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肯放过我,我什么代价都愿意!”
“你先恢复自己的真身吧!”
风昊将踩在白灵臀上的脚收了回来,也同时召回了灵蛊,恢复了本来面目,并主动的跨至白灵身前,让白灵看到自己这张脸,消除恐惧。
白灵见风昊恢复成了五官端正的俊男胚子,本在发抖的四肢,不知何时又有了力气,趁势直接缠上了风昊的大腿,像个八爪鱼似的将风昊紧紧抱住。
风昊只觉一团瑟瑟发抖的温软从腿部神经直击大脑,有若脉冲一般,激起他心中无数涟漪。
就在他心神稍一荡漾之际,白灵脸上开始变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换成了另一张颜值不在白灵之下的脸。
“哇考,什么情况,怎么是你!”
这次,受惊吓的反倒成了风昊,一脚便把腿上的女人踢飞了出去,纯粹的就是条件反射。
这女人竟然是柳娇娇。
“不,你绝对不是她!”
这女人虽然跟柳娇娇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风昊知道这女人绝不会是柳娇娇。
柳娇娇至少是认识他的,而且柳娇娇也并不是蚊子的人,她也应该已经离开了B市。
“你是不是认识一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被风昊一脚踢开后,她已噙满泪水,再也忍不住委屈,嚎啕大哭起来,带着萝莉音的哭腔,哭的就像个孩子。
“不错,她看起来比你成熟的多!”
“她是不是叫柳娇娇?”
“看来你们的确有关系。”
“你既然放过了她,也一定会放过我的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放过了她?”
“像我们这种女人,天生就添上了坏的标签,不过是男人的玩物,做不出好事来的,她也一样,并不比我好到哪去!”
“她至少不乱脱衣服!”
“哼,她乱脱衣服的时候,比我更贱!”
“女人啊,何苦为难女人!言归正传,你既然换成了这副样子,我也不去追究这到底是不是你的真面目了,我只想在你身体内留下一点东西!”
“什么东西?想用药物控制我么?我体内已经有两种了,也不怕多一种。”
“不,我没那么低级,我手上只有寄生虫!”
风昊话音刚落,掌中便已托起一条青色的小虫子。
“这是什么东西?我吃了会怎样?”
“这虫子有个非常高雅的名字,叫戒色,也就是说,无论再怎么水性杨花的女子,一旦吃了这个东西,也会变成贞洁烈女!”
“不、我不,我不吃,我不能吃,我做不到,我变成贞洁烈女会死的!”
“你在担心你体内的两种定期发作的毒药?我可以帮你解除!”
“我不需要,我真的不需要,我现在挺好的,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宁愿死,也不要变成贞洁烈女,那样我会比死更难堪、更难堪的,呜呜……”
“别人可以在你体内放毒,我自然也可以在你体内放虫子,你向我求饶时,可曾想过向他们求饶时候的样子?他们放过你了么?”
“你、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我并没有害你,我的目标也不是你,只是想完成我的任务,减轻我的痛苦,苟活下去而已!”
“我只是不想看到一具如此完美的躯体,就此废掉,如花似玉的年纪,不该如此黑暗!你放心,我这戒色蛊,不会让你产生痛苦,只是啃噬你的色欲,唤醒你的本真,消除你的邪念。所谓人之初,性本善,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每个人都能被拯救,你也可以活的光明正大。”
“我真的不要,你是好人,你想的很伟大,但我真的不需要,求求你放过我吧,别的事我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个,这个是我唯一的资本,我一身的造化也就靠这张脸这具身子维系,我不可能变成你说的那个样子,我已经没救了!”
“究竟是什么人?能让你怕成这样?”
“你是好人,你不明白真正的坏人,不,你不会明白的,你永远不会明白的!”
“呵呵,我不需要明白,我只需要灭掉他们。吃下去吧!”
不管她如何拒绝,如何声嘶力竭,如何求饶,风昊丝毫不为所动,掌中的戒色蛊飞出,不由分说的钻入她的鼻孔,进入她颅内,最终循着任脉滑入关元**,蛰伏起来。
她一脸死灰,紧绷的全身在这一刻全部涣散,跟着涣散的还有全身的精气神。
“你叫什么名字?”
“张菲菲!”她机械的回答,心神一死,万事不愁。
“行,我记住你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张菲菲默然从地上爬起,折腾良久才把衣裤穿得像个样子,然后才拖着步子离开了卧室。
风昊看向床上的李菊,丢下混元蛊阵,护住李菊,便跟随在张菲菲身后,回到了李芙与嫣儿身边。
嫣儿手里此时也没闲着,双手化爪正按在一个四十来岁的侏儒脑门顶,双眼放光的看着风昊,嘻嘻笑道:“公子,他好强的阳气,我能吸一吸么?”
侏儒被嫣儿制住,一脸痛苦之色掩盖不住,却已被嫣儿封了五觉,只能干巴巴的瞪着嫣儿发呆。
“放了他吧,童子功练来非常残酷,实属不易,废了他的童子功,也就是废了他这个人,你要养他后半辈子不成!”
风昊看着一旁失魂落魄的张菲菲,恻隐之心泛滥。
“好,我听公子的!”
嫣儿双手收回,灵指翻飞,解除幻心诀,那侏儒如梦初醒,随后一阵风似的逃出了屋子,连张菲菲都顾不得看上一眼。
另一旁的李芙此时已经目瞪口呆,眼珠子在嫣儿与风昊身上来回流转,最后定格在张菲菲身上:“她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
“她只是个比你更可怜的女子!”
“这个样子的确够可怜的,好你个风昊,你把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折磨成这样,你还是不是人啊!”
“呃,嫣儿,快帮这笨娘们的脑袋开窍!我还有要事,先走一步。”
风昊当下也顾不上在场的三人,化成一阵狂风追了出去。
一口气追出去十公里,在一片乱葬岗里,发现了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