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当毕竟是二八年华,未经人事的天真少女,不堪挞伐,刚刚破瓜的她,带着微笑和满身的疲惫,沉沉睡去。薛天伸出手,在她额头上轻轻按了一下,一记绿光闪过,丁当的疼痛就消失了。这正是恢复咒。“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好湿,好湿啊。”他闭上眼睛,开始了冥想。天地万物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脑海中。
天刚蒙蒙亮,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公鸡报晓,林中白露渐渐散去,采摘晨露的年轻女子们已经在辛勤劳作。丁丁当当也从沉睡中清醒过来,她甜蜜又娇羞地看着薛天,嘴里嘟囔着:”好天哥,人家可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负了人家。现在天亮了,我不能留在这,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我要让爷爷给咱们办婚事。“她低下身子,轻轻在薛天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快速地穿好衣服,跳窗离开了。薛天直到她离开了,才睁开了眼睛。”还是刘玄德说的好啊,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破了尚可补,手足断了不能补。古之人诚不我欺也!罢了,罢了。还是等着侍剑来服侍我吧。“翻了个身,继续冥想起来。
长乐帮帮主的床比起皇宫来也不遑多让,床前一张朱漆书桌,桌旁两张椅子,上铺锦垫。房中到处陈设得花团锦簇,绣被罗帐,兽香袅袅,想来这贝海石为了让石破天安心去送死,也是花了很大的心思。薛天撤去结界,只看见房间角落里的侍剑正缩成一团,躲在被窝里。她身着一身鹅黄短袄和裤子,面庞略作圆形,眼睛大大地,头上梳着双鬟,昏睡未起,头发颇见蓬松,脚上未穿袜子,雪白赤足踏在一对绣花拖鞋之中,端的是可爱得紧。电视剧里那个侍剑,根本就是个冒牌货。薛天继续冥想,直到一个小时后,侍剑才醒了过来,抓紧梳妆一番,便要来伺候他这个帮主。
就在这时,门外,有个人咳嗽了两声,呀的一声,房门推开,两人走了进来。一个是脸有病容的老者,另一个是个瘦子,正是贝海石和米横野。
那贝海石见薛天望着他,登时脸露喜色,抢上一步,说道:“帮主,您老人家醒了。属下来给您请安了。”薛天漫不经心地轻轻一点指,贝海石全身上下就像被雷击一样,倒在地上不住打滚,正是钻心咒。看着贝海石痛不欲生的表情,薛天轻轻一笑。站在一旁的侍剑和米横野全都吓尿了,这……这是什么邪功?听着贝海石生不如死地喊着“帮主饶了我吧,我愿意做牛做马……我错了……”之类最下贱的求饶话语,他们俩就瑟瑟发抖,米横野更是吓得不住磕头,祈求薛天饶命。
薛天不去理会,直到10分钟后,看着贝海石也只剩一口气的样子,才停下咒语,口中轻轻哼了一句:“再敢不经通报进本帮主房间,我就让你尝尝万虫噬体的感觉!记住了吗?”两人如蒙大赦,米横野哆哆嗦嗦地想扶贝海石出去,薛天又拿眼睛看了他一眼。“我让你们出去了吗?连基本的规矩都忘了?”米横野心里大叫苦也,他不顾额头已经磕出血来,又是急忙砰砰作响地磕头道:“帮主,小的错了。小的罪该万死啊!请帮主看在小的是初犯的份上,饶了小的这一回吧!”地上满是鲜血。房间里一时沉默,只剩他的磕头声。
“罢了,你们退下吧。今后记得守规矩,别忘了谁才是长乐帮帮主!不然本座会让你后悔为什么你爹妈要生下你!”“是……是……谢谢帮主!谢谢帮主不杀之恩!”“好了,起来吧。你们有什么事要禀报呀。”薛天又吩咐侍剑道:“侍剑,去弄碗参汤来,要百年以上的老山参,年份越老越好!快去!”侍剑早就吓得魂不附体,此刻听了薛天的声音,便觉是恶魔低语,竟吓得腿一软,瘫软在地。“真没用!米香主,你去让人弄份参汤来,要快!”“是,是,小的这就去办!”米横野见薛天饶他一命,啥都不想了,飞奔着出了房间,让人煎煮参汤不提。
“贝海石,你还敢凌驾于本座之上吗?”薛天微微眯眼,看了已经晕过去的贝海石。他是死神,无论贝海石是人是鬼,都得乖乖的回答他的话。只见贝海石的魂魄从身体里出窍,颤颤巍巍地缩成一团:“帮主,小人今后一定唯您马首是瞻。您指东,小人不敢往西,您让我站着,我绝不敢坐着……”贝海石唯唯诺诺,做着种种保证。薛天点点头,让他灵魂附体,免了一死。侍剑早就晕了过去,人事不醒,自然也不知道发生的事情。
薛天闭目养神,等着米横野,直到一时三刻后,米横野才带着鬼鬼祟祟轻轻叩门:“属下米横野(鬼鬼祟祟)拜见帮主!”
