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鼓着腮帮子盯了他一会儿,见他安分才放了心。瞅了瞅金疮‘药’和白‘玉’膏,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最后瞄了瞄白夜惊狼,她转过身飞快的解开衣带,无比迅速的处理了伤口并且涂上天价金疮‘药’,只是绑绷带的时候遇到了小小的麻烦。
伤口在‘胸’部,为了固定伤口,绷带需要在背上绕几圈,这个动作并不困难,只可惜她‘胸’口受了伤,手臂大张势必会牵动伤处,甚至撕裂已经有愈合趋势的伤口。
正犹豫之际,一只大掌已经捉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才从她手中接过绷带,绕了两圈在她‘胸’口打了个结,手指有意无意的碰触她‘裸’‘露’的肌肤。
宋‘玉’被他惊的呆住了,一时竟忘记了反抗,直到白夜惊狼为她披上解下的衣衫时,她才回过神来。
雪白肌肤柔亮光泽,少‘女’体香和着‘药’香,沁人心脾。白夜惊狼目不转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风景,怀中柔软的美人儿像散发‘诱’人香味的‘乳’猪,他咽了咽唾沫,无比留恋的为她披上解开的衣衫。秋天了,天气转凉,亲亲媳‘妇’儿可不能染风寒了。
“白夜……”宋‘玉’怒不可遏,将将披上衣服,扣子都没来得及系,就捂着‘胸’口手指着白夜惊狼鼻子,准备开骂。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冒出的尖锐‘女’声将宋‘玉’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靠近白夜惊狼。
美人投怀送抱这种事白夜惊狼从来都不会拒绝的,他伸手揽住主动的美人儿,又将她衣服拉的严实了些才慢悠悠抬头,笑‘吟’‘吟’跟对面眼珠子掉了那只打招呼:“雅公主别来无恙。”
“啊啊啊——”雅兰姬抱头尖叫,围着两人转了无数圈,“你们、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说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尽管雅兰姬的指责毫无立场且毫无力度,宋‘玉’仍旧羞红了脸,她羞窘地将脑袋埋在白夜惊狼怀里,不敢看她。
白夜惊狼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背,心里颇为郁闷。为什么他的亲亲媳‘妇’儿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恼羞成怒拳脚相向?为什么就不能像此刻这般羞涩这般小‘女’儿作态?他望了眼哭的稀里哗啦的雅兰姬。不知该感谢她还是怨恨她。
将两人的沉默当做默认,深觉纯洁心灵受到欺骗‘蒙’蔽,深刻感情遭到背叛的雅兰姬,哭的更欢快了。
宋‘玉’捂着耳朵仍旧能听见她响亮如同婴儿般的啼哭,无奈的叹了口气,从白夜惊狼怀里‘露’出半只眼睛,看见雅兰姬闭着眼睛嚎的鼻子脸蛋通红,忍不住问白夜惊狼:“我哭的时候也是这德行吗?”
“怎么会!”白夜惊狼爽快摇头,心底默默补充:你比她惨烈多了。
“你们、你们……”雅兰姬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们都是骗子。都是骗子!”
“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宋‘玉’理好衣服。凑到雅兰姬身边安慰道,“刚刚是个意外,真,不骗你。”
雅兰姬抬眼瞅她。一双兔子眼蓄满泪水,泪珠哗哗往外滚,眸中怀疑之‘色’却有所松动:“真……的?”
“真的。”宋‘玉’用力点头,指着换下的纱布,“我受了点伤上‘药’,有些不方便,他帮了我一把。”说完狠狠瞪了眼白夜惊狼。
雅兰姬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白夜惊狼笑‘吟’‘吟’的托着下巴,并不解释。她眨了眨眼。一串泪珠滚了下来,哇的一声又嚎了起来:“骗人,你骗人!是不是哪天被我捉双在庥,你们还要骗我说‘交’流感情?”
“……”宋‘玉’嘴角‘抽’搐,白夜惊狼闻言眉开眼笑。竟赞同的点头。
“给我收敛点!”宋‘玉’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雅公主啊,跟你打个商量,您别哭了行不?这样吧,我把他送给你,你现在就抱回家吧!”
“十分冒昧,只是区区不才在下,貌似听见谁谁被捉双在庥?谁呀?你?还是你?”言非野迈着优雅的步伐,点点宋‘玉’又点点白夜惊狼,笑容暧昧至猥琐。
“就是他们!”雅兰姬气愤的指着宋‘玉’,“她是骗子!他也是!”
“哇,多美丽的异国姑娘!”言非野惊叹,一双眼珠子都落在雅兰姬身上,兀地叹了口气,感慨,“可惜可惜!”
“言非野,你什么时候来的?”宋‘玉’瞪大了眼睛,她知道言非野武功比她高,可没想到高出那么多,他竟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跟踪她!她将疑‘惑’的目光转向白夜惊狼,难不成,他也没有发现?
