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酷刑,太难伺候(1 / 1)

陵云渊站着没动,余光凉薄地抬了抬,落在两个宫婢的身上。那两个宫婢大气也不敢出,低垂着头,刚才那一瞬间,她们莫名有种殿下想要把她们一人一脚踹出去的危机感。

陵云渊抬手,朝殿外暗卫的方向一摆。

躲在暗处的苏十一哭丧着脸,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闪身落下,停在陵云渊身后,垂头道:“殿下。”

陵云渊问道:“怎么回事?”

苏十一想到苏岑先前的话,犹豫了下,才上前,附耳小声说了一番。陵云渊的脸色随着苏十一的详细叙述,冷峻的脸愈发冷酷,让听不到苏十一说的什么的两个宫婢心惊胆战。觉得,殿下是真的很不好伺候啊。

这次不经过殿下的吩咐擅自让她们来伺候,不会……让殿下迁怒于她们吧?

两人这么想着,感觉浑身都冷飕飕的,带着不确定的不安。

陵云渊终于听完了,薄唇紧抿成了一条弧线,深深看了苏十一一眼,而这一眼也让苏十一心惊胆颤,就听陵云渊面无表情道:“本皇子知道了,下去领罚吧。”

苏十一傻眼了:殿、殿下诶,属下只是传话的!

这都是苏姑娘的主意,属下可没让你……让你……扮变态啊卧槽。

可这些话他可没这个胆子给陵云渊说,否则,他估计就不是去领罚这么简单了,而是可以直接回炉重造了。等这次安全了,回去一定要告诉另外十一位兄弟:远离苏姑娘,安全至上。

两个宫婢不知道那侍卫与殿下说了什么,可怎么就突然去领罚了,而陵云渊从回来,就只当是没看到她们,这让两人愈发惴惴不安。

陵云渊也没理会两人,径直抬起步子朝殿内走去。

两个宫婢对视一眼,傻了眼,虽然殿下没有直接把她们赶出去,可她们……要怎么做?

虽然夏兰姑娘与她们讲过规矩,却也只是说殿下让她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殿下这会儿什么也没说,她们就站着不动?

只是她们还是想的太简单了……陵云渊长腿迈着,走到了屏风后,突然就转过了身,一双黑漆漆的眸仁深潭一般盯着她们,面无表情的,虽然俊美的天神共愤,可这个时候,她们真心没心思欣赏。

只觉得那一眼,像是一杯凉水,从她们的后颈直接倒了进去,浑身都凉飕飕的,透心凉。

随即,就听到陵云渊轻哼了一声:“不是要给本皇子更衣吗?站着做什么,难道还要本皇子请你们?”

两人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该死!”

陵云渊薄唇极轻地勾起:“你们的确该死。”

两个人快吓疯了,殿下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直接让她们去死了?

她们……她们可还什么都没做啊?

不是都说苏姑娘其实服侍殿下很清闲的?早上都是睡到自然醒,殿下也都顺着她来。

这到底是谁造的谣?简直……吓死人啊。

陵云渊看差不多了,才哼了哼:“还不过来!”

两人一对眼,都重重松了一口气,可下一刻,情绪再次紧绷了起来,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战战兢兢地跟到了屏风后,就打算给陵云渊更衣。

只是手指还未碰到陵云渊,就听到陵云渊的声音再次冷了下来:“手这么脏,重新去洗了。”

两人欲哭无泪:她们……她们来之前洗过手的。

可陵云渊这么说了,她们可没这个胆子说什么,连忙福了福身,匆匆出去洗干净了手重新进来。

陵云渊墨瞳落在两人的背影上,随即想到某个不省心的人,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低头,睨着自己腰带正中央的玉饰,随意地拨了拨,等那两个宫婢小心翼翼地再进来时,听到陵云渊终于肯让她们近身了,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两人的手刚碰到他的腰带,“啪嗒”一声,腰间的玉饰就掉了下来,在地面上摔得碎碎的。

两人彻底吓得魂都没了,“噗通”一声再次跪了下来:“奴婢该死!”

头顶上方却许久没有传来陵云渊的声音,两人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与对方的心脏在砰砰砰地速度跳动着,震得耳朵都发麻了。

觉得自己这次真的完了,她们竟然第一次服侍七皇子,就遇到了这种事情。

那玉饰是上好的猫眼石,就是卖了她们,也赔不起啊。

两人心惊胆战的,许久,才听到陵云渊的声音:“起来吧。”

两人一听这声音虽然冷,却没有要惩罚的意思,想着难道七皇子面冷心热,其实真的如同传言那般,其实是很好相处的?

