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彩妮和你是什么关系?”卢禹稍稍控制下情绪:“怎么就和侯天勇搞到了一起?”
“与你无关!”靖熙蓉又开始挣扎:“放开我!”
“还有,”卢禹哪里肯松手:“瞧你年纪轻轻,都未必大得过我……为什么被他们称为大嫂?难不成,你嫁给了一个比豪哥年龄还大的糟老头子?”
“与你无关!”靖熙蓉愈发的恼怒,拒不回答,可这样一来,她情绪和态度更多的展露,总算有了点“本色”的痕迹,那份惊艳夺魄的美貌便更加诱人,直击卢禹心底。
原来这位大嫂孤高冷傲的时候看不出所以然,像块冰坨一样无趣;只有把她逼得急了,才会露出庐山很面目,尤其是这会怒愤交加偏又窘迫无助的样子,别有一番风韵,比那出女王范看得“顺眼”多了。
或许换个男人,也会和卢禹产生一样的共鸣:靖熙蓉如果依旧高冷,摆出任杀任剐誓死不屈的架势,这游戏玩下去反而没意思了;可现在她身受威胁急于挣脱,把发自内心的意愿暴露,形象和气质就大变了样,结果只能是适得其反,激发了卢禹“你越反抗,我越兴奋”的蠢蠢之欲。
某种程度来讲,这才是真正符合他“折磨”靖熙蓉的打开方式,否则对着个冷美人动手动脚,甚至唾骂毒打,人家非常“配合”的照单全收,这样的惩罚既不尽兴也很失败。
下一秒,靖熙蓉扭动的身体突然僵住,第一次惊恐的睁大眼睛,满脸骇然!
因为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后背的“罩扣”无缘无故摘脱了一个!
正常来讲,这种“失误”是不可能发生的,因为她现在佩戴的“罩罩”来自法国一家顶级奢侈品公司的私人订制,设计师甚至亲自飞来为她精确的丈量过身材,把每一个环节和细节考虑在内,包括日常与突发性的站、坐、躬、蹲、躺、趴、走、跑等各种幅度动作,然后才不计成本的量身制作出了这款舒适贴身、稳妥高档的成品。
也就是说,只要不得靖熙蓉的“许可”,这款罩罩非但不会发生变形、松散、走光等现象,罩扣更不可能自行脱落,一直以来,她都对这件贴身装备引以为傲……可今天突然出现纰漏,委实极为吃惊!
更令她不安的是,偏偏赶在这样一个节骨眼上!从身体接触上看,背后那个“煞星”似乎不具备嫌疑,因为卢禹的一只大手正紧扼住她两腕;另外一只贴于她的腰际……这都是能切身感受到的,只能说即便那小子“起了淫心”,也尚处在“始发”阶段,还没真正的采取无礼行径。
但这样已经足够让靖熙蓉胆战心惊了,狗屁的法国奢侈品啊,平日里都稳稳当当,可早不赶晚不赶,恰逢这当口脱掉一个摘勾,岂不等于成心让她出丑?
万幸这个细节发生的无声无息,中间还隔着靖熙蓉华贵垂坠的纯黑丝衫,那个混蛋不知情;倘使被他发现,恐怕无异于火上浇油,后果不堪设想!
稍顷,靖熙蓉果断停止了挣扎,略略侧身,让开了后背,给出卢禹一个侧脸。
一开始她选择坐在对方大腿上,本就该趋于这个角度,现在因为惶恐,只好乖乖的恢复身位。
卢禹眼珠乱转,不住的打量她:“咦,大嫂转了性,怎么突然变得配合了?”
靖熙蓉恢复了冷傲高贵,淡淡道:“彩妮和王薇一样,都在紫葡萄……赚点钱,但是她们归小松管理,私下里也喜欢陪我逛街出行,就是这样。”罩扣脱落的不安,让她意识到还是说点什么为妙,强硬下去后果堪虞。
一直以来,以靖熙蓉自身的样貌、形象和实力,再加上背靠的大山,不管在社会上行走还是日常生活中,向来都顺丰风水的惯了,纵使她什么都不多说,什么都不多做,被这种优越到极致的条件惠顾,几乎就没遇过所谓的困难和麻烦,久而久之,也早养成了那种威仪华贵之风,仿佛和正常人之间隔着几道不可逾越的沟壑。
但没想到,今天遇见卢禹,一切都变了样!不但困难和麻烦接踵而来,甚至把她也拉下了水,多少个“首例”和“习惯”被接连打破!由于形势是在急转而下中铸成,靖熙蓉只能眼睁睁目睹着张仲强手下第一猛将,被誉为“铲爷”、闯荡江湖数十载、和人动手过招无往而不利的申豪,居然在阴沟里翻了这么大的船!
他太低估卢禹了,低估到没有补救之法,然后溃不成军,败得一塌糊涂!
同样,靖熙蓉也太信任申豪了,信任到把自己羊送虎口。她没想到卢禹平凡普通的外表下,竟然隐藏着磅礴激荡、万夫莫敌的实力,而发起飙来暴厉恣睢,像一头肆虐狰狞的野兽,无人可挡!靖熙蓉第一次感受到了明显的恐惧:这个年青人,不能再惹了!
