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醋意甚浓(1 / 1)

“呃?你要我一个王爷去和一群孩子跑步?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燕藜抱怨的说。声音中,是许久不曾开口说话的沙哑。

“切,你的面子重要还是身体重要?谁叫你那么没用,这么久还不醒过来?要不是云泽说你不会有生命危险,我想我都担心得快死掉了。我不管了,从今以后,你什么都要听我的,要不然你就给我滚回漠城去,再也不要来招惹我!”阮红俏自顾自的说着。

燕藜侧头看着身侧闭着眼睛说着话的阮红俏,心疼至极,她实在是太累了吧?都在和她说话,她居然还没发现自己醒过来。嘴巴凑到她耳畔,温柔的说道:“知道了,燕藜听你的,燕藜从今以后都听你的。”

“呃。”感觉到耳畔传来的温热,阮红俏猛地坐起身来,睁开眼睛,看着那惯常的燕式笑脸,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抓起燕藜的手放进嘴里猛咬了一口,直到听见某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这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燕藜……”阮红俏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俯着身子,抚摸着他苍白的脸颊,不愿移开眼睛。

同时,某人的这声惨叫把外面守卫着的一部分暗卫给引了过来,“嘭”的推开房门,像是在比谁速度更快似的,一大群人就那样一窝蜂的往里挤,差点把门框给挤破。霎时间,偌大的房间里竟是挤满了人。

“爷,你终于醒过来了。”一大群人傻呵呵的笑着,那脸上,是卸下担忧后的放松与释然。

“是啊,爷这一觉睡得可真舒服。”燕藜哑着声音说。

“你倒是舒服了,可就苦了宁儿姑娘了。”燕三抱怨道。

呃?燕三这一句宁儿,才让他意识道阮红俏此刻只着了中衣坐在床-上。不顾身上疼痛,坐起身来,大吼道:“谁让你们冲进来的?全给我滚出去!”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全数向阮红俏望去。

阮红俏却把玩着燕藜的手,一脸了然的坏笑着。

燕藜见他们非但不离开,反而一致朝阮红俏望去,不由火大的说:“还看什么看?”

“哈哈哈。”众人这才明白他们的爷在为什么发火,全都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

“走了,走了。”燕三推着众人,调侃道:“再不走,咱爷非得再晕上好几天。”

“你们这群臭家伙,爷明儿个再收拾你们。”燕藜邪肆的说。

“哈哈,爷,你还是养好身子再说吧。”燕九不怕死的吼了一句,率先跑了出去。

待他们全数离开,燕藜才苦哈哈的说:“你看他们,越来越没规矩了,哪有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

“你活该!下次再干傻事,我也不把你放眼里了。”阮红俏撅着嘴说。

“嘿嘿,人家还不是怕你受伤嘛。”某人傻笑着。

“哼!你这明显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我哪有?我顶多是关心则乱。”某人辩解道。

“你这傻瓜!”

当燕藜得知渚晗把年号改为天宁,称自个为宁帝时,小小的醋了一把。

“宁儿,你说他为什么会把年号都改为带‘宁’字的啊?话说年号带‘宁’字也就罢了,为什么连名号也带‘宁’字啊?”某人从自个的摇椅中爬起来,蹲在阮红俏的身畔,一手把着阮红俏的摇椅椅背,一手极尽自然的放在她的膝盖上,拧着一双剑眉问。

阮红俏淡笑着,不语。

“还有,你那爹爹分明是想和你更亲一些,那日在铜雀台上,竟然要你嫁给他家渚晗,你不知道,我当时气得想一剑劈了那满脸都是毛的老东西。”某人愤愤的说。

阮红俏依旧不说话,欣赏着他丰富多彩的表情。哈哈,她的燕藜吃醋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不过还好。”某人点了点头,满脸庆幸,似自言自语的说:“还好是我先识得了宁儿,把宁儿的心给收复了,不然现在肯定悔死我了。”说着说着,某人得瑟了一瞬,转而却又似想起什么似的,摇了摇头,凝视着阮红俏,道:“不行不行,咱们不能呆在这了。那老东西说不定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又来游说你。渚晗相貌俊逸,温文儒雅,活似画里走出来的神仙,而且他是皇帝,你许给了他,他必定马上就会封你为皇后了。”

恶寒,这家伙是不是这几天吃药吃糊涂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自信了?那渚晗确实长得神仙一般,可你逍遥王爷也不差啊。何况,老东西把我这几日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哪里还会来游说我?还有,咱魏宁是立场那么不坚定的人么?咱什么时候稀罕过那皇后的位置了?

“宁儿,我们还是回溯原吧,待在这里我心里不踏实。”某人企盼的眼神望着他,倒真是能看出些许的惶惶不安。

阮红俏坐在小院里的摇椅上,兀自悠哉的摇着,才不去理会身畔男子的絮絮叨叨。

某人见阮红俏始终不发一语,不由急了。心思一转,捂住胸前伤口的地方,“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

“燕藜,怎么了?很疼?”阮红俏看着他,狐疑的问。这家伙,被刺那天都没见他喊过疼呢,这会怎么说着说着就疼起来了?

“宁儿,好疼,伤口好疼。”燕藜拧紧眉头,表情痛苦至极。

阮红俏这才从椅子上跳起来,将他扶坐到椅子上,焦急的道:“你躺好,我去找云泽来看看。”

说着转身欲走,某人却傻笑着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跌坐在他的腿上。

“好哇,你小子骗我?”阮红俏气呼呼的一拳擂到他伤口的地方。

“啊——”某人凄厉的叫声响切厉王府这处僻静小院的上空,隔壁院子里一众暗卫听见这声音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摇了摇头,该睡觉的睡觉,该用膳的用着膳,该练功的练着功,总之是自个做着自个的事,再不去理会主子杀猪般的大叫,以免惹来无谓的惩罚。

“呜,这下子是真的疼了。”某人苦着一张脸,惨兮兮的说。

“活该!你小子天生欠揍!”阮红俏咬牙切齿的说:“你好像还欠我个解释吧?”

“嘿嘿。”燕藜傻笑着,心里了然她所说的解释是指的什么,于是紧紧的把她圈在怀中,玩心大起的将嘴巴附在她耳畔轻声说道:“既然宁儿想知道,藜就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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