只是他们到底是多想了,她们刚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就听到陵云渊再次开口:“这么笨,跪着吧,没有本皇子的吩咐,不许起身,不许抬头。”

两人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噗通再次跪了下来,也不敢抬头,额头几乎贴着地面,浑身的冷汗已经下来了。

只听到头顶上方传来换衣服的声音,随即,陵云渊就拿着衣服去了殿后的浴池泡澡去了,这一去,就是半个多时辰。

两个宫婢也不敢动,就那样老老实实地跪着,好在她们也早就跪习惯了,倒也没觉得太过难熬。

只是膝盖很快就麻了的时候,陵云渊终于带着一身的水汽重新回来了。也不说什么,斜倚着床榻,就拿过一本书,开始看了起来。

两人这会儿已经不想着再听到陵云渊的任何吩咐了,否则,她们怕自己能不能活过今晚上,都是未知数。

所以,当陵云渊平日里听起来格外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时,两人打了个哆嗦:“拿烛火来,不够亮。”

两个宫婢不敢多耽搁,立刻应了声,只是跪得久了,站起身时,差点踉跄了一下。

感觉到陵云渊幽幽扫了她们一眼,立刻站得笔直,匆匆去拿了烛火,重新走到了床榻前:“殿、殿下,烛台拿来了。”

陵云渊漫不经心地应了声:“继续跪着吧。”

两人匆匆再次跪了下来,两张脸已经出现了痛苦、挣扎、惊悚,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们惶惶不可终日。

而刚开始还好,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觉得自己愈发跪不住了。

如果是别的宫的宫女,被罚跪个一晚上,或者一天一夜的,那都是常事。

可她们不啊,她们每天晚上甚至都不用待在暮云殿守夜,这一点,可是每个宫里的姐妹说起来是,让她们隐隐自豪的。

她们怎么也没想到,七殿下看起来清清冷冷的,怎么这么难伺候呢?

而陵云渊没说话,她们也不敢动,就那样一人捧着一个烛台,红色的蜡烛流下来,烫的她们的手颤了颤,烛火一晃,她们就听到陵云渊手里的书卷“啪嗒”一声合住了。

两人身板一抖,背脊挺得更笔直了,好在陵云渊也没说什么,只是这样细水长流的折腾发,也让她们苦不堪言。

两个宫婢足足跪了一个半时辰,才听到陵云渊开了金口:“歇了吧。”

两人赶紧起身,只是手上的蜡油已经沾满了整只手,被陵云渊嫌弃了地看了一眼,两人缩了缩,求饶:“奴婢……奴婢……”

陵云渊眸色深了深,声音漫不经心:“算了,继续去门口跪着吧。”

两人这才轻轻吐出一口气,也顾不上已经被烫的红肿的手,就开始匆匆走到了门口,跪了下来,这会儿已经根本没勾引的心思了,什么飞上枝头变凤凰,她们首先要有命啊。

嘤嘤嘤,到底是谁说的七皇子好伺候的?站出来,让她们先来个混合双打出出气!

陵云渊也不让她们近身服侍脱衣,留了一盏灯,跪在那里,很快整个寝殿里都安静了下来。

两人掩唇打了个哈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痛苦,可想到以后很可能每个半个月就要这样来一次,她们就觉得人生都黑暗了。

两人这五年来养得一到时辰就能安然酣睡了,这会儿实在是困得厉害,就不知不觉闭上了眼。

只是半梦半醒间,突然感觉眼前一暗,她们猛地清醒过来睁开眼,看到眼前一道黑影,刚想尖叫出声,却发现面前站着的是陵云渊时,就死死捂住了嘴。

猛地磕头:“殿、殿殿殿下……可、可是有什么、什么吩咐?”

只是头顶并未传来声音。

她们等了很久,以为陵云渊睡着了,这才大着胆子抬起头,就看到忽明忽暗的烛光下,陵云渊血红着一双眼,死死盯着她们,却也不说话,只是忽明忽暗的光打在他平日里冷峻的面容上,平白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两人浑身打了个哆嗦:“殿、殿下……”

陵云渊却是慢慢俯下身,缓缓开口,却是沉着嗓子:“什么殿下?吾乃地狱修罗主。你们两个,生平犯了罪恶,如今落到吾的手里,那么就好好享受十八大酷刑吧。”

“酷、酷刑……”两人简直吓尿了。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宫婢之一的云竹胆颤心惊的小声道:“娘、娘诶,殿下别是、别是梦游吧。”怪不得苏姑娘从来不让人晚上待在暮云殿。

这……这……

两人对视一眼,越看越觉得可能性极高。

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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