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羞辱(1 / 1)

阎沥北身体明显的一怔,那波澜无痕的脸挂上了阴沉的表情。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我感觉自己的肩甲都要被他捏碎,只听他一字一句地问我:“是么?看来,这些年没少在国外玩小白脸。”

明明早已习惯了他的羞辱,可我的心,还是会一抽一抽的疼,比他身体力行带给我的疼痛要重得多。

“彼此彼此,你的技术也不差,这些年女人肯定也不少。”我反驳回去。

他却笑了,笑得很瘆人,他的手代替了原始的冲动,看着在这方面卑微到尘埃的我。

然后,他倾吐了一句话:“伶牙俐齿的东西!”

是的,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件可发泄的东西,而不是人。

他骤然撤离,可我知道,他没有完全释放自己的愿想,可我已经让他没有了半点的兴趣。

这个男人向来如此,要你的时候,周而复始非要榨干你不可;但他不要你的时候,连看你一眼都觉得多。

阎沥北留给我一个清冷的背影,骨节分明的手开始慢条斯理地整理上衣。

他沉声问我:“怎么避开我的眼线逃回来的?回来多久了?回来干什么?”

阎沥北接连问了我三个问题,问题的连贯性,却让我不知从何答起。

我死死地咬住唇,没有回答,他刷地转身,朝我厉吼了一个字:“说!”

我吓得一个激颤,组织好语言回答他:“我上个月底光明正大地回来的,囚不住我是他们没用,至于回来干什么……”

我言简意赅地继续回答他:“回来是因为,我没钱了!”

在美国那个象征自由的地方,我像一只飞不出牢笼的鸟,每时每刻在他的眼线监控下生活,足足五年。

大家都是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英语不好的我是一个‘独行侠’,没有朋友,我只能一个人闷头购物。

刷着刷着,钱就光了。

在我说话的过程中,他的脸色早已差得不行。

他哼声冷笑着道:“你是在开玩笑么,没钱?我每一年给你打多少钱,那个数字,很多人可是一辈子都赚不到。”

阎沥北提起银行卡里的数字,我无话可说,他每年给我打一千万人民币,转化美元将近一百五十万。

学费不用我交,只是单纯的零花。

说起上学,实际上我没上学,学费甚至都被我从学校退掉用来买奢侈品,并且堆满了美国的别墅。

我以为自己叛逆了,他就会于心不忍地让我回国,可事实上截然相反。

刚开始他还会偶尔问问我的状况,近些年,他竟然能做到彻底对我不管不问。

没人知道我常常夜深人静时哭得撕心裂肺,我实在想不明白那个曾经百般顺着我的哥哥,为何会对我如此残忍。

想到这里,我仰起头,不知哪来的勇气,对他说:“我是人,不是木头,我不想再过一个人的生活,我不会再去美国了。”

或许是因为光线的原因,他听到我前面的话面色竟然开始柔和起来,可那双墨黑的眼,依旧深不见底,他怎么可能对我面慈心善。

当阎沥北听到我说不再去美国,那威逼的视线,让我开始有些心虚。

他隐忍着怒意,死死地盯着我,最后幽声道:“既然喜欢逛街,那就买到你不想买为止!我给你无限透支卡,你安分地在国外待一辈子。”

他的话让原本就不平静的我,情绪开始变得激动起来。

我掀开薄毯,从床上跳下,错过了他那双浓郁的剑眉轻拢。

我不顾自己此刻赤身的状态,面对着他摇着头,像个卑廉的婢子,求他:“不,哥,求你,让我回家好不好?”

“你叫我什么?”他的语气很轻,骤然间,又抬高了音量,“我不是你哥,我才没有你这么下贱的妹妹,何况,你也没有家。”

是啊,没了疼我的母亲和继父,而生父从正眼看过我一次,我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哪里来的家。

他拽住我的手臂,将我甩回了大床,他冷脸俯视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回来,我说过这辈子我都不想看到你,要么走,要么死,只能选其一。”

“我不走,你杀了我吧。”我是如此决绝的语气。

划过意外神色的阎沥北自然没料到我会将生死置之度外,从来不过问我生活的他,不知道这些年我经历了什么。

实际上,死对于我来说,真不算什么。

他将我一把提起来,摁在墙壁上,咬牙切齿:“想死是么,好,我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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