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14(1 / 1)

顾初夏一头黑线,觉得和赵顾墨是专业,是贬低了程奕然的医生执照了。

顾初夏选择沉默,却又一个声音插。进来。依旧温润如风,毫无愠色:“我没有意见,你可以不出院,随你。”程奕然直接走到顾初夏这边,笑得如沐春风,“小夏,你的出院手续办好了,回家好好休养,注意腿上不要碰到水了。”

顾初夏与程奕然相视一笑,十几年的默契显而易见。

赵顾墨忽然乍起:“什么?”懵然地看着顾初夏,“小夏,你要出院?”

居然暗度陈仓?顾初夏都走了,这医院投资就划不来了,甩了那么多金卡没有回报,这样的亏吃大了。

顾初夏反笑,脸上一片狡邪:“有问题?我可没有你那么留恋。”

顾初夏心情颇好,看着窗外的落日觉得甚是好看,赵顾墨吃瘪的样子确实挺有趣。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要占医院的床位,看他现在还怎么蛮横。

顾初夏是存了心要赵顾墨吃暗亏,也算是为这些日子听起了茧子的耳朵要些利息。

赵顾墨脸色有红转白,又转黑,干脆俊脸一冷,薄唇一抿,丝毫不讲气度,端的是无赖姿态:“不行,我也要出院。”

刚才那副誓死留院的气势,卸了个彻底,赵顾墨全然忘了什么叫君子一言,诚然他不是个君子。

程奕然笑得极是开怀,却始终只是淡然,永远一副温润无痕的姿态,倒是顾初夏噙着邪笑,反问赵顾墨:“你不是要休假吗?”

顾初夏俨然发现,诚信这个东西赵顾墨没有长出来,泼皮耍赖这种道行,他已经修炼成精了。

赵顾墨愣了一秒,脸上立马露出那种无懈可击的妖孽笑容,回答那叫一个慷慨陈词:“床位紧缺。”

刚才说窗外紧缺的时候,某人不仅不以为意,还倒打一耙,现在到正正当当拿来当挡箭牌,顾初夏无语凝咽。

反套了她刚才的话,这人无耻到了一定的境界。

“我无话可说。”顾初夏投降,一副伶牙俐齿,对于无赖来说也是于事无补。一边,程奕然笑得自在,宠溺地拨弄着顾初夏披在肩上的长发。

赵顾墨不爽地撇了程奕然一眼,不动声色地将顾初夏推开一点,不偏不倚就正好让程奕然手里那撮顾初夏的发给解放自由,脱离魔爪,横了程奕然一眼,全然一副挑衅模样,程奕然只是笑,似乎不以为意,那笑,甚是扎眼,赵顾墨是这么觉得的。

赵顾墨一身格子病服,还是不改倜傥风流,长臂一伸,将顾初夏半搂半拉地桎梏在身前,眼睛对上眼睛,鼻子也险些撞伤鼻子,话里几分宠溺,几分恶劣,有种爱之深责之切的寓味:“不过,你这个女人出什么院啊,腿还没好就不安分了。”手上有以下没一下地拂着顾初夏手上的左腿,掌心温润。

程奕然脸上笑意微敛。顾初夏不动声色一般向后偏开赵顾墨痴缠的眸子,眼里有些不自在,还是佯装淡定地说:“医院太闷了,回家休养也是一样的。”

赵顾墨这突来的亲昵,让顾初夏手足无措,只想逃。

顾初夏,还是一点也没有变,我们之间的距离……赵顾墨嘴边一瞬即逝的苦笑,叫人捕捉不到,看似自然地收回手,他还是一贯的狂傲不拘:“你一个人在家怎么行?”

“找了看护了。”顾初夏面色正常,回答。

赵顾墨怀抱着手,一副姿态优雅,细长的眸子扬起,远山眉微挑,要多桀骜有多桀骜:“不如你辞了看护吧,我无偿充当你的看护,绝对包君满意。”后面‘包君满意’四个字说得是婉转悠扬,颇有一种蛊惑诱哄的寓味。

程奕然干咳一声,未发表任何非议,心里却着实佩服某人脸皮厚度。

赵顾墨还是面不改色,看着顾初夏的眸子越发妖娆暧昧,顾初夏无措,干笑一声:“引狼入室的事情我从来不做。”她不再戏谑,讪讪建议,“如果你很闲的话。”从轮椅下抽出那张顾家绯闻占了整个版面的报纸,对着赵顾墨挑挑眉毛,眼儿一弯,噙着笑说,“想想怎么办吧。”

