒得模样,听着容萱的话,他不经意的看了下,随后特别意味深长的来了一句“湿了好大一片”
“的确湿了好大一片”她边说边往钟炎清的座椅那移去,她几乎要爬上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