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来,杜鹃,快来快来。”
又是一身紫衣,窈窕的从帘后出来,“公子啊,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
祁缘没在意她的话,“我有事问你。”
祁缘转身往之前住的那间屋子走去,阿哲在后边做了个请的姿势,“姑娘请。”
杜鹃点头回应了一下,便跟了上去。
走进门,祁缘坐了下来,“杜鹃姑娘请坐。”
杜鹃一听,立马提着裙子坐到了挨着祁缘最近的位子上去。
“不知公子找我所谓何事?”杜鹃轻描淡写的问了出来。
祁缘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阿哲,阿哲便把门关上了,自己也站到了靠门的地方。
等了一会儿,祁缘开口道:“请问姑娘你们念春楼是否有男人住在这儿?”
杜鹃掩面笑了出来:“呵呵呵,公子你这是说笑呢,除了您把这里当客栈,还没有人愿花这么多银两住在这儿。”
“那你们妈妈有没有藏什么人在这楼里?”祁缘继续问到。
“我们妈妈虽开这念春楼,她只对财宝感兴趣,男人对于妈妈来说就是没用的物件儿。”杜鹃想着自己妈妈能开起这么大的念春楼,内心很是崇拜的。
“那你们这儿谁接触妈妈比较多?”祁缘的直觉告诉他,南宫肯定在这楼里,只是被藏到哪里了。
“嗯……让我想想。”杜鹃仔细的想了一下,“要说在念春楼里跟妈妈接触最多的人莫不过若南了,妈妈三天两头往她那里跑。”
“若南……”祁缘重复着杜鹃口中的那个名字。
“对对对,就是曲艺舞技这里最好的那个。”杜鹃以为祁缘不知道是谁,又再次解释了一番。
“嗯。”祁缘想起了之前听她弹琵琶的场景,那首曲子真的是怎么听都舒服,听多久都挺不够啊。
“公子是想要见她吗?”杜鹃猜心的本领还是不差的,“杜鹃劝公子一句,最好打消这个念头,若南是从不接客的。”
“哦?我还就不信了。”
杜鹃有笑了出来:“那我等公子破了我们若南的戒啊。”
“那你去把你们妈妈叫来,我跟她聊聊。”祁缘说话说的有些口渴,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公子,我只能帮你把妈妈叫来,后边就要看你的了。”杜鹃明知道不可能,原来有的是人花高价钱点若南,甚至还有人愿为她赎身,可是只要若南不愿意,妈妈再怎么想要那些钱都不行。
“行。”祁缘将杯中水一饮而尽。
阿哲给走出去的杜鹃姑娘打开门,“姑娘慢点。”
杜鹃也回应着笑了笑。
等杜鹃走远了,阿哲又把门关上了。
“少爷,这若南是个什么来头,怎么谁也不让见。”
“你这个脑子,咱俩一起来的,我怎么知道啊!”祁缘拿着扇子敲了一下阿哲的脑袋。
“少爷这下可好了,你缘石丢了,有缘人也没了,你这不是要完了嘛,你说说要让狼王狼后知道了,我不也就完了吗?”
说着说着阿哲就哭了起来,祁缘皱了皱眉。
“哎呀哎呀,我还没急你急什么啊,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再说了,咱们现在不是在找嘛,我们见过他的样子了,怎么可能找不到?”
祁缘看着眼前阿哲哭的样子,忍不住劝起他来。
“可是,可是,少爷你要有什么不测该怎么办啊?……呜呜呜……啊!”
祁缘一把揪住了阿哲的耳朵,“你再这么不盼我好,我就把你扔了!”
“啊啊啊!少爷,疼!我知道了,少爷!疼啊,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