“言兄很是规矩,又加之他实在不会选位置,为兄为了不惊扰你,便不曾声张。”白夜惊狼微微笑着,他刚刚选地形的时候,特意挑在言非野的视觉死角上,又耍了些‘花’招,他能看见才怪了。
“白夜公子。”原来是这家伙故意的!大意了轻敌了疏忽了!言非野大恨,尽管他对宋‘玉’那压根就没发育的身材没有任何兴趣,但是这样轻易落了下风让他很是郁卒。不行,这个场子必须找回来,不然传出去他怎么做人?他可是医圣!想着他眼神越发‘阴’鸷,眸中火苗大盛。
“言兄。”白夜惊狼抬眼迎上他的眼神,笑容愈发灿烂。想趁虚而入,别说‘门’,窗户都没有!
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撞,一阵雷霆闪电火舌风暴,宋‘玉’捂住耳朵蹲下身子,心中哀嚎不已。
“他们……什么关系?”雅兰姬不哭了,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问宋‘玉’。
“没关系!”白夜惊狼言非野同时回答,斩钉截铁。
宋‘玉’‘摸’了‘摸’鼻子,无奈道:“就是这种关系。”说完瞄了眼雅兰姬,心想言非野那个洁癖大夫刚刚说可惜,八成就是因为她这张泪水涟涟的脸吧?果然怪胎就是怪胎,人家明明梨‘花’带雨楚楚动人,他却大摇其头嫌弃不已,真是无可救‘药’,难怪还没娶到媳‘妇’儿!活该!
“哦。”雅兰姬似懂非懂的点着头,一双美目在两男人身上流转,眸光亮的像碧天里的星星。
“哼,仲永已经放出消息,说什么王爷逝世,靖卫叛‘乱’,正调兵遣将满世界的追杀靖卫呢。瞅着也没我们什么事,不然就开溜吧,人家手里可有数万兵马,我们着几个人,啧啧,螳臂当车以卵击石啊……”
“多谢言兄提醒,好走不送。”白夜惊狼十分客气的拱拱手,转身对宋‘玉’道,“‘玉’儿,确实跟我们没啥关系,我们即刻启程吧。反正知道你的人也不多,仲永脸皮再厚也不可能承认几万人抓不住区区‘女’流,咱们现在溜了可就万事大吉后顾无忧了。”
别人不知道宋‘玉’,却知道他这个医圣!别人不会说宋‘玉’治死了云琮,却会说他言非野徒有虚名!虽然没人能把把他怎么样,但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尤其他最听不得这种捕风捉影的闲言碎语。
非野忽然意识到自己出了个馊主意,根本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干甚要多管闲事?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却也不能不想办法挽回:“宋‘玉’,先前我们曾相约共赏宁湖,择日不如撞日,不如现在便动身吧。”
“宁湖距此百里之遥,‘玉’儿,我们还是回去吧,师叔必定已然回谷。”
“啊喂,你们两只!”宋‘玉’扬声打断两人,“我有说要走吗?哼,一个都不许走,统统给我回去!云琮死不了,你们就别给我当缩头乌龟。”说完看见言非野不以为然的表情,又补充,“等人云琮醒来把这事一说,还不被天下人笑掉大牙?言非野,你不是爱惜你医圣的名誉吗,我看你到时候也只有自戕以谢罪了。”
“别傻了。”言非野摆摆手,“你以为云琮醒过来就万事大吉了?仲永就乖乖束手就擒了?扯淡!就算云琮活过来,那几个铁桶为了自个儿的小命,也会想办法‘弄’死他!你想想,他们是想做陷害皇家子嗣当朝王爷的逆臣贼子呢,还是想做声讨谋逆的忠臣良将?前者凌迟处死株连九族,后者加官进爵赏金赐银,生死利益面前,傻子都知道怎么做!”
“收起你那些天真的念头跟爷走吧!爷别的本事没有,保命还是绰绰有余的。”言非野弹了弹落在肩上的枯叶,“一旬前,爷跟王爷吵了一架,爷心情不佳,一气之下去了明琅城,不信可以查城‘门’进出记录,上面铁定有爷。”
宋‘玉’白了他一眼,揶揄道:“原来这位爷早早就备好后路了呀,佩服佩服,小‘女’子佩服之至!”
“言兄高瞻远瞩在下自愧不如。”白夜惊狼‘妇’唱夫随十分配合。
“那么好走不送,师兄,咱回去吧,王爷说不定醒了。”
“‘玉’儿做主便是。”白夜惊狼顺从的牵过追风,自己一跃而上,又伸手拉宋‘玉’上马。
“啊,雅公主啊,你就跟着这位大夫吧,你主子我要去出生入死了,你就别当拖油瓶了。”宋‘玉’挥挥手,随脚就踢了雅兰姬。
雅兰姬望了望脸‘色’铁青的言非野,眨巴眨巴微微泛红的大眼睛,声音坚定:“不行。”没等宋‘玉’问她就自己解释,“我跟父王约好了的,这次一定要把白夜大哥娶回家,不然我就要嫁京巴胖子,我雅兰姬才不要,宁愿娶白夜大哥也不要嫁京巴胖墩!”
ps:
最近扫‘肉’‘肉’十分严重,据说“g”都被划为敏感词,因此用庥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