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风昊直挺挺从床上一蹦而起,笑道:“嫂子,你这哪是唱摇篮曲,这简直是动作片前戏现场啊,你这样哪能哄我睡觉,只会令我更兴奋好吧,换个套路,再来一次。”
风昊重新躺了回去,白灵收拾了一下心情,又婉转一笑,道:“你翻过身去,把上衣脱了,我给你按按摩,人一劳累,就需要放松,一放松,就容易入睡,你应该劳累了一天吧,需要放松放松。”
风昊继续无语,翻了个身,把上衣悉数脱去,露出后背。
“好紧致的肌肤,好宽厚的背肌!”白灵双手在风昊背上一阵跳动,像拨弄着琴弦,轻重缓急,揉捻抹弹,速度和力道拿捏的极好,专挑背上那些神经末梢最丰富的地方招呼。
“接下来我要出绝招了!”
白灵忽然翻身上床,跨坐在了风昊腰上,弯腰俯身,脸蛋贴近风昊后背,然后不由分说猛地从嘴里弹出殷红如火的尖长舌头,犹如蛇信一般直击风昊背上中枢大穴。
中枢穴乃督脉要穴,人体中枢魄居所,也是命魂长存之地,生死攸关,绝不能任人胡乱按压点刺。
而此时的白灵忽然眼爆凶光,舌尖有如冰冻的尖刺,直刺刺的刺向风昊的中枢穴。
风昊却是毫无反应,任由白灵的舌头刺向自己的大穴。
但奇怪的是,原本硬似坚冰的舌头,甫一接触风昊后,竟然立刻化成绕指柔,绕着风昊的中枢穴极不自然的舔了一圈。
这变化似乎超出了白灵的预想,掩饰不住一阵错愕之后,白灵又收敛了满目凶光,露出了妩媚的样子。
“真爽,什么东西,湿湿的,滑滑的,还这么柔柔的。”风昊虽然仍未有任何动作,但非常受用的呻吟了一声,询问道。
背上的白灵此时哪有心思陪他调情,舌头一转,又瞅准了风昊的命门穴,刺了下去。
毫无征兆的,在接触到风昊后背的那一瞬,又化成了软绵绵的舌舔。
如是再三,风昊督脉大穴几乎要被白灵舔了个遍,风昊这才忍不住吐槽道:“嫂子,在干嘛呢?弄的我整个背都湿乎乎的,起初还好玩,现在都麻木了,快快快,换个法子,这招也不灵啊!”
“好,我这就换!”
白灵虽然开始预感到不妙,但事已至此,退无可退,现在她倒是希望阿宝那边能顺利得手,自己只需继续拖住风昊即可,于是,她又进一步豁了出去。
窸窣两声,白灵已先后脱下了已经破裂的白色T恤衫以及那火红的胸罩,缓缓的附上风昊的背。
“这是什么?哇考,你用两个什么东西在戳我,好烫啊!”
两个铅垂体扎中风昊,又自由落体一般四处滚动,良久才恢复宁静。
“别说话,用心感受!”
“我感受个锤子啊,虽然很爽,但这是我第一次见这么烫的山芋,你是怎么练出来的,快教给我,我好去教李芙。”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想着别的女人,我好伤心!”
伏在风昊背上的白灵忽然悲恸的抽泣了起来,她是真的挺悲恸的。连苦练几十年的双凤呈祥,能让男人欲火焚身而焦的阴毒之功,却只能让风昊感觉到烫而已,白灵有些沮丧。
“但光靠伤心是没法把我哄睡着的!”
“我不玩了,我认输,以后不穿裤子便是!”
“可是阿宝还没来找你,游戏时间还没结束,你真的就这样认输?”
风昊此语,突然如醍醐灌顶,点醒梦中人。白灵吓得心中一个激灵,暗叹了一声,本来准备穿衣的她又附上了风昊的背。
阿宝没来,自然是还未得手,自己怎能半途而废!
于是白灵又直起身子,解下那本就形存若无的短裤,笑道:“帅哥,何不转过身来,咱们玩点刺激的?”
“还有刺激的?那我可要见识见识!注意了,我这就转过身来。”
风昊感觉到跨坐在自己腰上的白灵此时扭的像条蛇,便已猜到了她的心思,于是计上心来,想恶作剧一下。
于是,他缓缓的转过了身子,脑袋也跟着转了一百八十度。
然后便见本来在尽情表演的白灵突然撕心裂肺一般连连惊叫不已,整个人在一刹那已吓的全身直抖索,四肢似已无力,栽下了床,滚到了门口,往房外挣扎着爬去,像是遇到了恶魔一般。
“嫂子,别走啊,游戏还没结束呢!”
看着一具堪称完美的躯体,在地上如此糟蹋,风昊直叹暴殄天物,摇了摇那张不知何时已经抹去了五官的脸,叹道。
“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白灵再也不敢去看风昊一眼,此时她心里只剩下了求饶的勇气,其余的心思早已吓到了九霄云外。
人,怎么可以没有脸?没有脸的人究竟有多可怕?她总算见识到了,那是一种只需要看一眼就足够震慑到灵魂深处的恐怖。对自己的身体再怎么自信的女人,见到一个没有脸的男人时,所表现出来的,就像现在的白灵,一丝不挂,却已早忘掉羞耻之心,相比求生欲,羞耻心又算的了什么!
“没想到这样居然吓到你了,看来得向你说声对不起,我原本以为,像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是不会害怕一张没有五官的脸的,看来你从来不照镜子,只是一直恶心别人。”
风昊翻身下床,疾走几步,一脚踏上了仍在不停挣扎着向外移动的白灵那浑圆的臀部,使劲拧了几下,才又开口说道:“记住,下次色诱男人时,一定要先让男人进入状态,别急着脱衣服,只有最廉价的肉体,才这么随便。”
“求求你,放过我,只要你放过我,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几分钟后,白灵似乎意识到了没法逃离风昊的魔爪,而被那张脸突兀的吓着其实也不过是所料未及,静下心来一想,才察觉到风昊似乎并没有要将她置之死地的想法,但心胆皆裂的她已经彻底的放弃了反抗,唯有抓住这一线生机,才有可能留下一条命,于是又试探性的连连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