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两个老头不仅吃住行都给他安排好了,就差没有给他配备什么衣帽间了。
这也准备得太充分了吧!“你这样会让我很不好意思的。”
秦风这下无奈了。
“有啥不好意思的,毕竟是我拉你下水的,我给你这些补偿也不算啥。”
王海川说道。
“赶紧上车吧。”
秦风和王翘楚都点点头,直接上了王海川这辆车。
后面走出来的常明德看到前边的秦风和王翘楚,他看到王海川身上的手工定制的衣服,暗暗吃惊。
虽然秦风和王翘楚这两个人穿着可以说是十分穷酸。
但是那个老头子穿的十分不简单,常明德的父亲身上穿的就是同款手工定做的衣服,最便宜也只有几万,最贵的也有上百万的。
光是看看那个料子和做工,绝对不是他父亲身上那几万块能拿下来的货。
能穿这种衣服,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我说常明德,你没忘记你在飞机上说的话了吧?”
窦薇薇看着常明德下了飞机之后丝毫没有任何行动,有些失望。
而且她也不懂什么叫做手工定制服装,她向来就只认大工厂流水线生产的名牌货,除了香奶奶,驴牌,阿玛尼,杨树林等等之外一概不认,只当是破烂货、垃圾货。
“放心,我说过的话我自然会做到。”
常明德嘴上答应了下来,心里有些慌。
他原本对搞秦风和王翘楚这两个人还挺有信心的,但是看到接待他们的人穿着十分不菲,不由得对秦风他们的身份有了一份戒备。
“行啊,你要是能做到,最好是把那个女人脸都刮花了!”
窦薇薇咬着牙说道。
她在飞机上看到了常明德反应,气得都快发疯了。
她不够好看吗?
她没有那个女人好看吗?
她看中的男人可不能就这么直勾勾盯着别人!常明德鄙夷地看了一眼窦薇薇,心里的天平发生了细微的倾斜。
光是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竟然能够想到这么歹毒的心思,也不知道这个窦家到底是什么教育,竟然还能教出这种带着歹毒心思的女人?
秦风他们一行人坐车来到酒店,王海川就只定了楼顶的一间套房,王翘楚自己也有一间房间,倒是不需要王海川帮着她预定。
“我说,记得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啊!”
王海川升到三十楼走出电梯之后对着秦风一再二再三地叮嘱着。
秦风听得耳朵都生了茧子,这老头子的热情他实在是招架不住,只能敷衍地答应了。
他觉得实在是招架不住,王翘楚那个女人居然还说拥有优秀的一面,值得被这样对待,王海川把所有的希望压在你身上,他做出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那边的王翘楚回到自己的房间,直接卸下了她身上所有的伪装,眼神凌厉地望着外面的景色。
正站着看外面,王翘楚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屏幕,有些犹豫不定。
最后深呼吸一口气,按下接通建:“爸。”
“我说你找女婿,可不能这么拖拖拉拉的,我们王家就快撑不住了!”
对面冷冰冰地说道,“你要是再找不到,不如就和我看的那些人联姻!”
“爸!再给我点时间!”
王翘楚紧紧捏着手机,手指骨节微微泛白。
“只给你一周,一周以后,你要是拿出不出来合适的人选,你自己看着办!”
王翘楚睁大了双眼,还想争取一下:“怎么可能……一周时间太短了,之前不是说好的三年……”对方没等王翘楚说完就挂掉了王翘楚的电话。
王翘楚看着黑掉的手机,气得将手机摔在地上,手机在“嘟嘟嘟”声之中变得四分五裂。
她烦躁地揉了揉自己半长不长的头发,开着窗里吹进来一阵风,吹起了她鬓角边的碎发。
“你要是那种目空一切,运筹帷幄的男人,我王翘楚什么都愿意给你。”
王翘楚喃喃道,蹲下来,无助地抱着自己的双腿。
王翘楚这一次回国,除了参加比赛,还有的是借着这次的机会让自己喘口气,让自己紧绷了四年之久的神经放松下来。
这四年来,她可以说是身心疲惫,腹背受敌。
不光是家族事业上受到了对手的打压,还深受家族内部的争斗的毒害。
从接手以来,她几乎是想尽了一切办法,维持住当年的安稳的局面。
那些亲戚个个都叫嚣着让她下台,让她交出家族财产——那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蛋!这四年来,全家人几乎都在逼着她,要么找一个有能力的男人,要么她自己把王家家主的位置拱手让人。
她也在到处寻找这种男人,可是一般男人都无法入她的眼睛。
直到这次回国,看到秦风以后,王翘楚就意识到这个男人和自己是同类人,这样的人呢,或许能……“叮咚——”王翘楚房门的门铃响起,她重新带上了破损的眼镜,走到门口打开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
“要不要出去逛一逛?
或者说你的眼镜不需要更换吗?”
秦风站在门口问道。
王翘楚的镜片已经有了裂纹还掉渣,的确是需要更换了,她下意识地推了推眼镜:“好啊,你这么好心?”
“嗯,因为梦瑶告诉我要帮着你点,有什么不对吗?”
秦风倒是坦荡荡地说道。
听到这句话,王翘楚心里有些隐隐约约地失落和不满。
这没事就提姜梦瑶到底是想干什么,这是想要提醒自己想着那点姐妹情?
、秦风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他是承认王翘楚很好看,甚至比姜梦瑶还要好看。
但是他只是觉得这个王翘楚既然是弯的,但是他作为丈夫,总不能让自己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种下了一片青青大草原,不是吗。
他们走出了酒店没有多久,秦风皱起眉毛,他走到一处带着反光的地方,悄悄地看了眼后面。
后面就有一个人一身黑衣,正在鬼鬼祟祟地跟着他们。
“我们好像被跟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