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凌毅一手把一个回魂尸拉到了身前,直接扑在了他的身上。≯ >中文≥w﹤w≦w≦.﹤8≦1≤z<w≤.≤c≦o≦m≦
趁他还没翻过身来,用腿压住了他的身子,左掌便将钟馗令按到了它的头部,金光一闪,这具尸体便不动了。
而那边菲格诗、汉斯终于挥了两人的狙击实力,狙击枪重新架上,连续两抢命中目标的手臂,也提升了两人的信心。
两人对身旁出现的那些毒蛇几乎无视,完全把自身的安危交给了费丽莎、亚当斯来守护。
射击,退弹,瞄准,再次射击。
两人的动作熟练而迅捷,借助军用眼镜的红外线指引功能,向剩余的几个回魂尸连续开枪射击着。
菲格诗主要对付冲在前面的回魂尸,而汉斯则对付落在后面的回魂尸,只是之后连续几枪,却没能打中那些回魂尸的手臂。
攻击手臂,其实比爆头更难,手臂随着人的跑动,原本就在摇晃中,更何况还要将手臂从身上断裂开,那就更难了。
菲格诗、汉斯连续好几枪,才各自又打断了两个回魂尸的胳膊。
还拿着枪的回魂尸只剩下了三个了,可它们更为疯狂的向菲格诗、汉斯两人所在位置反击着子弹,倒是让他们两人都有些抬不起头来。
随着朱凌毅那个次声波驱兽器挥作用,原本潜藏在四周的毒蛇都骚动了起来,只是因为距离较远,却无法让菲格诗、汉斯、费丽莎、亚当斯四周的毒蛇彻底疯狂。
随着一股股蛇腥味从周围的雾气中传来,又有一波大大小小的毒蛇,向菲格诗、汉斯他们这边跳射过来。
亚当斯、费丽莎两人倒也配合的站在了菲格诗、汉斯的两侧,手中的枪口连续不停的喷射着子弹。
亚当斯手中的是突击步枪,“突突突……”,密集的子弹,却又像是点射般将身前那些毒蛇都顶了回去。
半空中,蛇头爆开的污血,甚至将那灰白色的雾气,都染成了红红绿绿的一片。
可四周的毒蛇也不知道有多少,简直是前赴后继的弹射过来,短短的三十多秒时间,亚当斯已经打完了两个半的弹匣。
到后来,他只能一手握着手枪,一手把突击步枪当成了棍子,拍打着弹跳来的毒蛇。
但这样还是有一些毒蛇穿过了亚当斯的阻拦,到了菲格诗、汉斯的身边,似乎雾气中隐藏的东西,也专门对毒蛇下了命令,让它们全力攻击菲格诗、汉斯。
这一下,菲格诗、汉斯也只好先对付起了身边的毒蛇了。
另一边费丽莎也辛苦的阻拦着毒蛇靠近,她一开始还能用手枪点射,但子弹很快打完了,只能半蹲着身子,甩脚连踢。
随着她腿脚的踢动,凭空出现了数道小旋风,带着“呜呜”的声响,破空而去,将飞扑过来的毒蛇,席卷着吹开十多米远。
这些小旋风一点点的在她身前形成了一个旋风屏障,前赴后继而来毒蛇都被甩飞出去,一时间这些毒蛇的骨头酥软,也无法再次跳动起来,倒是让那些毒蛇有些无法突破的样子。
既然已经暴露了自己的本领,费丽莎倒也不藏着掖着了,又向亚当斯这边也放出了几道小旋风,帮助亚当斯挡住了毒蛇的袭击。
前面朱凌毅解决了那个回魂尸后,便转头看了眼费丽莎她们这边,见这边还受到毒蛇的袭击,急忙又拿起了次声波驱兽器,将功能放到了最大,向费丽莎她们的方向释放次声波。
微微有些颤动的次声波驱兽器,将费丽莎她们四周的毒蛇再次刺激的原地连连翻滚,算是缓和了一下局面。
可朱凌毅也只能做到这些了,那些冲上来的回魂尸已经到了他的近前,所以朱凌毅又拎着一具尸体,便迎着回魂尸冲过去。
同时,在费丽莎她们这边,虽然暂时化解了那些普通毒蛇的围攻,可又有一个新的威胁出现。
在半空中,那条足有八米来长的墨绿色巨蟒,又不知道从哪里扑落下来,对着菲格诗、汉斯所在位置,甩卷了过去。
费丽莎虽然在第一时间现,借助脚踝上的宝物,驱动了四周的旋风想将这条巨蟒卷开。
可这条巨蟒又重又沉,旋风根本没能起到多少作用,而巨蟒在空中甩动了尾巴,就像是一条墨绿色的大棒,向费丽莎砸了过去。
费丽莎不敢硬挡,只能往后连闪了两步,才险险躲开了带着一股山松清香的蛇尾鞭击。
而亚当斯也用手枪,对着巨蟒一连打光了一个弹匣的子弹,可惜手枪子弹对巨蟒也是全然无效,粘胶般在巨蟒外皮上的沙石、松脂,让巨蟒有了一种刀枪不入的天然铠甲。
费丽莎、亚当斯都没能挡住巨蟒,可就害到了刚刚又端起了狙击枪,瞄着一个回魂尸胳膊准备开枪的菲格诗。
就在菲格诗扣动扳机射出子弹的同时,那巨蟒直接压在了他的身上。
在这种突局面下,菲格诗射出的子弹居然运气很好的射中一个回魂尸的手臂,于是又少了一个拿枪的回魂尸。
可菲格诗也被巨蟒压得直接吐血了。
巨蟒自身的重量,加上从半空中落下的重力,砸在菲格诗背上,隐隐可以听到菲格诗的脊椎传出了“卡”的声响,也不知道是不是脊椎被压断了。
这一下不过是菲格诗劫难的开始,巨蟒原地一卷,很快把菲格诗卷在了蟒身中,随着蟒身的抽动,菲格诗口中不免又喷出了一蓬鲜血。
菲格诗只感觉背上剧痛,体内五脏六腑互相撞击,心腹间如同火烧火燎般的难受。
在这巨蟒的身躯缠卷下,菲格诗有一种被榨汁的感觉,他那强壮的身躯,几乎都不属于他了。
菲格诗的双手倒还没被巨蟒的身躯卷住在内,他急忙用右手死死掐住了那回头咬他的巨蟒蟒头,左手则奋力推动着巨蟒的身躯,想让自己从缠绕中脱离开。
可想从巨蟒的死亡缠绕中脱离,又岂是容易的事情。
随着菲格诗的右臂用力,在肩膀上的枪伤口子,再次崩裂开来,血液几乎喷洒般的染红了那医疗纱布。
菲格诗整张脸也变得赤红,血液充头,让他有些昏昏沉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