无法置信,气势凌人、百战不殆的豪哥对上卢禹,却把“关门打狗”变成了“作茧自缚”,这个结果非但不能令靖熙蓉接受,也很难做出对等的反应,所以在瞬间思维短路,像丢了侍从的公主迷失在森林里。
后来,她才回归到现实,认定不按卢禹的吩咐做,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但长久的脾性使然,还令她一贯的孤高冷傲,直到卢禹胆大包天的做出“出格”之举,再加上罩扣脱掉,终于服软就范。
形势险峻,她必须得守住底线,真被卢禹亵渎玷污,后果显然比酷刑拷打更为严重!
比起冒这个险,她只能选择虚与委蛇,吐露出那个煞星想要的答案。
“呦,”卢禹贼眼兮兮:“这么说,松哥是上一级了,而你……更比他高出几级了?”
“小松是我表弟。”靖熙蓉端坐不动:“所在在豪哥手下混口饭吃。”
“我问你呢。”卢禹的大手在她腰间一戳:“看样子,豪哥还不是在你手下混饭?”
“我……”靖熙蓉马上挺直腰板,咬着嘴唇道:“我是驭胜投资公司张仲强……强哥的……女人!”
“张仲强……没听说过。”卢禹缓缓摇头,好像在努力思索,突然又道:“不对,你说是他的‘女人’,而不是老婆或者妻子,这好像话里有话吧?也就是说,你们的关系上不得台面,是婚外关系喽?”
靖熙蓉冷冷看他,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这态度非但等于默认,也比之前横眉冷对的一句“与你无关”强出很多了。
但也因为这么一“配合”,靖熙蓉偶露的慌张急迫不见了,恢复了冷口冷面的旧貌。
卢禹登时大为扫兴,心头那点“**”荡然无存,但有关靖熙蓉神秘的身份总算打探出约略,也把张仲强这个“终极boss”对上了号。暗想怪不得靖熙蓉在私底下被尊称为“大嫂”,有这层缘由就合情合理了,可能张仲强极为重视这位“偏房”,所以跟班马仔们一如效仿,谁也不敢有半分不敬。
类似他这样风头无两、如日中天的成功男士,倘使不在外面多安几个“家”,多找几个红颜知己,实在不符合人们的惯性思维,要是没有才不对劲。所以甭管张仲强多大年龄了,凭空冒出个靖熙蓉这样的“小大嫂”再正常不过,毕竟这年头只消大把大把的烧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看来侯天勇之前就知道靖熙蓉的来头,只是谈到张仲强的时候没点破,警告卢禹“能别惹就别惹”“远远的躲着”都是有感而发,包括怎样应对申豪,他第一个提议也是给人家修车赔礼,拿钱致歉……压根就没想过硬抗,大概比对起身份和综合实力,他也知道张仲强不能惹,干脆就不多提。
卢禹想到这眯起了眼睛:“靖小姐,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来头,在我面前趁早把那套无法无天的张狂收起来,有多远滚多远!昨天王薇和什么小松想想敲诈我,这算一码事;今天你的车明明拦在马路上逆行抢道,却还纵容手下殴打威胁出租车司机……我就想问问,你们哪件事占到理上了?”
靖熙蓉默默垂首,眼观鼻、鼻观心。
“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卢禹的语调渐渐拔高:“违法也行,违纪也行,至于道德约束力和良心上的自责就更别提,对你们来说还不如一个狗屁有滋味……这世道怎么了?你们都疯了吗?就该有那么多倒霉无辜的人,被你们欺压、恐吓、辱骂殴打吗?你们tm是上帝呀?张仲强是地球霸主啊?!”
“昨天我听说小松的事了。”靖熙蓉默默道:“但是没发表意见;刚才也是被豪哥和王薇约来的,事先并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至于逆行抢道,即便你把车子砸了,也该记得我当时是什么态度。”
卢禹一声冷哼:“这么说,你把责任推的干干净净,一点过错都没有呗?”
靖熙蓉静静垂首。
“歌厅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你。”卢禹道:“但抢道的事我看得再清楚不过,彩妮下车来耀武扬威那会,你在干什么?就在安安静静的打电话……知不知道,因为你们的过错导致半条马路交通堵塞,而第一时间避免拥堵,疏通公共道路,需要的仅仅是你一句话!”
靖熙蓉还是沉默,干脆别过了脸。大概自小到大,她还没被人这样训斥过,显得极不习惯。
“实话说,我没有你那个姘头钱多……”卢禹切齿道:“不然的话,砸车算什么?我一把火烧了你的鸟车!”想了想眼睛一立:“不行,说来说去,这事你还没承认错误,也没道歉,今天必须较个真!”
话音一落,靖熙蓉蓦然侧首,忍无可忍、恨怨之极的目光朝他瞪来,一抹惊艳油然而生。
卢禹不怒反笑:“怎么,不服气?你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很看不惯,更看不惯的,是你那颗缺乏教养、缺乏公德素质的私心!如果在张仲强那没学到,我可以包教包会,还是免费的!”
靖熙蓉紧咬银牙,吐出了一句话:“你不要欺人太甚!”
“笑话!”卢禹笑的阴沉:“彩妮扇人家耳光、豪哥抡啤酒瓶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句话?现在轮到我为所欲为了,我就欺你太甚了,怎么滴吧,这滋味好受么?”
靖熙蓉倔强的摇头:“那不是我做的,也不会向你赔礼道歉……”话没说完,突然猛的挺胸,美目圆睁!
这当口,她后背的罩带不知怎的,竟然无巧不巧的脱落了第二个摘钩!
正惊悚间,卢禹轻轻凑过来,神秘的微笑:“喂,还有一道钩,你的防线就失守了……真当我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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