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摇摇头,想什么呢!!她暗骂自己,真没出息,都已经有慕长风了,还想着其他男人,真是该打。
“摇头干什么?”
“你今天怎么来了?”花朝可不想让他再问下去,太丢人了。
要是再被慕长风那人知道了,她可吃不了兜着走。
“实不相瞒,我来是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看容七弋这故弄玄虚的样子,她还真来了几分兴趣。
“你怎么还坐着,不站起来?是不是不想知道?”容七弋看她还坐在摇椅上还不起来。
花朝把毯子又往上拉了一些,“脚崴了,站不起来。”她来还是慕长风抱过来的,连鞋子都没有穿,鞋子就往那一摆,她嫌不舒服,也就没穿。
“什么时候的事情,脚还严不严重?”容七弋听到她无所谓的语气,便要去拽她毯子。
花朝哪能让他如愿,她知道这未出阁的女子哪能让除自己丈夫之外的人看到,便紧紧拉住毯子,“前几日的事了,已经没事了……”
“你快停下。”
“我有些脚疼。”
“哪里?”容七弋一听,连忙把手里拽了大办的毯子松了手,又往后退了几步,“你有没有事?”
花朝赶紧把毯子包住自己,看着离自己几部之遥的容七弋,“别过来,有什么事你就在那说。”
容七弋果真停下来,“好。”
他看了看各处,悄声问,“慕长风在不在这里?”
花朝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摇了摇头,“他今日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容七弋怕了怕自己的胸口,没回来就好。
花朝觉得自己应该提醒一下容七弋,“你怎么每次过来都问慕长风在哪?你们两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容七弋试探问出口,“没有……吧?”
还没有呢,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两个人之间说不定还真有一些她不知道的猫腻。
“说吧。”
“我查到韫玉在哪了。”容七弋脸上的欣喜,花朝看的很清楚。
“在哪?”
“他就是被慕……”“长风抓住的”还没说出口,慕长风的声音就这么传了过来,“在哪?”
容七弋:“……”这时候听到慕长风的声音,他还真有些害怕。
“韫玉在哪?”
“在……在……”容七弋想,自己再怎么傻也不可能对着花朝和慕长风那两张脸说,“在慕长风那里吧?”
花朝看着容七弋,“?”
他又看了看慕长风,谁知道这厮,竟然还是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在墓地,在墓地有人见过他。”
花朝翻了翻自己的眼皮,“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花朝伸出手指了指门外,“你可以走了。”说了这些又有什么用?她之前还跟着韫玉去了他住处呢。
“唉,我发现你这个人……”
“她怎么了?”
容七弋收回自己的手,“没事,没事。”
谁让慕长风这时候回来了呢!
有功也不能邀了。
“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事?”
“没有了。”
“那你可以走了。”
这两个人……可真是过分。
“韫玉那里,你有什么看法没有?”慕长风看了眼花朝,她一向聪明,总能想出一点他看不到的东西。
“这几日我仔细想了想,韫玉那人,应该不只是偷进了瑜王府,应该还有其他的目的。”
慕长风点头,“还有什么?”
“我觉得,我们应该要往韫玉的人际交往那边去查,这样,也能知道韫玉在他们那里究竟是个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慕长风点头,“继续。”
花朝挠了挠头,“没有了,暂时就想到了这么多。”
“行,韫玉那边我去查。”
慕长风说完,便要往外走,花朝叫住他,“你走了,我怎么办?”
说着,还踢了下自己能动的那只左脚,慕长风笑着摇头,“真是个娇气包。”
“当然了。”先不论她今天是不是脚受伤了,就算是不受伤,她也是父母宠大的,怎么可能到了天宁这里就会变。
他抱起花朝往屋里走去,花朝拦住他脖子,“鞋还在那呢。”
“等下我让下人送到你房里。”
“好吧。”花朝噘嘴,无奈道。
“小傻瓜。”
“……”刚刚这个男人还在夸她聪敏,这才过了多久,就说她傻?
“等下我还有事情要办,你让时安照顾着你,按时吃饭听到没有?”
“办什么事?”
慕长风腾不出来手来门,就用脚踢开了门,花朝惊呼,“小心点,这门贵着呢。”
“听话,等我回来。”
花朝乖乖点头,“知道了。”
慕长风没多做停留就出去了,他要和容七弋“好好聊聊。”
“容七弋!”慕长风紧赶慢赶地追上了容七弋。
被叫住的人心里“咯噔”了下,面带笑容,缓慢回头,“怎么了?”
“什么该对阿朝说什么不该说,我看你还没有明白。”
“哪能啊,我知道。”
“知道?”
容七弋忙不迭地点头,“嗯嗯。”
“我看你不知道。”
“……”没等他回答,慕长风又道,“韫玉在我手里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了?”
“我不知道!”
慕长风心里像明镜照着似的,嘴角带笑,“不知道?”
看容七弋不回答,他又道:“那就是知道了。”
容七弋:“我就是知道了,韫玉在你手里,你还把他关进了一个地牢,而且,你也应该没有让花朝知道吧?”
“不错。”
“找个地方聊聊?”慕长风在想,应该怎么才能让面前这人上钩。
“可以。”
……
骆远洲看着骆辛川,甚是无奈,“你啊你,看看你办的这是什么事?”
“我做的这些,哪里比得上您做的呢?”
骆辛川嘴上毫不留情,说的骆远洲是没脸没皮,他无奈道,“现在说的可是你的事。”
“我说的是您的事。”
“唉,你……反了,真是反了。”
骆辛川不理骆远洲的话,直接走了出去。他看此场景,“回来,你给我回来。”
斐羽卿就这么在房中坐了一个下午。
等骆辛川进去之后,斐羽卿以为是她丫鬟,便随口说了声,“我不想吃,你先出去吧。”
从那件事情发生后,斐羽卿就一直不愿意直接见骆辛川,除了不必要的遇见,她一直都在刻意地和骆辛川保持距离,就是觉得两个人会尴尬。
“骆辛川,你始终都不愿意相信我。”斐羽卿的眼像一把刀子一样,深深刺中了骆辛川心里最柔软的一块地方。
骆辛川扯了扯她,“我不是那个意思……”手,又无力地垂下,事到如今,确实是他错怪了斐羽卿,他又能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