薛天不言不语,心念一动,巫师之手就打开了房门。三人被这神鬼莫测的一手给吓了一跳。但他们还是规规矩矩地轻手轻脚走了进来。鬼鬼祟祟见贝海石和侍剑晕倒在地,心惊肉跳。毕竟贝海石的武功他们还是知道的。帮主的武功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帮主,您要的参汤好了。我已经派人弄凉了,现在不热不凉,喝了刚刚好。”米横野擦去了脸上的血迹,满脸堆笑,把参汤端到薛天面前。“嗯,好。放这吧。你们把贝海石抬回去,让他好好休息几天。这参汤不能断,接下来一段时间,本帮主每天都要喝。可别拿那些不上年份的糊弄我。”“是,是,一切听帮主吩咐!属下等告退!”米横野哪敢不听,贝海石的下场他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叫一个生不如死。
薛天等他们抬出贝海石后,才喝起参汤来。“八百年份?马马虎虎吧。”“这侍剑居然还没醒来?胆子也太小了点。看来还得让她清醒一下。”薛天一动念,“清水如泉!”侍剑脸上就被泼了一碗冷水,浇得她清醒过来。“少爷,少爷饶命啊!侍剑不是故意的!”这侍剑醒过来后第一件事居然是求饶,薛天看了看她的记忆,原来以前的石破天老是调戏她,还被她捉弄了几次。这会她看着薛天大发神威,不知不觉中竟然让贝海石痛不欲生,自然不自然地就想起了自己以前捉弄薛天的事来,生怕薛天拿她开刀。
“侍剑,你去吧。本座暂时不需要你服侍,你且去好好休息一番,等有需要的时候,本座自会叫你。”薛天以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
“是,是,少爷……那……侍剑去了,侍剑告退……”侍剑背上冷汗直流,心想总算活下来了。急忙告退,走了出去。
“这帮人就是蜡烛,不点不亮。”薛天嘟囔了一句,继续入定冥想起来。这次再也没人敢来触他霉头,倒是让他一直冥想到半夜。耳听得屋外笃笃的敲着竹梆,跟着当当当锣声三响,原来这会儿已是半夜三更了。万籁俱寂,只有那些巡逻的捷豹堂弟子。
忽听得窗外有个男子声音低声道:“启禀帮主,属下豹捷堂展飞,有机密大事禀报。”
薛天并不理会,兀自装睡,过了半晌,只见窗子缓缓开了,人影一闪,跃进一个身披斑衣的汉子。这人抢近前来,见薛天躺在床上,两眼紧闭,像是熟睡中。他不敢大意,悄悄拔刀,一点声响也不敢出。
展飞见薛天并无动静,低声道:“帮主,帮主?”连喊几声,见薛天一动不动。展飞脸现喜色,正要动手,可惜他说话虽轻,但侍剑在隔房已听到房中异声,走将进来,见展飞脸上露出狰狞凶恶的神色,惊道:“你干什么?不经传呼,擅自来到帮主房中,想犯上作乱么?”
展飞身形一幌,突然抢到侍剑身畔,右肘在她腰间一撞,右指又在她肩头加上了一指。
侍剑登时被他封住了穴道,斜倚在一张椅上,登时动弹不得。展飞练的是外家功夫,手闭穴道只能制人手足,却不能令人说不得话,当下取出一块帕子,塞入她口中。侍剑心中大急,知他意欲不利于帮主,却无法唤人来救。
展飞对帮主仍是十分忌惮,提掌作势,低声道:“我这铁沙掌功夫,一掌打死你这小丫头,想也不难!”呼的一掌,向侍剑的天灵盖击去,心想:“这小子若是不曾睡着,定会出手相救。”手掌离侍剑头顶不到半尺,见帮主仍是躺着不动,心中一喜,立即收掌,转头向那少年狞笑道:“小淫贼,你生平作恶多端,今日却死在我的手里。”向床前走近两步,低声道:“你此刻在熟睡之中,无力抗御,我下手杀你,非英雄好汉的行迳。可是老子跟你仇深似海,已说不上讲什么江湖规矩。你若懂江湖义气,也不会来勾引我妻子了!”
