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出,满堂议论纷纷,之前还对赵初有几分上心的,立刻面露鄙夷,原来是一个自大狂。
赵初到不慌不忙的摆手:“没有的事,是司小侯爷常年混迹军营,早已疏于,将少字,写成了没字,故,完整的话应该是,世间之事,少有我办不到的。”
你到不谦虚。
连带着把司剑南黑了一把,而司剑南将赵初拉来,也不能看着出丑,只好自己捏着鼻子认了,“是啊,本小侯爷疏于其实主要还是仰慕大儒,一时激动,写错了字。”
幸好他机智,板回了一城。
“后来呢?”
我听到这,感觉还没听到重点。
说到后来,司剑南都忍不住笑的拍桌子,赵初到一副淡定的喝着茶。
接下来,行墨大儒又问了赵初一个问题,“信中还说,你有下海捞月之能?可是真的?”
原以为赵初跟司剑南这次又要联手狡辩,扯谎,不想这次赵初居然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道:“学生的确有捞月之能。”
“哦?”
大儒好奇的捏了捏胡子,说,你捞一个给我看看。
可赵初为难道:“现在是白日,没有月亮不过既然这个要求大儒提出来了,学生如何也要圆满了,可有纸笔,我给月亮写封信。”
一语出,满堂耻笑。
司剑南一个打跌,差点没把手里的茶杯打破他这找来个什么妖孽呀。
旁人当然不信他会给月亮写信,不过大儒也不能当众拂他,就找人给了他纸笔,就见赵初也没写信,而是直接在一张纸上,画了圈。
问大儒座下的一位儒生:“这是什么?”
儒生一愣,因为有了月亮这个心理暗示,下意识的就说:“月亮。”
于是赵初对大儒说,“大儒,月亮我捞来了,已经在纸上了,您的弟子也说这是月亮,那就肯定错不了了”
“嗤”
司剑南直接喷水。
在看大儒府邸满堂儒生,登时爆发出新的一轮耻笑,甚至已经有人怒喝,快快将这不知体统的东西,给轰出去,简直有辱斯文,当堂戏耍大儒。
大儒当时没言语,只细细端详着赵初。
好在有司剑南在,赵初这货也没给真的轰出来。
后接下来,他还一脸委屈的道:“大儒,实非学生愚弄您,实在是这世间本就镜花水月,随着日升月落,时光流转,不过都是假的而已,如今满堂皆是儒生,畅谈世间,可若过百年呢,再过一千年呢,后人又有几人知晓,您说要月亮,然,学生觉的,与其捞那不切实际的月亮,到不如给您一张纸上的月亮,至少摸得着看得见,好生保护,裱起来,估么着还能存个千八百年的没问题。”
他这话,虽胡扯的生分比较多,但大儒居然勉强给了他过了一关。
接下来又道:“有几分意思,本儒在与你的回信中说过,如你当真如举荐信上说的那般能耐,本儒便也不收你了,你收本儒为师如何?”
一语出,满堂再次惊坐。
司剑南手里的茶杯,华丽丽摔了个粉碎,他一直知道这行墨大儒不一般,却不想竟如此直白,这种话传出去,也不怕毁他形象。
若是旁人听了这样的回答,肯定是诚惶诚恐。
谁知赵初这死孩子,还一脸的愁眉不展,很是为难的道:“其实来之前学生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思来想去,学生收大儒为徒,到也没什么不可的,只是大儒年纪大了,还要照顾实在累赘,我家中小妻估计也不同意,所以还是罢了吧。”
“无耻狂徒”
“自傲自大”
“胆敢羞辱大儒,还不快快打出去”
满堂怒不可仰。
赵初这话,就好比深水炸弹,无异于当众调戏行墨大儒。
不想行墨大儒竟是哑然失笑,“既然你如此为难,那就罢了,还是我收你吧,只是做我行墨的弟子,总要有几分能耐,说说,你会什么?”
赵初想了想,道:“会。”
行墨大儒摇头:“不算本事,取一样别的,可会下棋?在我手上坚持半柱香,我便许你平步青云如何?”
今日的行墨大儒不正常,要么是给驴踢了,要么就是被这俊美的小书生给迷惑了,竟说出这样的话。
世人皆知行墨大儒酷爱棋艺,已无敌手,但在他手上坚持半柱香,也不是难事,毕竟大儒性子慢,斟酌一二,半柱香也就差不多了。
而只要坚持半柱香,就能得一个平步青云的机会,这是何道理?难道大儒当真给这小书生迷惑了。
就在众人都巴巴看着的时候。
赵初这死孩子又语不惊人死不休了。
他行了半礼,又一脸苦恼的回道:“真是抱歉,大儒有所不知,学生出生贫寒,买不起棋盘,所以也没学过,不会下棋。”
你敢在没出息点吗?
司剑南已经暗暗扶额,直觉的这所谓的拜见,当真是风波汹涌,一个爱答不理,一个胡言乱语。
传出去都估计没人信。
“哦?”
行墨大儒点头:“诗书礼乐,还会别的吗?”
“都不会。”
“那你凭什么让我收你?”
大儒终于变正常了,就见他苍老的脸上,隐隐透出了严肃,估计是刚才,完全是一个老者,看到如此俊秀的后辈,才起了几分玩笑之心,才会纵容这狂徒胡言乱语,
此刻,才是正题。
满堂儒生登时心里稍稍平衡一二,若今日赵初靠脸,拜入了大儒门下,估计他们回去都要撞墙了。
“是啊,你说你诗书礼乐什么都不会,你”
司剑南这下看这样急了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r1
“我会什么,你还不清楚。”
赵初直接怼了他一句。
司剑南有苦说不出啊,总不能当着满堂说你会捉鬼吧,估计到时候,给轰出去的就不只赵初了,连他这个小侯爷也要颜面扫地了。
不过最后赵初还是拿出了杀手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