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小子欺负你了？”
看女儿的神情，她说的留在无锡和女婿说的，似乎不是一个意思。
以前女儿对张昱的心心念念，他都看在眼里，现在突然这样，一定是女婿太过分了。
“没有，您别担心！”
“刚才那小子说要先把你留在这里，他自己去北平。我知道北平乱得像一锅粥，原本还担心你会缠着要去，他不让你去才是对你好！乖女儿，你只是暂时留在爸爸身边，等他把他那边料理清楚，你们再团聚。如果是你使性子，爸爸不担心。但你要是有委屈，我来教训他！”
宋大帅大概没理解女儿怎么突然转了向，但护短是肯定的。
小溪真怕宋大帅脑补太多。
算了，既然没打算和张昱和离，她还是等张昱走了以后，再和宋大帅深入讨论这个话题。
她哄了他一会儿，然后顺着他的话，转到两边目前各自面临困境上，给他分析翁婿俩的优势和合作基础。
这些宋大帅怎么会不清楚。
问题是，他觉得他年轻威猛，西南蛮子，何足为惧？
况且要合作，也得找张昱他爹，那才是对等的。和一个小子，失了他长辈身份。
小溪觉得宋大帅现在还没清楚自己的处境，她问：“您早年杀了张漠的弟弟，您还记得吗？您给张漠道过歉吗？”
“那都是哪辈子的事情了！在战场上，我不杀他，难道等着他来杀我？有什么好道歉的，张家不照样杀了你太叔公的独孙。”
还真的是这个道理，可是碰上小气记仇的张漠，就只有他才可以负别人。
小溪把张漠的态度告诉宋大帅，他还一脸不置信，如果还记着仇，为啥和他结成亲家？
其心可诛！
接下来，小溪再说服他与张昱合作就容易了许多。
具体的合作细节，放着他们两个男人去伤脑筋。
宋大帅现在还占着岳父的名分，他其实没有那么大的心，只是称霸王称惯了，不会愿意臣服其他人。
可是如果是女婿的话，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正女婿也不敢随便来管他。
关键还是要看张昱对女儿的态度，因而宋大帅有所保留地与张昱谈了谈。
小溪不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她回了宋溪以前的闺房。
这一天都没闲着，临到晚上，还来了一场惊吓，所以她疲倦地倒床就睡着了。
可她觉得睡了不多会儿，就被晕乎乎地换到灵小小的空间了。
墙上的屏幕里，俩人的动静实在太大，她想捂着耳朵继续睡都不能。
灵小小趴在一遍，兴趣盎然地看着妖精打架。
小溪喊道：“灵小小？”
“灵小小！”
“灵！小！小！”
“有！主人，啥事？”它手忙脚乱地把画面缩小，一副被偷窥被抓包的可怜样子。
“主人，你刚才在睡觉，我以为你还要接着睡。”
我倒是想来着，你放那么大声，我怎么睡？
“呵呵，我睡觉时，从来没觉得外面的动静有什么影响。忘了你的脆弱了。对不起！”
非得一次又一次提起我的伤心事，往我的灵魂上捅刀子吗？
算了，和个三足鼎计较什么呀！
“主人，你的刀子比我的锋利多了。我是时光穿梭机，编号TM10001。”
你的编号怎么还带骂人的呢？那个TM......
“什么，什么骂人呀！TM不是他妈，是Time-Mae的意思。咦，不对，主人你在笑话我。”
好了，好了，你这里有什么进展没有？我一会还要回到任务里去。
“嗯，有的，我发现一个增强灵魂的方式，什么时候都可以用。”
说到这个，灵小小很得意。它转了五个圈，才不舍地停下来。
接着它告诉小溪，有一套灵魂谱，随时随地都可以练习。
这个增长不耗灵力，没有副作用，但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且最大的缺点就是，效果非常非常缓慢。
所以，一直是鸡肋一样的存在，以前被扔到角落里蒙灰，没被当回事。
可聊胜于无不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小溪打算以后睡觉就练。
她把灵魂谱记下，让灵小小把空间调成静音，立刻投入练习。
等任务里天亮的时候，她已经走了好几遍，灵魂确实看不到明显的改变，但精力却越练越好。
张昱苦干了一晚上，到天亮才恋恋不舍地从宋溪的身体上爬起来。
去北平的火车早就安排好了，他要赶着时间过去坐车。
他一起来，小溪就换回来了。
她没什么好说的，以前是陌生人，以后也尽量少见他。
她不想假惺惺地和他惜别，可太生硬的话又没法在啪啪啪一晚上之后说出来。
张昱穿好衣服转身的时候，看到小溪长长的睫毛眨得厉害。
他薄薄地嘴唇两头弯起，却也没有揭穿她。他握紧拳头，很快就会回来接她的！
这种事情，男人满足了，心情总是很好。
女人昨晚告饶地声嘶力竭，这会儿不好意思也是可以理解。
小溪不知道的是，替身回到灵小小那之后，强烈要求增加她的报酬，灵小小不同意，很是闹腾了一阵。
张昱走了以后，宋大帅整天忙忙碌碌，好几天才见得到一次。
小溪也忙得不着边，她白天要应付一群无聊的女人，晚上要练习灵魂谱。
好不容易见了一次宋大帅的面，他也什么都不说。
小溪等得着急，于是想去上海，那里至少被管得少，有地方打听消息。
可她现在想要离开宋宅，还需要征求宋大帅的同意！
她在内院，身边随时跟着一个丫鬟，这在以前也平常。
可她要是离开内院，就会有两个家丁守着。
在外院随便转，去书房或练武场，都没人管，但她只要想出门，就会被礼貌地拦着不放。
人身自由都快没有了！
小溪估计外面的形势很紧张，所以家里半点不肯马虎。
日子又过去大半个月，就在她快被逼疯之前，张昱和宋大帅一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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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