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心中爱的人不是他。而我爱的那个人,却把我欺骗了,虽然他提前付了款。我一个人在城堡里闲逛,逛着逛着,就来到了宠物房。
猫狗的叫声,特别的气味,让我一边排斥一边羡慕,动物活得多么逍遥自在啊!走进去,忽然被动物们围了,连滚带爬的躲避亲热,最后埋在它们的攻击之下。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还记得你们真正的主人吗?”我无奈的自言自语。
忽然被人从动物堆里拖出来,我以为是艾德莫若,回头才发现是金发表哥。
“你还是那么热爱小动物。”金发表哥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光滑的皮肤上,染着一点点雀斑,却让他看着非常可爱。我想着索菲亚的年纪,在看着眼前的金发帅哥,我确定他决做不了我哥,顶多是个弟弟。
“不是累了,要休息吗?怎么又出来了?”
“我睡不着,想找你玩。”马里斯卡说。
“你想玩什么?”我问,瞬间有种哄孩子的感觉。
“打游戏吧?我去年给你记得游戏头盔还在吗?”马里斯卡很激动的问。
果然还是小孩子,不过我对游戏头盔还挺好奇的,于是我找来了吉娜,“小姐,有什么吩咐?”
“表哥送我的头盔你们收哪里了,我和表哥要一起打游戏。”我说。
“小姐,马里斯卡先生请跟我来。”
城堡的一层除了会客厅、宠物室、还有各种我还没探访的房间,其中就包括这个豪华的游戏房。但是,为毛只有一个头盔?
我连忙拦住他要戴头盔的举动,马里斯卡问:“干什么?”
“你玩游戏,那我玩什么?”
“我头盔没带来。”
“那你还要我陪你玩,明明你一个人就可以玩。”我郁闷。
马里斯卡听了一副好像挺有道理的问我:“那什么是我们俩可以玩的?”
这话怎么听怎么**,我觉得我决不能因为比眼前的小伙子大那么几岁,就冒出这种色的心思,我默念无数遍我是纯洁的,我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念了半天也想了半天,就是想不出什么有创意的娱乐。
“好烦!我也想不出什么有娱乐性质的游戏。”
马里斯卡跟着忧愁,我们坐在游戏房,吉娜为我俩准备了水果点心,“看你这里收拾的很整齐,好像都没怎么动过,你对游戏没兴趣是不是?”
我沉重的点头,感觉自己跟索菲亚差不多,也是没什么有趣的童年,起码连游戏都没玩过。
马里斯卡突然靠过来,吓了我一跳,“干什么?”
他眯起他的眼睛,带着别样的魅惑道:“十几年没见,以前一起玩都是小孩子的游戏,这一次带你玩点大人玩的游戏怎么样?”
“什么样的游戏?”我问。
“开车去美国!”马里斯卡说。
“你是说穿过美国、加拿大的国界线到美国那边去?”
“是啊!”马里斯卡眨眨眼,“我觉得会很有趣。”
“有什么有趣的?”我不以为然,主要不以为然的原因是我对美国这个国家没有向往。不过开车出去旅行,让我不觉就想起微微,微微曾经想要开车中国自由行,结果……我忍不住叹息,不敢回想。
“带你到赌城我们去赌两把吧?”马里斯卡道。
好啊,年纪没多大居然想去赌博?
“不去!”
“为什么?”
“我怕你输的只剩一条裤衩,丢我的脸。”我说。
“不怕不怕,我会给你赢一套房子的,我赌技很好的。”马里斯卡说。
我对赌城真的没感觉,但是开车出去旅行却真的很吸引我,于是我问:“只有我们两个?”
“当然只有我们两个了,你还想带谁?你的帅管家?”
“谁要带他。”我怒。
“那回去收拾东西去吧!”马里斯卡说。
“我们俩一人开一辆车好了。”我说。
“为什么?”马里斯卡道:“我们俩开一辆,人累了可以轮换,是不是?”
“我又不着急,为什么要轮换?我沿途要看风景的。”
“风景有什么好看的?”
“赌有什么好的?”
我俩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只能相约到晚饭后再说。马里斯卡回去休息了,我一个人在游戏房打了一场无聊的游戏。
从游戏房出来,就看见艾德莫若站在那里,似乎在等我。我看了一眼,略站了一会儿等他说话,很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总之没有开口。
“有事?”他不说,我只好先开口了。
艾德莫若看过来,自从他恢复了眼睛的颜色,我很难在对视中觉察到他的情绪,或者说我以前被黑色的美瞳骗了,以前的自以为觉察的情绪都是错的。
“到底有什么事?”我再问了一遍。
艾德莫若终于开口,“小姐要和马里斯卡去美国?”
