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了?她的脚肿得厉害,要紧吗?会有什么后遗症吗?”连辰站在林济平身后,双目紧紧地看着床上睡着的人儿,接二连三扡追问。
林济平没搭理他,给叶薇良探了体温后,走到床尾坐下,一手轻掀起被子一角,露出她双脚,只见右脚红肿得一大圈。他小心翼翼微微抬起脚捏捏拿拿,看样子估计是崴伤了,而且是严重性崴伤骨折了。耽误不得,必须马上治疗固定,自然避不了痛,而且是剧痛。
连辰干等着,实在忍不住冲他发火,喝道:“林济平,你是聋了吗?”
林济平起身,笑得意味深长,玩笑道:“可把咱少帅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了。”
可不是给急坏了。连辰听不得林济平这话,更见不得他拖拖拉拉。一急竟揪着他的领口,没好声气地道:“没时间给你拿我开玩笑,良儿到底怎样了?”
相交至今,林济平从未见到连辰现在这副失控的样子。他侧头望着叶薇良,嘴角微扬道:“看来少帅这回是真动心了,而且还上心了。”他笑中带涩倒不是因为连辰对一个小姑娘上心,而是在为自己的妹妹林雅雪心酸,可怜她对连辰痴心一片恐怕是要付诸东流了。
连辰一脸严肃,回应他道:“既然知道我上心了,就请你也上点心,别磨磨蹭蹭的,要了误了她的身体,休怪我不顾多年朋友情义。”
林济平淡然一笑,因为知道连辰对叶薇良的心思,是急过头才说出来的话,所以并不恼火。他拿开他的手,一本正经地把叶薇良的情况说明,道:“发高烧,一时半会是醒不来了。脚踝骨折了,估计她在牢里还站了许久。她的脚必须马上固定,等不得醒来再处理,不然就不好了。一会我尽管轻点。”
连辰嗯一声应。骨折对久战沙场的他简直是家常便饭,所以深知包扎固定那种痛有多么痛,他铮铮汉子都有得忍。想到叶薇良接下来便要承受那样的痛,他恨不得能为她承受。
林济平拿着药品材料准备动作。连辰坐在床头,小心翼翼地扶起叶薇良,在她耳边轻柔地说了声:“良儿,不怕。”
叶薇良依偎在连辰怀里睡得安稳,他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握住她的手。
林济平动作慢慢地轻轻地,到了必须用力的时候了,他朝连辰望去,提醒道:“来了。”
连辰下意识地将她揽得更紧,手握得稍紧些。
林济平下手去,下一秒只听得叶薇良知疼一声痛喊,就在半醒半睡间,她下意识地抓起手中的东西往嘴里咬,脚有多痛便咬得有多用力,却没清楚意识到自己咬的是连辰的手。
而连辰就任她咬,眼见着手被咬破了,流血了也无谓。他想,既然替不了她的痛,那就让她咬吧,多痛就多用力吧,算是能与她一起痛也好。
就这样,过去了两分钟。林济平拿起剪刀剪断包扎的纱布时,叶薇良终于松口,因为高烧,她根本没办法完全清醒,只是迷迷糊糊看向自己的手,仿佛看到了两行红红的线,接着又昏睡了过去。
那红红的线正是连辰被咬破的手上两排深得见肉血淋淋牙印。他以为她是疼得晕死过去了,急切地喊着她:“良儿,良儿……”
林济平站起身往他们走去,翻了翻叶薇良的眼睛瞧瞧,道:“放心,她没事,就是发烧烧得厉害嗜睡。”低眸间看见连辰的手,笑了笑道:“快把她放下吧,这手我给你处理处理。”
连辰不过是看了手一眼,毫不在意地回了句:“不用了。你快开药去,这烧不能总让它烧着。”
林济平笑得更欢了,道:“哎,本来想你顶多是重色轻友,现在看来倒是连自己也没当是自己的了,是整个人整颗心都是她的了。”
连辰没有出声,只是看着叶薇良,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在过去的女人中,他有过动心,但仅仅是男人对女人那种最原始**的动心,只限于肢体。而此刻,他终于明白,原来对一个人上了心会令人忘记了自己,念的想的做的都只为她,他的心住进了她,他的心是她的,很确定自己已经爱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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