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拿了她的心,你让她怎么活?那你怎么不把你自己的心掏出来啊?”流月讽刺的笑了起来,心,可是人体最重要的一个器官,若是没了心,人是不可能活得下去的,这个丑极华竟然好意思说拿到七窍玲珑心就放过钟飘雪,骗小孩小孩都不相信呢!
“能不能活这可就不关我事了,我只要七窍玲珑心,留还是不留?”丑极华问。
“哼!休想!”流月已经懒得跟丑极华客气了,素手一挥,那团大光球便朝着丑极华砸了下去,与此同时,钟飘雪迅速腾空而起,以免一会儿光球爆炸了危及到自己。
光球的速度很快,只一眨眼,就已经逼近丑极华的面前了。
轰……
巨大的响声响起,地面一阵晃动,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冒了起来,直升上空中。
这一击完毕,流月又凝聚起了大光球,她可不相信刚才那一个能够砸死丑极华的。
就在这时,钟飘雪来到了流月的身边,略显疲惫的说着:“师尊,幸好你来了。”
“飘雪,没事儿了,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就行了,你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休息。”流月知道钟飘雪一人撑那么久也不容易,她没有直接瘫倒都不错了!
“好的,那师尊要小心一些哦。”钟飘雪点了点头,叮嘱了流月这么一句之后,便找个隐蔽的地方调整一下自身。
待钟飘雪一走,流月的神识立马锁定了丑极华,接着,她再次砸出了光球。
轰……
又是一声巨响,这一次的威力丝毫不比上一次低!
“奶奶个熊的,流月,你把我徒儿给炸死了!”浓烟中,传来了丑极华那气急败坏的吼声,再过片刻,他从浓烟中飞出来了,还悬浮于半空中,与流月对峙着。
“死了就死了,关我什么事儿啊?又不是我徒儿死了!”流月毒舌的回了这么一句。
“你你你你……好你个流月,我一定要为我徒儿报仇!”丑极华气极了,你了个半天,就只得出了这么一句。
“想报仇就尽管动手吧!”流月可不怕这个丑极华,她就是要气死这个丑极华。
“哼!一会儿你可别哭鼻子,我没钱买糖来哄你!”丑极华这话,分明就是把流月当成孩子来看了。
“呵呵呵!”流月也不恼,反而还愉悦的笑了起来。
这下子,丑极华就更不爽了,明明是想气一气流月的,没想到不但气不到对方,反而还把对方给逗乐了,瞧对方那模样,怎么感觉好像是在笑自己傻、逼呢?
“看招吧!”话落,丑极华迅速出击,这一次,对手的修为不弱,丑极华不得不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来。
流月也不怠慢,在丑极华身影刚动的时候,她也跟着动了起来,强大的威压也随之散开。
而躲在隐蔽角落调整自身的钟飘雪,感觉到流月与丑极华都放开威压之后,她就不再打坐调息了,而是随便吃了几颗丹药,就这样出去观战了!
高手过招,精彩呈现,可不容错过!
城内的修者,得知这儿有高手战斗的时候,他们都不睡觉了,一个个都跑过来观战,没多久,这儿就围满了修者。
许是害怕高手过招时误伤到自己的缘故吧,这些修者没敢靠得太近,都尽量离远一些,能够看得见就行了。
但是这两位高手也太那啥了,大伙儿都尽量离得远远的了,竟然都还被伤到的,这下子,大伙儿都失去了观战的心态了,一个个都赶紧跑回城内休息,生怕再看下去,连小命都丢掉可就不好玩了。
看了那么久,流月与丑极华都还没有分出胜负,钟飘雪也不想再观战了,于是乎,她就这样离开了战场,回到了城内,还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客栈。
当她刚踏进房间的时候,就看到徐东风与花夜月都在自己的房内打地铺睡觉,不过钟飘雪可不会以为他们真是打地铺睡在这儿的,一定是他们受伤了,流月打地铺,让他们睡在这儿的。
想到此,钟飘雪立即来到了两人的身边,然后给他们把脉,还用秘术检查他们的身体,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片刻之后,钟飘雪得到答案了,这两人都中了毒,而且是能在段时间内要人命的剧毒!只不过这毒好像被他们自己给压制住了,所以才没有那么快的要了他们的性命。
事不宜迟,钟飘雪赶紧给两人炼制解毒的丹药,没一会儿,丹药出炉了,接着,钟飘雪将丹药喂给了两人,直到他们都吞下了丹药,她才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钟飘雪守在了他们的身边,静静的等着两人醒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钟飘雪都快要睡着的时候,这两人终于渐渐苏醒了过来。
听到了动静,昏昏欲睡的钟飘雪立即睁开了双眼,还赶紧询问起情况:“怎么样?还感觉到哪里不舒服的吗?”
“主子,没有了,谢谢主子的关心。”两人都虚弱的回了这么一句。
“没有就好,来,再让我检查一下,看看你们体内的毒素是否化解干净了。”
“是,主子。”徐东风与花夜月一同伸出了手,任由钟飘雪给自己检查。
“嗯,很不错,毒素已经被清理得七七八八的了,这是丹药,一天三次,一次三粒,你们收好了,这两天之内要记得按时服用,还用,尽量不要动用灵力,我担心余毒会清理不干净。”钟飘雪边说边把剩余的丹药交到了他们的手中。
“我们记住了。”两人又是齐齐的应了一声。
“好了,休息吧,我去看看师尊如何了。”交代了一句之后,钟飘雪便离开了厢房,转而到战场看看情况。
大约用了半盏茶的时间,钟飘雪就来到了战场这儿了,此时这里已经没有了丑极华与流月的身影,这里全是战斗时所留下的痕迹。
没有看到流月,钟飘雪便放开神识,看看流月跟丑极华到哪儿去了,然而她放开神识搜索了半天,仍旧没有流月的气息,就连丑极华的也没有感应到,不知道这两人都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