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缴枪?”
夏振国冷笑一声,那老子今天就看你敢不敢下我的枪!侍从见状,又看了一眼身后的韩光,嗓音高亢,缴枪,不杀!!“凡是阻拦我公事公办者,杀无赦!”
“公事公办?”
“韩光,我夏振国已经表明决心,那于老虎我非毙不可!”
夏振国面色严肃,大声说道。
韩光听罢,眉头紧锁,语气完全冷了下来,夏振国,我再问你最后这一遍,于老虎是不是非毙不可?
非毙不可!夏振国没有半分犹豫。
眸中带着杀机。
“也罢,夏振国你不讲情面,休怪老子做事心狠手辣。”
韩光面色一冷,看了夏振国一眼。
又道:“小李,卸抢!!”
霎时,整个空气剑拔弩张。
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
只见侍从,面色冰冷,横在夏振国跟前,伸手夺枪!“你敢碰我一下,就休怪枪子无情!”
说罢,剑眉一横,目露凶光,手持配枪就抠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
于老虎应声倒下。
仔细一看,那眉心有一颗拇指大小的血窟窿。
“夏振国,你!”
韩光见状,眉头紧皱成一团,气得胸口阵阵起伏。
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老子跟你没完!”
“请自便!”
夏振国轻描淡写的说道。
又道:“叶先生,人已经死了,还望指示。”
他前后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
这让韩光难以忍受,夏振国,你有种!不过,你给我韩光记住,三日之内,你要是还做得了这个位置,老子亲自给你提鞋!接着又狠狠瞪了一眼那侍从。
“没用的废物!”
“老子就算是养条狗,也知道亲近主人!”
“让你卸枪,枪没卸掉,人死了!”
听罢!那侍从低下了脑袋。
与此同时,军部审问室,再次陷入死寂。
气氛,异常沉重。
宛如一块巨石,压在在场众人的胸口。
一时,呼吸困难。
忽然,沉默良久的叶无双,当着韩光的面,伸了个懒腰,打了几声哈欠,便从靠凳上起了身。
“老东西,你才是好大的官威!”
“公然徇私舞弊,着实精彩。”
说着说着,就鼓起掌来。
啪啦啪啦的掌声,在死寂的审问室,传遍开来。
刺耳之余,却又几分舒服。
“你是什么人!”
韩光阴沉着脸,冷声问道。
浑身杀气,直压叶无双!可惜他的杀气,与之前释放的强大气息如出一辙,全是石沉大海。
“韩光,知法犯法,罪加几何?”
“大胆!”
“你区区一介良民,怎敢与统领问罪!”
侍从站出来怒斥道。
算是出了压在心中的一口恶气,心想,我来不及对夏振国动手,难不成还来不及对你动手吗?
“果然是一条见风使舵的狗!”
不料,叶无双脸上毫无俱意,竟再次鼓起掌来。
颇有几分谈笑风生,运筹帷幄之姿!“你说什么!”
侍从虎眸一瞪,冷声质问道。
话落。
只听到啪的一声,那侍从居然整个人飞了出去。
重重砸在地上。
不仅韩光,就连夏振国也是满脸震惊。
“当狗,就得有做狗的觉悟!”
“你家主人都没废什么话,你出来咬什么人,那不是找抽?”
“还有,好好感谢你穿的那身衣服!”
叶无双横眉一挑,面若冰霜,要不然!嗓音冷到极点。
俨如冰窖那般,刺骨!“你!”
韩光恶狠狠的看了叶无双一眼。
旋即将目光,落在夏振国身上,夏振国,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纵容你家亲戚,打伤我韩光的侍从。
“韩光,我家亲戚?”
“在哪里?”
“夏某,怎么不知道?”
夏振国见韩光兴师问罪的样子,立马装傻起来。
这一举动,再次刺激了韩光。
那目光恨不得将其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
如若是以往,就算给夏振国一百个胆子,他也绝对不敢忤逆韩光,但现在.他背靠叶无双,天元国最年轻的统帅,他区区韩光又有何所惧?
再有一点,他相信叶无双绝对不会看着他掉乌纱!良久!韩光收起脸上的怒火,眯着眼,语气沉重的说道:“夏振国,现在本统领严重怀疑你通敌!”
“而且还纵容我亲戚,打伤军部要职人员。”
夏振国听了,脸色一变,暗骂一声,老狐狸,居然倒打一耙!“韩光,莫须之罪,何患无辞!”
“今日,我,夏振国所做所为,不愧于心,哪怕有朝一日,上了军机庭,也绝不妥协!”
夏振国义正言辞的大声说道。
哈哈哈.韩光听罢,当场大笑了起来,夏振国,你觉得我会跟你上军机庭的机会吗?
说完,眼神一变,杀机夺目。
“老子今天不怕给你撂句话放在这里,不止你这个卖国贼要死,恐怕就连你九族,也难逃干系。”
“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没人可以诛他九族!”
“上面有明文规定,涉及九族问题,当由地方军部上报京城军部,统一由天策元帅处理。”
这时,叶无双不紧不慢的出声,打断了韩光。
闻言,韩光先是楞一下,然后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望着叶无双,看来你也是军中之人。
难怪这夏振国会一心维护你!哪怕背上通敌卖国的罪名,也在所不惜!“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诛杀九族,是要通报京城军部,上报天策元帅,但地方有先斩后奏之权。”
“也就是说,我韩光可以将你们斩杀,再进行上报。”
“哦?”
“既然如此,那你就赶快动手,要不然时间晚了,我怕你会后悔!”
叶无双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
韩光瞳孔一缩,冷声质问道。
霎时,两人剑拔弩张。
四目相对。
“那叶某今天,就要看看韩光的手段了!”
叶无双说道。
“好小子,有种!”
话闭!啪的一声,一个耳光就甩在了韩光脸上。
“韩光,好小子三个字,还不是你叫的!”
“上一次叫这三个字的人,已经被我挂在边疆高台上数日,暴晒成了人干!”
叶无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