侍剑想着:“少爷不知欠下了多少风流孽债,今日终于遭到报应。唉,这人真的要杀死少爷了。”心下惶急,极力挣扎,但手足酸软,一顷侧间,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展飞恶狠狠的道:“我妻子失身于你,哼,你只道我闭了眼睛做王八,半点不知?可是以前虽然知道,却也奈何你不得,只有忍气低声,哑子吃黄莲,有苦说不出。那想到老天有眼,你这小淫贼做恶多端,终会落入我手里。”说着双足摆定马步,吸气运功,右臂格格作响,呼的一掌拍出,直击在薛天心口。
展飞是长乐帮外五堂中豹捷堂香主,他这铁沙掌已有二十余年深厚功力,实非泛泛,这一掌使足了十成力,正欲打在薛天两乳之间的‘膻中穴’上。只可惜他的手掌还没打到薛天身前,那右手就像跳进了岩浆中一般,瞬间融化。展飞连呼痛的功夫都没有,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房外是座花园,园中有人巡逻。这一晚轮到豹捷堂的帮众当什,展飞作为堂主,要溜进来自然容易。薛天微微动念,侍剑的穴道就解开了,嘴里的东西也自动落到了地上。她一恢复自由,虽然惊心于薛天这个高深莫测的帮主,但也知道高声唤人。“来人呀,展飞要谋害帮主!”她这一喊,登时惊动了巡逻的帮众,便有人提着火把抢过来。眼见展飞失了右臂,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下,不知死活,只道有强敌侵入帮主房中,那人大惊之下,当即吹起竹哨报警,同时拔出单刀,探头从窗中向屋内望去,只见房内漆黑一团,更无半点声息,左手忙举火把去照,右手舞动单刀护住面门。从刀光的缝隙中望过去,只见帮主盘膝坐在床上,床前滚倒了一个女子,似是帮主的侍女,此外便无别人。
便在此时,听到了示警哨声的帮众先后赶到。
虎猛堂香主邱山风手执铁锏,大声叫道:“帮主,你老人家安好么?”揭帷走进屋内,跪下磕头。
只听得门外脚步声响,许多人奔到。米横野等人快步进房,有些人身分较低,只在门外守候。米横野抢上前来,问薛天道:“帮主,刺客惊动你了吗?”
薛天道:“这展飞居然敢行刺于我,简直发了疯。把他带进来。”
这时已有帮中好手救醒了展飞,扶进房来。展飞知道本帮帮规于犯上作乱的叛徒惩罚最严,往往剥光了衣衫,绑在后山‘刑台石’上,任由地下虫蚁咬啮,天空兀鹰啄食,折磨八九日方死。他适才倾尽全力的一击没打死帮主,反莫名其妙地像掉进岩浆一般,右臂瞬间被熔断,受了重伤,只盼速死,却又被人扶进房来,当下凝聚一口内息,只要听得帮主说一声‘送刑台石受长乐天刑’,立时便举头往墙上撞去。
薛天道:“展飞,本帮主待你不薄,你居然敢行刺,你是活腻了嘛?”展飞心想左右都是死,因此破罐破摔,破口大骂:“淫贼,你***女,不知害死多少良家少女,你夺我妻子,让我做绿头龟,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恨不得吃你的肉,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拆你的骨,将你碎尸万段!”
这话一说出来,众人都是心头一震,各个倒吸了一口凉气。米横野一想到还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贝海石,再想想神秘莫测的帮主,额头便冒出了无数的细密汗水,两腿也不由打颤起来。
“哈哈哈哈!好一个慷慨激昂的展飞!米香主!”薛天笑道。
“属下在,请帮主吩咐!”米横野跪在地上,双手抱拳。“去,先把展飞的裤子脱下来,脱光!”“这……”米横野为难道。“嗯?”薛天哼了一句。“是,是!”他听了薛天的哼声,心脏加速了几分,急忙上前,不由分说地脱掉了展飞的裤子,丝毫不在意展飞的嚎叫。
直到展飞的裤子脱掉以后,薛天看也不看,用手指作了个切割的动作,巫师之手就将展飞的第三条腿和两颗蛋完好无缺地割了下来。丝毫不见血,也丝毫没有痛感。“好了,再给他穿上。”米横野等人见了薛天这一手,如同见鬼一般,完全被镇住了,脑袋一片空白。“再让本座多说一句,你们都得死!”薛天对这帮土包子一点好感都没有。“是,是!”米横野迅速帮大骂不已的展飞穿上了裤子。然后自觉的跪了下去,将头埋得低低的。
“接下来,就是让你感受一下女人的好处了。弟兄们也确实该开开荤了。”薛天手指轻点,展飞的身体就变了一个样子。他变成了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的漂亮萝莉,她自己和房间里的众人都以为自己见到了神灵,或者魔鬼。薛天不愿让他们乱传,只轻轻一挥手,“一忘皆空!”众人的记忆就消失了。
“你们要好好对待这个小女孩,每天都要让五十个兄弟去杆她,让她知道知道女人的乐趣!三个月后,再把她带来!”“是!”众人看着如此漂亮的萝莉,顿时精虫上脑,各个淫光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