我想了一下,虽然现在有谈崩的趋势,但还是点头。
“小姐最好能带上一名保镖。”艾德莫若忽然道。
“哦!”我想了想,“行啊!你吗?”
艾德莫若看着我,“小姐愿意我陪着去,我也……”
“不愿意!”我连忙说:“城堡还需要你呢!我能处理的事就我自己来。”
艾德莫若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了。”
“晚上做丰盛一点,欢迎马里斯卡表哥。”我说。
“好。”艾德莫若颔首道,标准的主人和下人的姿态。
我又略站了几秒钟,见他不再说话,就大步离开。一个人从一楼绕一圈,上二楼,再绕一圈上三楼,本想回自己房间,但又觉得没劲,就再绕了一圈上四楼,一直一直走到了阁楼,阁楼是真的空荡,就跟停车场似得,除了彩色的天窗,就是犹如地下停车场一样的空荡,我觉得这里真的很好,有种孤寂的滋味。
我慢慢踱步,漫无目的在透过天窗下来的菜色光柱中,踩一个舞步。这一呆不知过了多久,天暗下来,这城堡里无论我躲到了哪里,摄像头都能找到我,于是吉娜很快来叫我下去用餐。
马里斯卡坐在了我对面的桌子上,我觉得他们这用餐的习惯很不好,中国人讲究越亲密的人越要坐在一起,在外国的用餐礼仪里,起码我现在所认知的礼仪。马里斯卡作为未婚夫,坐的位置就实属遥远了。
不过,餐桌上的气氛还算可以,他讲了很多他和索菲亚小时候的事,我不是索菲亚当然不能和他一起回忆,只能品着小酒听着。
艾德莫若在他倒了又一杯酒的时候,按住了我端酒杯的手。
“嗯?”我抬头看他,对面的马里斯卡也往他身上看。
“小姐喝得有点多了。”艾德莫若面无表情地说,按着我手上的力气很大。
我看着他,有点纳闷道:“那你为什么给我倒?不倒我不就不喝了吗?你倒了又不让人喝,你这是什么意思?”
对面的马里斯卡看了,说:“倒酒是他做管家的本分,拦住你不让你喝,是出于他个人的意思。”
是这样吗?我看着艾德莫若,他藏得太深,每次我觉得我能懂每次就是兜头一盆凉水,我不想懂了,扯开他的手。
“小姐!”艾德莫若急道。
我摇摇杯子里的红酒,“最后一杯!”
于是,喝完这一杯,我就不省人事了。从自己床上醒来,瑞米已经给我准备好衣服,我晕乎乎地洗刷完,下楼就看见,餐桌被安排到了户外。吃饭得时候,车库里的车子已经开出来两辆,牌子我仍不知道,但是跟跑车不一样的,这两辆明显是越野四轮带驱动的车子。
我虽然对车子不懂,这种带四轮驱动的还是在电视上了解过,何况我爸爸二十多年的驾车年龄,他平常还特喜欢修车,跟他有一样爱好或者干脆干着这一行的朋友他也有几个,所以他很了解,遇到电视上演这种节目,他会多少跟我分享一下。
这是要马上出发的节奏啊!我如是想着。
饭菜撤了以后,吉娜和人送上点心、水果和红茶。艾德莫若带来一个膀大腰圆的黑色皮肤的男人,他带着黑色墨镜,一副酷酷的模样。
“小姐,这是跟您一起去美国的保镖,他叫伯德。”
“你好!”我没有握手的冲动,这人一看就严肃的让人害怕。
“小姐开车累了,可以让他开。”艾德莫若说。
艾德莫若话音一落,他的肩上就挂了一个人,马里斯卡揽着他的肩膀道:“管家先生有没有给我准备一个司机?”
“马里斯卡先生应该应付得了。”艾德莫若面无表情回道。
我没理他们,走向车库那边,身后伯德寸步不离的跟过来,我看着都装好的行李,心里空荡荡的,我出去旅行没多少真心,艾德莫若却都已经想好。这样效率的人,让人很不爽,有种给你打包让你滚蛋的感觉。
走近车库,在那里忙碌的人都来跟我大招呼,“小姐。”我随便地点点头,吉娜无处不在的在我身边问:“小姐有想带着一起旅行的宠物吗?”
随便出个门就要带宠物也没什么,问题是我要去旅行,路上小家伙们能受得了?我犹豫着。
“就雪莉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