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瑾儿瞳仁一紧，这个微动作被赫连赫尽收眼底。
“哈哈……”他笑了笑、试图掩饰尴尬，只不过他笑了之后、赫连瑾儿并没有任何反应，这反而让气氛更加尴尬，“咳，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挺渣的？”
赫连瑾儿回神，眼神躲闪；赫连赫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
自己根本就不是赫连赫的女儿，虽然自己妈妈确实跟赫连赫是同学；这在是她在她妈妈那本藏宝图里的毕业合影中看到的。
不然俞瑾也不会大费周章串通别人伪造dna鉴定书。
所以也不存在渣不渣的问题，因为问题根本就不成立，即使成立，赫连瑾儿也没有资格回答。
“其实我也觉得自己挺渣的，居然一直没发现娜娜只是那样的性格。”赫连赫轻叹了一口气，“那个时候的我年轻气盛，精力也十分旺盛，举个例子，打篮球可以从早打到晚，基本上不带停的。”
“整整一天打下来，第二天还可以活蹦乱跳的去上课，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根本就是‘钢铁侠’。”赫连赫笑道，脸上的表情又沉重了几分，他张了张嘴，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抬头看着赫连瑾儿，挤出一个苦涩地笑，清了下嗓子：“咳，那个时候，除了运动宣泄、释放多余的荷尔蒙之外，在男生之间还渐渐流行起了一个新的方式……”
“既然你已经经历过婚姻，那我就直言不讳地说了。”赫连赫点了点头，像是在自我鼓励，“那个时候，彩色才刚刚兴起不久，笔电更是新兴事物。”
“我们几个家庭条件都还算是不错的，水果刚刚推出笔电的时候，我们就人手一台了。”赫连赫说，脸都有些红，“那个时候的笔电搭载的大多是vcd，我们就用那个来。”
赫连瑾儿：“！！！”
她一直不知道赫连赫到底是打算跟她讲什么东西，直到听到这个地方才恍然大悟。
但她还是不知道赫连赫讲这些东西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你作为女生可能不太明白，但是对于男生来说就很容易理解。”赫连赫红着脸说，“男生毛片多了，就忍不住想找真人试验一下。”
“虽然这么说好像更渣了，但是我追求娜娜最开始的原因就是因为她长得是我特别喜欢的类型，而且她说话的声音都跟毛片里的女优很像……”
赫连瑾儿：“……”
这个理由她竟然无言以对。
赫连赫这个家伙真的和自家妈妈在一起过就罢了……居然是因为一个这么让人难以启齿的理由。
“跟娜娜在一起没几天，我们就滚床单了。”赫连赫接着说了下去，“娜娜并没有拒绝我，但是她也并没有迎合我。”
“我们俩分手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床上不和。”赫连赫还在说，赫连瑾儿感觉他只是单纯地在说给他自己，“她总是对我不冷不热的，即使在床上，她也是一副僵硬无比的样子，好像整个人由内而外地散发着一种‘我很讨厌你’的气息。”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三番两次地被这样打击，实在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