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俩命中的劫缘,是劫是缘要看你们的造化了,但愿这俩孩子能相互救了彼此。
流束静静的看着天空,“太阳这么亮,晚上的星星应该很亮吧。”
祁缘跟阿哲马不停蹄的朝着凡间走去,“这个老顽童还能把人给弄丢了,还要让我再去一趟凡间。”
“少爷,凡间不是挺好玩的嘛?”
“好玩虽好玩,但也没有狼谷里自在一些,家总比外头好点。”
“少爷啊,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恋家。”阿哲嫌弃的看着祁缘。
“你这小子,真是欠揍!”
阿哲一听马上跑开了,“少爷,少爷,别打我呀!”
祁缘在后边追着,“怎么可能放过你,看我抓住你不狠狠揍你一顿。”
“啊,不要啊,少爷。”
两个人打打闹闹便到了晚上,“少爷我去取些柴火过来,我们今天要从这过夜了。”
祁缘嗯了一声,便依靠在树上,吹起了笛子。
等我找到你,我一定把你带回狼谷。
这边,若南正做着梦呢。
梦里边黑鹰站在她面前,“你活的不耐烦了!”
说完黑鹰将一束流光射向她,她以为她要死了,紧缩眉头,额头上出现了一层密密的汗。
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挡在她的前面,冲她笑了笑,“没事,我来了。”
然后他与黑鹰便打了起来,一会儿在天上,一会儿在地上,但是若南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黑鹰邪恶的表情。
黑鹰使出了他的密招,若南知道黑鹰肯定会杀了他。
“不要!”
若南惊醒了,脸上又是泪又是汗。
他是谁?为何看不清楚他的脸?
一连串的问题涌上若南的脑子里,自从她从黑鹰那里逃出来,便一直有这个梦缠着她。
莫不是这个可怜的勇士为了保护自己牺牲了,现在一直托梦给她。
想想自己竟忘了救命恩人的模样,救命恩人不要怪罪自己才好。
这边,祁缘也睡了过去,梦到了南宫,跟他一起看花灯,一起过的时光。
祁缘在梦里笑了。
只要他去那个地方定会找到南宫的。
第二天,祁缘跟阿哲便来到了凡间,没有了第一次的边走边玩,而是直奔着第一次来时厌恶的地方――念春楼。
念春楼还是一如的风光,台上那个名叫若南的姑娘今天换了个曲子,曲子里带有淡淡的忧伤。
她为何忧伤?
哎呀管她做什么,她不过是个小小歌妓罢了。
妈妈一眼就认出了当初那个豪公子,殷勤的上来询问,“公子,您这是又来找杜鹃的嘛?”
“不是,我来找一个叫南宫的男人。”
妈妈一听,整个人都蒙了,“公子啊,我们念春楼里全是女人,怎会住着一个男人呢。”
妈妈殷切的笑了笑,“来我们这的男人,有过夜的,不过都是一夜风流,呵呵呵。”说到这里,妈妈用扇子捂着嘴笑了笑。
不可能,南宫说他在这里被管的很严不像是假的,多半是被藏在了这里。
自己先找个由头留下来,在慢慢寻找南宫的消息。
“那就杜鹃姑娘吧。”
祁缘觉得杜鹃算是聪明识大体的人,跟她也算是旧相识,相处起来容易些。
“好来,杜鹃,快来快来。”
又是一身紫衣,窈窕的从帘后出来,“公子啊,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