顾初夏心里其实还是有些犹豫的,其实并不想赵顾墨干涉,但是事实上赵顾墨早就布恩那个独善其身了,她委实不想当那红颜祸水,要是真不能洗脱这名声,以后出门就得被人指点,扣上这水性杨花的名号日子肯定不会好过的。其实还有一个自私的想法,顾初夏一直藏在了心里,她真的不想与赵顾墨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赵顾墨自然看不出顾初夏心里的百转千回,收敛了一贯的戏谑玩味,他回答地沉沉:“不用操心,你好好养伤,这些报道我会处理。”

细长地桃花眼微微斜睨,看的是程奕然的方向,程奕然却面色无疑。

程奕然不说,赵顾墨自然也不会多说,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至少这个时候,他们统一了战线。这个时候,确实不应该牵扯到安景旭,虽然他一直并未出局。

事实上,关于顾初夏报刊出版的第二天,整个上海就噤若寒蝉了,杂志销毁,媒体缄默,谁都知道雨后发出了怎样的禁令,当然除了顾初夏不知道。

不过流言自然还是有,但是似乎传播蜚语的大众也察觉到了这期间的危险气息,这明面上不说,可是这背后里,还是少不了的。人言可畏,这有人的地方便有说不完的别人的故事。

僻静脏乱的小巷子里,白花胡子地老人下棋的时候也不禁叨叨几句:“这上海越发不安定了,这雨后本就已经垄断了多个领域,这次居然涉足到了媒体,这报社,电台都洗牌了,也不知道到底这雨后都是打了什么注意。”

对面老人,下了一子,吃了一片棋子,附和了几句:“听说是私人恩怨,前几天的报纸不是沸沸扬扬吗?这雨后花了重金弄出这一番动作,应该就是压住这些,没看这几天都安静了?”

花白胡须的老人点点头,叹了一句:“生意场上,真是诡谲,这天还不是手腕硬的人说了算。”

某学校的小径上群居的女学生们也是津津乐道,抱着书,上说起了上海事。

“怎么昨天的报纸今天就停售了?居然哪里都买不到了。”

“这雨后动了手脚,不是说,那些不听话的报刊都被雨后给解决掉了吗?”女生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雨后那个安景旭?”说起这号人物,女生有些神游,痴迷地神游,“这人太帅了,我上次看龙旭顾初夏的专访在电视上见过他,那样的男人真是女人的克星啊。”

这人苟同点头,语气似哀怨似扼腕:“确实是,这男人该有的他都有了,要不得的他也要了,比如这风花雪月。”

“那雨后这一番动作是不是真是为了那个横刀夺爱的顾初夏啊,她真是了不得啊,给安景旭当了那么久的情妇,被甩了,还能从姐姐手里抢回来,连赵顾墨这样流连花丛的人都能拴住了,真是女人当中的女人。”有股子莫名其妙的豪气,偏生夹杂了一股子酸气。

“你还是别谈论这档子事,豪门本来就复杂,不知道多少见不光的事情,这次见了报,雨后动作这么大,以后怕是没人敢吱声了。”

“这顾初夏还真是祸水啊。”女孩深深感叹。

女孩神神叨叨,一脸莫测:“最好小心点,这话被雨后的人听去了,你可能就要上报了,以儆效尤,杀鸡儆猴。”

“没这么夸张吧。”下意识地放低了声音,瞄了一眼四周。

“那可不。”女孩不知道是不是危言耸听。

“……”

诸如此类的对话,随处可闻,只是多少多了点忌讳,毕竟这雨后在上海那就是老大。

这报纸可销,这人言难消。

就连雨后大本营里也是炸开了窝,人心惶惶。

电梯里,雨后的女员工面面相觑,压低了声音,反正是忍不住叨叨一番。

“你说我们总裁真是为了那个顾初夏收购了媒体行业?”女员工忙里偷闲,说说不为人知的秘闻。

另一个凑过来,张望了一番,有些神神叨叨,但是还是管不住一个蠢蠢欲动的心,和一张跃跃欲试的嘴巴:“十有**,总裁室的萧文不是说了吗?以前顾初夏来公司的时候简直是横着进来,我们总裁向来都是公私分明的,既然这顾初夏可以这样有恃无恐,自然很得总裁欢心,这新人虽然新鲜,可到底是没有旧人好。”

这新人自然是顾初年,旧人吗?顾初夏是也。

这外面的人无力看花,这雨后的员工还是更深入那么一点。

电梯门开了,两个女人抱着资料,继续嘴碎:“这顾初夏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要是要个男人这么为了,怎么都值了,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这样的极品。”

电梯转角处,似乎就是总裁专人电梯。这八卦的魅力太大,两个女人忘了这是天子脚下了。

最新小说: 谍海偷天 从木叶开始的宇智波琴川 开局签到西游送太乙真人 九零福运小俏媳 炮灰王妃今天洗白了吗 团宠小祖宗九百岁 成为反派得不到的黑月光 穿越从语文书开始 八零好福妻 我靠着茶里茶气嫁给了豪门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