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蕊产生了一种退却的心理。
精神不正常的人，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关念念睡了一会儿，忽然被人叫醒。
苏九离站在她的床尾，就这么阴森森得看着她。
关念念往后缩了缩：“苏九离，你又想做什么？”
苏九离十分冷漠：“据我所知，你的这个朋友方南蕊，是个话多，怕惹麻烦，谁有钱有名有地位就跟谁玩的人，看来，你们的友谊已经到了尽头。”
“你胡说八道什么？！”
“这个点，大概你那个名媛圈子的人，都知道你精神有问题了。其实方南蕊也只是将信将疑，不过她这人，八卦传着传着就变成真的了。”
关念念刚醒，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看到苏九离只觉得反射性生理厌恶，也不信她的话。
虽然方南蕊不在身边，但现在可是在医院里，她心里也有了点底气，摸索着口袋，找到手机就给方南蕊拨了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奇怪，怎么没人接？
她又从社交软件上联系，结果一个大大的红色感叹号惊醒了她所剩下的所有迷糊。
苏九离耐心得等着她。
“你到底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学你多说了两句话而已。精神不太正常的你，最近还是不要出现在公众面前了，免得你受刺激。”
关念念沉默了会儿：“你给我吃的东西，不是春药？”
苏九离有些好笑道：“当然不是，只是一颗普通的糖果而已，草莓味的，甜吧？”
关念念十分恼怒道：“苏九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弟弟对你有恩，你还敢这么对我？！”
“芷凝对关衡有恩，你们家对她不也丝毫不留情面？我只是让你体会一下被唾沫星子淹死的感觉。关衡的事是我欠他的，但一码归一码，你别指望搭上我欠他的情。”
原来是给温芷凝来报仇的。
这个苏九离这么那么爱管闲事？
关念念更是气急败坏：“我那天说的都是事实，而你却是造谣，这也能相提并论的吗？苏九离，你不要总是觉得自己站在正义的一方，你根本就是一个疯子。”
关念念跟苏九离说话，从来都是夹枪带棒，不会留情，一番话下来，要除掉六七成的字，才能提取出她的意思。
苏九离眼眶微微发红：“关念念，当你知道你被下药的时候，是不是很绝望呢？如果那时起我真的找了几个男的，让你一败涂地，你也会成为你口中的破鞋，别人说起你的时候，说你被几个男人上过……”
“住口！”
关念念实在听不下去。
当时的她又怎么有理智去考虑苏九离是不是真的给自己下药了。
那个画面，想都不敢想。
苏九离收了收话：“这就听不下去了？当时你还说了什么？哦，连名字都脏了你家的户口本。呵呵，关念念，你的名字才让人觉得恶心。”
她从来不主动惹关念念，但这次，苏九离毫不留情。
说话的时候分明是平淡的语气，却让人感觉到了深深的嫌弃。
仿佛这次话才是她的目的，说完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